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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那位“日月長”MM每人半匹。剩下的二十來匹布和那堆領袖像章全由趙乾坤帶到昆明、大理或麗江找他那幾位同學出手。並且還特別告訴趙乾坤。如果這次賣得好。他這個月地獎金翻番。

看著喜笑顏開的小母雞烏楊麗娜和正在侃侃而談地所長牛求年,呂決心說這哪是一家國家三類研究所啊?分明就是一家才開張的公司嘛!

幾天以後。當烏楊麗娜穿著她自己設計的風格極為迥異的粗布扎染套裝來上班時,趙乾坤也風塵僕僕的從大理回來了。

一見面他就交給牛求年一張儲蓄卡。

牛教授急切地問道:“賣的怎麼樣?”

看到牛求年那急切的樣子。平時就不善言辭的趙乾坤這下更加木納了,臉憋地通紅半晌才說道:“三十二枚像章按均價每枚八十元出手……”

“才賣了兩千五百塊錢?!”牛求年那眼神就像是一個正在大喊虧本的商人,“那布呢?”

見自己敬愛的老師今天竟是那樣一副市儈的表情,趙乾坤的臉更紅了,一副做錯事的樣子說道:“八百元一……”

“什麼?那麼一大堆東西你就給賣了八百塊錢!我可是諮詢過人家賀太太,咱們這布料比她上次在麗江四方街淘到的那塊都好。你聽到沒有?人家賀太太說的是‘淘’,那是行家們買到便宜貨時才用的一個字眼。即便人家用了這個‘淘’字都花了整整一千塊錢!你懂嗎?不到一平方大小的一塊工藝水平還不如咱地布料人家都花了一千塊;咱們那麼一大堆比她那塊好的多的多的東西你竟然給我賣了八百元一……等等!你說‘八百元一’,一什麼?一匹嗎?”八百塊錢一匹。二十匹布那也是一萬六千塊啊,相比起他那一屁股債來說雖然只能算杯水車薪,但也聊勝於無了。

挨自己老師的噴壺澆灌了老半天后,趙乾坤總算有機會把話說完了。

“……米。”他說道。

想錢都要想瘋了的牛求年過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他曾經問過呂決,魯北農村都是三丈為一匹,按三尺為一米的話一匹剛好是十米。八百塊錢一米,十米就是八千,那二十匹不就是……

“你總共賣了十六萬?”他差點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算錯了。

“總共是十六萬零兩千五,”趙乾坤這是把賣像章的錢也加進去了,“除去我這幾天的路費和請人家吃了頓飯花了一千多元。還剩下十六萬零一千三百六十九元三角一分,都在這張卡里了。”

牛所長目瞪口呆的同時旁邊的呂決也是大吃一驚,他當時從賀詩建家客廳牆上往下取那塊花布時聽賀太太講她那麼一小塊就花了一千來塊,便在穿越回來前抽空從醴泉鎮明新布莊買了這麼二十多匹。其實他總共才花了三十來塊大洋,同樣也是他兩年來喝酒吃肉外剩下的所有積蓄。沒想到那堆布竟賣了這麼好的價錢,呵呵,這可比做什麼生意都強。

雖說即便是這樣牛教授的一屁股債也還剩下大半屁股沒法還,但有了這十六萬總算可以先把這個月的工資發下去了,當然不包括呂決手裡那張大大的白條。剩下的錢必須用來補交電業局一部分電費,不然的話研究所說不定那天真的就得點著煤油燈搞穿越實驗了,當然沒有電的河圖實驗室也基本上相當於一堆廢鐵。

趙乾坤回來的第二天下午,西南研究院物理研究所的大辦公室裡,正在召開所務會議。研究所除了做飯的蔡大姐和看門的關老頭外所有人員全部都在。

“有人說共產黨的會多,這一點我牛求年有不同的理解。我認為開會是集思廣益的一種非常行之有效的手段。為什麼要集思廣益?那就是遇到問題就要集中大家的智慧對問題來一個殲滅戰。現在咱們所就遇到了很大的問題,雖然這個問題由於呂決和趙乾坤兩位同志的不懈努力已經部分的得到了解決,但解決的並不徹底。要想徹底解決這個問題,或者說要想讓我們研究所徹底擺脫實驗資金短缺帶來的困擾,那我們就得繼續去做賀副教授所謂的‘跨越時間跨越空間大面積全方位的時空販賣’。現在我們的問題就是在不干預歷史發展軌跡的前提下,要到哪個時代去?去販運什麼樣的物品……”

呂決閉著眼睛嘆了口氣,心說這人書讀多了是不是哪怕是被逼無奈必須當婊子的情況下也得在門口立塊貞潔牌坊?

正文 第九十六章 青花瓷

許是大家的牌坊意識沒有牛求年那麼濃厚,在牛大所束後,紛紛支出自己的高招,這“思”倒是“集”得“廣”,可要說到“益”,那就不見得了。

趙乾坤的主意是繼續回抗戰時期的魯北,倒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