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一。就是那位“三年不鳴,一鳴驚人”的楚莊王熊侶在帶領軍隊打敗了戎族後,陳兵於周天子治下的邊境上,說是在那兒閱軍。那時的周天子是周定王,周定王連忙派自己的孫子姬滿去見熊侶。
“熊大哥您帶了這麼多軍隊到周王室的邊境幹什麼來啦?”姬滿一進中軍大帳就忙不迭地問熊侶。
熊侶哈哈一笑說道:“哥哥我有一事不明,老想到京城去問問天子。可是你也知道,咱們周王朝有明文規定,諸侯未得天子召見不得私自進京。哥哥沒法,只好帶著隊伍在這兒等著。”
姬滿這時又問了。說:“那大哥您到底要問什麼時啊,如果小弟能回答的,絕對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熊侶還是那副笑呵呵地樣子說道:“我想問問那歷朝歷代傳下來的九隻禹鼎每隻到底多重?”
據說姬滿當時並沒告訴熊侶這禹鼎到底有多重,並且還喳喳呼呼地批評了熊大哥一頓。但是熊侶的這一問卻成就了一個“問鼎中原”的故事。當然也更成就了一種問鼎中原的姿態。因為自那以後,各大大小小諸侯國的君主們每天睡覺前都在琢磨這個問題:周天子那九隻禹鼎到底有多重呢?
於是乎從那以後的周天子們就這麼一代一代的隱瞞下去,而各諸侯王們也這麼一代一代的問下去。周天子們越是隱瞞他們手裡地權力竟然越小,而各諸侯王們越問卻是權力越大。
就這麼這一邊老是戰戰兢兢的藏著掖著而那一邊卻是越來越大聲的問著又過了兩百五十來年,始皇帝嬴政的祖爺爺秦昭襄王贏柱登上秦王位。據說秦昭襄王贏柱脾氣比較大,而脾氣大地人做事一般都比較直接。
老贏頭把他們家祖傳的雞胸骨拍得“嘭嘭”直響:“愚魯!要想知道那禹鼎到底有多重,還這麼天天問個屁?直接搬來稱稱不就得了!”
老贏頭是個說幹就幹的人,親自帶著軍隊到洛陽把那九隻大大的禹鼎給搬了出來。當然,搬鼎的同時還順手牽羊把周王室也給滅了。
在這裡要牽扯出一條河。
先說說這條河的地理位置:這條河是淮河的一條支流,但是這條河卻是發源於黃河邊的太平頂山上。從這兩句話不難得出。這條河位於現在的山東、安徽和江蘇一帶。
再說說這條河的特點:中國地河流大都是從西往東流,但人家這條河不,人家從北往南流。咱們先綜合一下它的這些特點。然後就會得出一個嚇人的結論。發源於黃河邊上,從北往南流,最後注入淮河。那這個嚇人地結論就是…………奪淮入海。
不錯,這就是那條讓黃河經由自己奪淮入海次數最多的泗水河。
說完了那九隻擁有一大堆傳說的禹鼎和這條擁有一大堆特點的泗水後再說說它們兩者之間的聯絡。
它們之間地聯絡就是那九隻禹鼎當中地一隻掉到泗水河裡去了。
按說秦國在西邊,泗水在東邊。洛陽夾在中間。秦昭襄王搶了禹鼎直接往西回秦國就是了,也就是說它們之間本不應該有聯絡的。但是不!它們就是聯絡到了一塊兒了。那隻沉甸甸地禹鼎就明明躺在泗水河的河底。
對於這件事情歷朝歷代的史學家們眾說紛紜,其中以那位叫司馬遷的牛人解釋最牛:“秦昭王取九鼎,其一飛入泗水,其八入於秦中(《史記。正義》)”。估計司馬牛人是站在大大的中國地圖前,先是看看西邊的咸陽,再瞅瞅中間的洛陽,最後又瞧瞧東邊的泗水才下了這樣的結論的。從洛陽到泗水最近的距離也有上千裡地,如果不是飛過去難道說是邁著它那三條粗腿走過去的?司馬牛人的解釋似乎很合理。
時間又過了兩千年,這時中國大地上又出了一位牛人。這位牛人先是讀了幾年大學,然後又當了兩年兵,最後供職於西南研究院物理研究所。這位牛人穿越到秦朝後站在秦王朝中宮外面的小廣場上,伸手撫摸著那隻銅鏽斑斕鼎腹上鑄有“青州”二字的禹鼎感嘆道:“得色!讓這禹鼎掉到泗水河裡完全因為是得色!”
這是呂牛人的結論,他認為秦昭襄王在得了禹鼎後肯定是抬到泗水河邊向東邊的齊國和南邊的楚國顯擺去了,於是乎一不小心掉了一隻到河裡去。
兩名衛士估計還不知道這所謂“九鼎完聚”其代表的政治意義和歷史意義有多麼的重大,兩人還是在大眼瞪小眼的琢磨著這前後判若兩人的徐大人到底是怎麼了。
淳于越卻從“青州鼎”後面一下子閃了出來,兩眼放光地盯著呂決問道:“徐大人真能把那失去的冀州鼎找回來?”
呂牛人似乎已經原諒了淳于越剛才的見死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