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回到過去待了整整的五天時間,並且你的這次穿越……”
實在是忍不住了,呂決終於開口打斷道:“教授,您說過要讓我先說的,可您這一讓都五六分鐘了還沒讓完哎!”
見眾人都忍著笑在盯著自己,周以康也笑了:“呵呵,我主要是太高興了。你們不知道,我和老賀不一樣,他是生氣的時候話多;而我是高興的時候話多。記得有一回我們倆到研究院去開一個學術報告會……”
這次打斷他的是賀詩建副教授,只見他故做生氣的樣子大聲道:“現在我就很生氣!”
“哦?哈哈……你們看我又跑題了,好,好,好!呂決先說,呂決先說。”
總算爭取到話語權的呂決,象怕說慢了又讓別人搶走了似的急速問道:“刁文亮你小時候的事記得有多少?記不記得在普賢院發生的那起殺人案?”
“你怎麼這麼問?前幾天我們開會時,我跟你說過的啊?大家都聽到了的嘛!我還跟你說過那個殺人犯在我們家地下室留下了幾句順口溜,什麼‘生來一心向古佛’,什麼‘冤家宜解不宜結’什麼的。”
本來是想回來後讓刁文亮來解開自己心中的某些疑問的,但聽到的竟然是這樣的回答。呂決不禁有些遲疑起來:雖然自己盡最大努力去彌補過,難道說歷史還是不可逆轉的發生一些變化?
接下來再問時他不禁變得有些忐忑了:“你還記得你爺爺差點成了殺人犯的事嗎?”
刁文亮沒有回答他的提問,而是扭過頭去看向了周以康教授。
周教授的臉上竟也是掛著莫大的驚疑。
就聽坐在實驗臺後面一直沒有動身的賀詩建說道:“看來這是個問題,時空穿越竟然能讓人失去某些記憶!”
“什麼?”呂決的臉漲得通紅,“賀老頭,你這話什麼意思?”
身後傳來謝武赫的聲音:“說不定還會讓人變得有些狂躁。”
呂決猛然轉身,指著謝武赫的鼻子吼道:“謝駙馬!你想怎樣?”
看到呂決這樣,周教授忙上前按下他高高舉起的手指說道:“呂決你先別冒火,這中間肯定不是一句誤會就能概括了的。我看不如這樣,你先將你在那邊的經歷給我們講講,咱們大家都來聽聽,看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其實呂決這火還真不是衝賀詩建副教授和謝武赫兩人發的,他覺得自己在那邊已經做足了補救了,沒想到那隻***蝴蝶還是讓歷史發生了一些可惡的改變。也是賀副教授和謝武赫沒眼色,偏偏在這個時候說這種槓火的話。現在見周教授如此說了,忙借坡下驢給賀謝兩人道了個歉。
賀副教授和謝武赫好象也沒怎麼介意,其中謝武赫還拉了把椅子讓他坐下。
呂決坐在椅子上稍微定了定神便將自己在1974年的所作所為所見所聞慢慢的向大家講述了起來。
當說道刁文亮的叔叔刁世銀來給自己送房契時,刁文亮忍不住插嘴道:“房契?什麼房契?我怎麼不知道我們家有這麼個東西!”
呂決就覺得自己腦袋裡“嗡”地一聲,不由得又“噌”地一下站了起來說道:“我過去的任務不就是為了去拿這份房契嗎?你不會告訴我是為了看你八歲時鼻涕到底能拖多長才去的吧?”
就聽賀詩建說道:“呂決你連你自己過去的目的也忘了?我們因為是第一次人體穿越實驗,怕沒有把握,不敢把人送的太遠了,又加上聽刁文亮講小時候他家裡鬧鬼的事,這才決定讓你穿越過去查一下這鬧鬼是怎麼回事。這跟那勞什子房契又有什麼關係?”
呂決的身體一陣顫抖,他閉上雙眼,慢慢地又坐回了椅子裡。
蝴蝶啊蝴蝶,這輩子再也不想聽到這兩個倒黴的字眼了。在重新拿回包裹時竟還天真的以為歷史已經回到它原來的軌跡了呢,現在來看當時的想法是多麼的可笑。
自己剛回來就發現了這麼多的變化,還沒見到的呢?還會有多少呢?
他重新睜開眼睛時,語氣也隨著平靜下來:“明天晚上不用再回收我的行李了,我把它藏在了半山腰的那個小山洞裡,挪開最裡邊那塊大石頭就會看得到。”
他又扭頭對賀詩建說道:“另外賀副教授,我認為我們必須馬上關閉河圖實驗室。絕對不能再做類似的實驗了,否則的話,後果將不堪設想!”
呂決的話音未落,就聽一陣救護車的聲音由遠而近,不一會兒竟好象停在了實驗室附近。
呂決心說誰病了,研究所的人除了蔡大姐和看門的老孫頭可全都在這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