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隆基彙報呢,若是李隆基來了遼城後,聽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張子衝兵變一事,那可如何是好?到時候定然會責罰自己與李林甫的,責罰倒是無所謂了,若是李林甫到時候在一味地參奏自己,那時候李隆基就不知道會如何決議了,看來眼下最要緊的事還是要儘快解決張子衝兵變的事。
楊雲楓想著立刻起身對李林甫道:“李大人,事到如今,著急也沒用,如今你我只能分頭行事了,你在遼城打點一切,做好迎接皇上的準備,但是還不能讓皇上知道我們已經得知他來遼城了,李大人在官場上這麼多年,應該知道如何辦理的,楊某就著手處理張子衝的事,不管皇上此刻是否已經到了遼城,你我只要不出絲毫差錯,皇上定然也無從怪起,李大人你說呢?”
李林甫早就是心急如焚一時沒了主意,這才來慶東樓找楊雲楓商議,此刻聽楊雲楓這般一說,心想也只能如此了,連忙起身拱手道:“主要的還是楊大人你那邊的事,事弄不好,可是要掉腦袋的……告辭!”說著走到慶東樓門口後,立刻又停了下來,轉頭看向楊雲楓,問道:“楊大人,思渝呢?”
楊雲楓聞言心中一動,暗道莫非李林甫知道李思瑜昨夜在慶東樓過夜的?想著連忙佯裝不知道:“思渝?思渝不在李府麼?”
李林甫眉頭微微一皺,隨即看向一旁的某個房間門口,又似笑非笑地看了看楊雲楓後,這才出了慶東樓。李林甫剛走,卻聽二樓傳來了李穎的聲音道:“父皇來了遼東麼?”
楊雲楓轉頭看了一眼李穎,隨即緩緩坐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後,這才道:“李林甫是這麼說的,不過是否屬實,為夫也不清楚,不過讓為夫奇怪的是,皇上既然是微服出巡,何以李林甫會知道?”
李穎這時已經走到了楊雲楓的一側,坐下後,這才看向楊雲楓,道:“父皇如果當真來了遼城的話,只怕是專程為了契丹的戰事,但是李林甫所擔心的也不無道理,畢竟張子衝兵變這麼大的事,若是正好被父皇撞上,父皇怪罪事小,若是讓父皇處在危險之中,那可如何是好?”
楊雲楓聞言點了點頭,沉吟了片刻後,這才道:“此時看來只能冒險了,我現在就去讓人約張子衝在遼城南邊見面和談……”
李穎聞言立刻握住了楊雲楓的手,道:“夫君,昨日你與陳梓傑的話,我也聽到了,我覺得陳梓傑雖然勇武,但是此事風險太大,趙雲龍此時又不在夫君你身邊,若是夫君你有什麼不測的話,我……”說到這裡,握著楊雲楓的手,又緊了緊。
楊雲楓知道李穎是擔心自己的安危,連忙拍了拍李穎握著自己的手,道:“穎兒放心,除了趙雲龍外,為夫還有其他幫手!”說著將楚風流的事告訴了李穎,自然避開了與夜琴音相關的事宜,只是說楚風流是受了江採萍所託前來保護自己的。
李穎沒有見過楚風流,自然也不知道這個楚風流的武藝想比趙雲龍究竟如何,心中還是有些不放心,楊雲楓隨即對李穎道:“這楚風流的刀法出眾,連羊志都死在了他手上,穎兒你大可放心!”楊雲楓自然不會說自己殺了羊志的。
李穎是見識過羊志的刀法的,但聽楊雲楓說羊志那般的刀法高手,都死在了楚風流的手上,這才點了點頭,卻聽門外這時傳來一人的聲音道:“羊志可不是死在楚某的手中,楊大人未免太抬舉楚某了!”
楊雲楓與李穎聞言都是一愕,轉頭看向慶東樓門口,只見楚風流一身白袍,雙手抱刀走進了大門,臉上帶著一絲笑意。
楊雲楓本正準備去找楚風流,想他陪自己出城去會張子衝,不想這楚風流卻自己出現了,心中暗道,莫非這楚風流無時無刻都在自己身邊?那麼自己這幾晚的風流韻事,他豈不是都盡收眼底了?想著臉上尷尬的一笑,連忙起身拱手道:“楚兄,楊某剛要找你,你就出現了,你可真是楊某的及時雨啊!”
楚風流這時走近楊雲楓,隨即對李穎拱了拱手後,這才將刀放到一旁的桌子上,坐在一側道:“楚某受江姑娘所託,保護楊公子你,楚某知道楊大人要出城辦事,自然不請自來了!”
李穎聞言連忙起身對楚風流道:“楚大俠,我夫君的性命就交託給你了!”說著欠身行禮。
楚風流見狀連忙起身還禮道:“公主如此大禮,草民豈敢授受?我也是受人所託,公主要謝,還是等有朝一日遇到江姑娘的時候,謝謝她便是了!”
楊雲楓這時連忙拉住楚風流的手,道:“楚兄,既然你來了,我們現在就動身!”
楚風流卻笑道:“楚某今晨起床還沒吃東西了,楊大人再著急,也不至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