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麼激動,而是那具阿根廷龍頸椎骨製成的“龍鞍。實在太重。
“對於我的決定鬥雞眼的妻妾兒女們會絕對地服從,因為它們要麼是我和鬥雞眼一起從別的群體中搶來的,要麼是我親自給揭開第一片蛋殼才來到這個世界的。我給鬥雞眼的這位繼任者取名為“鬥雞眼二世”窩意為鬥雞眼家族以及“鬥雞眼。這個偉大稱號將世世代代延續
去。
“其實我這是矇騙鬥雞眼家人的同時也在矇騙自己每天早晨到沼澤地邊緣飲水的素食恐龍數量越來越少。當最後一頭素食龍被肉食龍們捕殺之後該怎麼辦?到那時也許只有自相殘殺一條路可走。
“這就是鬥雞眼二世們即將面臨的世界。要麼在戰鬥中被殺死,要麼在戰鬥後給餓死
正文 第二百九十一章 最後一篇日記
每每讀到呂決在白堊紀的最後一篇日記,牛教授都會擊案,頓足,捶胸然後跳起腳來罵娘:“你個驢日的呂決!還什麼‘雲南叫驢’,真真就是生了一個驢腦袋……”
處於暴走邊緣的牛大所長沒注意到自己的言辭,所謂“驢日的”“雲南叫驢”,還真真就只有生一個“驢腦袋”才最是貼切。神話故事裡閻王爺桌案前倒是有一對牛頭馬面在站班,據說那二位便是人身而牲口腦袋的存在,不過要是哪一天給換上一位長個驢頭的傢伙,估計閻君大老爺也會暴而走之的。
牛求年生氣的是,研究所里人們只用幾天便解決的事情,他呂決竟然整整用了四十年時間才弄明白。
就見這最後一篇日記中寫道: “雲南叫驢的年2月匆日(半求年怒罵:2月份竟然出了刃日,真真只有驢曆法才會有的怪事)星期?天氣,”
“昨天晚上我做了個夢,不過夢到一半便讓夢給弄醒毛 這話說起來有點強詞奪理,可情況的確是這樣。我就是讓那個夢給弄醒的。半夜醒來的我開始罵娘,然後開始嚎啕大哭。最後我甚至想一死了之(牛求年怒罵:你要真死了我們倒省事多了。頂多偷偷給你立個碑再給田莉多發點撫卹金了事)。”
後來刁文亮曾經許多次非常好奇的問呂決:“到底做了個什麼夢讓你這個想熬糨糊般的腦袋一下子明白了過來?”
每當刁文亮類似問話的時候呂決都會狠狠地照自己那張老臉來一個。響亮的耳巴子然後花白的腦袋往下一低冒出一句“佛曰不可說”
“沒這麼嚴重吧,我只是想問你到底做了個什麼夢而已?”
“叭”一聲脆響過後:“佛曰。不可說!”
“狗屎!那個髮型比懶洋洋還噁心的印度老頭跟你的夢有什麼關係?”
“一 :“佛曰,不可說!”
“行了,你別打了!讓田莉和烏楊麗娜看見還以為我又在欺負你呢。你偷偷告訴我,我不會跟別人說的。”
“一 ”,:“佛曰
“一 ”,:“佛曰”
“一 ”,:“佛曰
幾次下來刁文亮便再也不敢問了。他懷疑如果每天就這麼問上幾十遍的話,要麼這傢伙把他自己直接揍成那位唐朝和尚的二徒弟,要麼田莉或烏楊麗娜或這倆女人一起把他刁文亮揍成唐朝和尚的二徒弟。
“鬥雞眼三世。給老子起床!”森林裡剛剛有點要亮天的樣子,從鬥雞眼三世的鄰居,那所高高的空中樓閣裡冒出一嗓子渾厚的吼叫。
不用多說。聽這名字就知道所謂“鬥雞眼三世”肯定是“鬥雞眼一世”的孫子,更不用多說,這“鬥雞眼三世”也絕對是“鬥雞眼二世”的兒子。
沒見到鬥雞眼三世沒像它的父親以及它爺爺那樣一聽到叫喚便顛顛跑過來,沒有因為一個夢而自殺成或者說根本沒想自殺的呂決從他住了近四十年的鳥窩裡鑽了出來。
此時呂決的身子骨看上去還很硬朗。
之所以用上“硬朗”這個詞語,那是因為他縣份證上的年齡雖然只有二十四歲,但此時此地不是公元年初春的花冢鎮,而是雲南叫驢4年的北美某地。
站在粗大的樹權上又吼了一聲。見鬥雞眼三世還是趴在那兒沒反應。硬硬朗朗的呂決下了軟梯揹著雙手走到這個還沒從睡夢中醒來的傢伙跟前,照倆鼻孔中間那根棒子骨上就是一大腳。
“一 ”6!”
吃了痛的鬥雞眼:世一聲孩子哭老婆吵打磨鐵鍋鏗鋸條的嚎叫穿出森林,越過沼澤,在遠處一片灌木叢上空打了三個迴旋,這才最後
失。
其實還真不怪這位鬥雞眼三世賴床,要知道這傢伙現在正處於要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