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速度和敏捷上能趕得上似鵝龍的肉食動物還沒進化出來呢。
雄性似鵝龍扭回頭用它那優雅的眼睛在三位妻子臉上微微一掃,那三位比它矮了小半頭的妻子便立即領著孩子們低眉順眼地跟了上來。仲士嘛!是不需要太多方式交流的。
繞過前面的大樹再往前走不多遠就是它們的宿營地了。它們每天都是這樣,上午到灌木叢中覓食,中午時分回家。下午嘛,可以和孩子們嬉戲,當然了,更可以和自己三位美麗的妻子做一些可以讓自己孩子們數量繼續壯大的工作。
看到妻子和孩子們全都跟了上來。似鵝龍丈夫邁步朝那顆大樹後面繞去。
這是什麼?
轉過大樹的似鵝龍丈夫一下子停下了腳步,歪著個腦袋愣愣地盯著面前的一 東西。
之所以說它面前的是“東西”是因為在它那不大的腦袋裡實在無法給面前這位東西取個合適的名稱。一句話,它在這個世界上已經生活了十好幾年了,今天是頭一回見到這麼個。 東西。
仲士似鵝龍繼續用它那沒有多少容量的大腦分析著:眼前這東西看個頭以及那鋒利的爪子有點像只鳥竊龍,不過鳥竊龍即便是成群結隊都拿他沒轍,何況眼前只有一隻?估計自己身材最矮小的那個孩子都能把這麼一隻離開群體的鳥竊龍逗得團團轉。
決右手駁殼槍左手反攥著傘兵刀。眼睛死死的盯著眼前傢伙那優雅修長的脖頸。他不知道自己在這個傢伙的眼裡已經由“東西”演變成了鳥竊龍,否則絕不會在這兒猶豫半天還沒出手。其實他的猶豫是在糾結到底該用傘兵刀去切割對方的脖頸還是直接用駁殼槍打爆對方的腦袋。按說這不到兩米的距離上一槍爆頭是最直接的方式,可駁殼槍的聲音在這個世界上實在是突兀,槍聲過後萬一招惹點脾氣大的傢伙過來那可就實在得不償失了。而用傘兵刀衝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