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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部分

都不用猜,看謝武赫這架勢就知道是他那位鎮長岳父打來的。

是是是,都是我們研究所的不對,,我們所長現在正跟電業局解釋呢”全聽您的。我馬上去把給我們供電的線路斷掉,爭取在燕子跟五阿哥入洞房前讓電業局給鎮上送電

牛求年編了個理由跟供電局長解釋了半天,臨了還確定了一下明天晚上共進晚餐的事宜;謝武赫扛了根長長的絕緣杆把研究所主變壓器上的跌落保險給拽了下來,拽完後又忙不迭地給他家岳父大人彙報了一下。

忙完這一切,牛大所長外加刁、謝、趙三個研究生,總共四人一起排坐在地上仰頭看著山頂竄出的火光發呆。

此時研究所所有的房間裡全是黑的,花冢鎮的大街小巷全是黑的,甚真整個山谷都是漆黑一片。在這樣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夜裡小山包上的火光便顯得格外明亮起來,像是暗夜裡的燈塔,更像是某大型運動會高高擎在體育場頂上的巨型火炬。

趙乾坤一邊擦拭著眼鏡片上的菸灰,一邊像是在喃喃自語又像是在問旁邊的刁文亮:“到底是哪兒出了問題導致能量加速器短路著火的呢?”

刁文亮這會兒也不好意思再埋怨楊慕烏鴉嘴了,他隔著謝武赫膘了一眼牛教授那張讓火光照映得陰晴不定的臉,又嘆了口氣說道:“你問我我問誰去?八成前段時間咱研究所放假,很久沒人擦拭保養造成的吧”。

刁文亮之所以瞅了一眼牛求年。是因為他說的是前段時間牛教授“閉關。”全所人員集體放鴨子的事。

他說這話一是沒話找話,二是想把責任往所長大人身上引,免得牛求年一怒之下打上大家工資獎金的法意。可是他無意中的這句話卻一下子提醒了趙乾坤。

“擦拭保養?”趙乾坤“噌。的一下從地上跳起來,刁文亮的話一下子提醒了他。“我想起來了!是冰,是實驗室發大水灌進了能量加速器,”

趙乾坤這一說,幾個人一下子想了起來。他這所謂的“實驗室發大水。不是指從豎井中漏進的雨水,也不是從岩石縫隙裡滲出的地下水。更不是白娘子引來的揚子江水,而是從遙遠的白堊紀穿越來的海水。是六十八歲的老呂決在白堊紀裝逼。非得等到大海嘯撲到面門上才按動回收儀,從而帶過來的那幾噸比現在的大海要淡上許多的白堊紀海水。

“都是呂決這個老驢日的惹的禍!下次回來我非扣他一年工資!”牛求年一跳八尺高。獨本想說扣呂決一個月工資來著,想了想似乎呂決在大秦朝一年的工資還沒結算,於是一個月便變成一年了。

刁文亮和謝武赫兩人笑眯眯的一對視,都在心裡慶幸自己這個月的工資獎金看來是保住了。

就在這時,幾個人身後傳來“踢踢踏踏”人跑動的聲音。回頭一看。來的人是披著大衣拿著手電的關老頭。

關老頭抬頭看了看小山包頂上的沖天大火,又低頭瞅了瞅地上灰頭土臉的四個人,不用猜也知道到底發生什麼事情,連忙上前問道:

“哎呦所長,這火,,這火沒讓您受傷吧?”

其實關老頭別看不知道這座建在山洞裡的實驗室到底有什麼玄關,卻也明白最近一段時間來研究所所有的福利所有的獎金都是從這座實驗室出來的。關老頭腦袋瓜子趕不上眼前這些人的思維,眼珠子可是超好使的,刁文亮謝武赫一小推車一小推車的真。縣從那個山洞甲往外推他老關頭可是看得清清禁電那會兒他就從傳達室窗戶裡看見了山頂山的火光,因此他過來的本意是來關心實驗室的。但跑過來一看所長大人竟然跟灶坑裡才撥拉出來一樣,因此到了嘴邊的話就變成了對所長的關心。

牛求年揮了揮手說道:“沒事。我們都沒事。你回去守好你的崗個就行了,這兒的事不用你管。

聽所長這麼說,老關頭哈下腰微微一笑,轉身向他的重要崗位走去。不過一邊走一邊嘴裡卻在嘟囔:“明明看到進去時是**個人,現在出來的只有你們四個”這也能叫做沒事?”

趙乾坤眼睛不好用,耳朵卻比誰都好使。聽到老關頭嘴裡的話突然想起一個極為重要的問題來,他一下子從地上跳起,不過越是著急嘴裡越是打吐嚕:“你們”你們”信”你們誰拿著田莉”還有,”還有楊慕的信了?。

如果翻開字典去查“信”這個字,雖然也會看到函件、信件之類的含義,不過更多的卻是信用、信守等表示誠實、不欺騙以及新任、信託等表示不懷疑,認為可靠的解釋。當然還有一個說道就是訊息,比如說資訊。再比如說杳無音信。

田莉和楊慕所留下的三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