……現在太后死了。就算有什麼,大家也只會裝糊塗的。”
顧夕顏還是搖了搖頭:“是我不想再和熙照有更多的牽扯……”說著。她就緊緊地摟住了齊懋生的腰,臉貼在了他的胸膛上,“這裡才是我的家……”
齊懋生回擁著顧夕顏,沒有說話,臉上卻露出了愉悅的笑容。
齊懋生走後。顧夕顏就叫了端娘過來商量這件事,筆墨紙硯丟了滿炕,比制訂一個部門發展五年規劃都要讓顧夕顏覺得壓力大。
梨園這邊忙著,槐園那邊的魏夫人也沒省心。
她望著寶娘,睜大了眼睛,詫異地道:“不知道梨園為什麼半夜裡有明火?”
寶娘點了點頭:“問了雲裳,她說昨夜裡她在段纓絡屋裡服伺,什麼也不知道。守二門的幾個婆子也支支吾吾地說不出個什麼來。到是勤園的小廝說,昨天夜裡爺一個人去了勤園的耳房,睡了不過兩鐘頭又自己回梨園了。”
魏夫人就張大了嘴巴:“這兔崽子。真看不出來啊!”
寶娘就沉聲道:“夫人,您看這事……”
“不,不,不!不用管了!”魏夫人笑道,“小夫妻吵架,床頭吵了床尾和……不用管了……”
話雖如此,魏夫人臉上還是流露出了失落的神色。
寶娘心中一動,道:“夫人。那臂環……”
魏夫人搖了搖頭:“既然查不出來。就別查了,免得惹出什麼妖蛾來……就這樣吧。懋生花了多大的力氣。我們也別拆他的臺了……只盼著給我生個大胖孫子,我就心滿意足了……”
寶娘就笑著給魏夫人斟了一杯茶。
魏夫人接過茶盅喝了一口,道:“你親自走一趟春裡,讓高姑姑推薦幾個能管事的嬤嬤……我知道夕顏的心事,想我從魏府裡給她找,可到時候,親戚們見到的都是生面孔,就是做的再好,也有了讓人嚼舌的地方,還不如把原先高姑姑留下來的人用上。”
寶娘遲疑道:“爺派了人去請高姑姑,高姑姑都沒有回來,我們去春裡,高姑姑那裡……”
魏夫人笑道:“你就放心的去吧。高姑姑是個明白人,被徐蓉壓了幾十年,末到老了,晚節不保,被趕了出去,她心裡,就是不恨,不想再爭,可也要顧著當初跟了她一場的人。要不然,就不會派了趙嬤嬤進府來了。”
寶娘點了點頭。
“還有,”魏夫人囑咐道,“花生衚衕那邊,你也要盯著點才是。如果徐夫人那邊沒有動靜,就想辦法讓魏士英動一動,把方少芹拉下馬。徐蓉少了方少芹,這得了風癱的事就瞞不住了。不過,你也要注意時間。別太早,也別太晚,儘管在年節前……讓她想瞞也瞞不住,逼得她把家事交到夕顏手裡去。”
寶點忙應承道:“夫人放心,我一定會小心行事的。”
魏夫人就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希望夕顏能爭口氣,讓我以後能睡上安生覺!”
等晚上齊懋生回來地時候,顧夕顏已經擬了一個大概地章程。
齊懋生臉色微醺,神采飛揚,接過顧夕顏手裡的帕子擦了臉。笑道:“讓劉家給你準備過年的東西,你看怎樣?”
最終還是和劉家扯上了關係,顧夕顏苦笑道:“看來也只能如此了。”
齊懋生顯然沒有這方面的擔心,喝了一口顧夕顏遞來的茶,輕鬆地道:“我也仔細考慮過的,本地有頭有臉的商行,哪家不與齊家著曲曲折折的關係……到時候,免得漏了風聲出去。”
顧夕顏點頭,道:“今天和劉老爺談得怎樣了?”
“不錯。”齊懋生評論道。“做事大氣,斷事果敢……不僅把劉右誠地家眷帶來了。還來了劉右誠地兄弟劉左誠,兩兄弟都是幹事的人。”
說著,遞了一個匣子給顧夕顏。
“是什麼?”顧夕顏好奇地問。
齊懋生挽了衣袖坐到了炕上:“我也不知道是什麼,說是給你地。”
“給我的!”顧夕顏好奇地開啟了匣子。
滿滿一匣子的銀票。
齊懋生也很意外。
顧夕顏數了數,一共是十萬兩。
“他們賺了這麼多啊!”齊懋生奇道。
“不見行!”顧夕顏沉吟道。“這幾月,就是挖金子也嫌不到這個數。”
齊懋生一想也明白過來:“表態了!”
“嗯!”顧夕顏道,“劉老爺還說了些什麼?”
“想讓那個十二奶奶來給你請安,我沒有直接回答,想回來問問你的意見,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