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啊,太沖動了。”大夫一直嘆氣搖頭,完全沒看到琅離淵越來越鐵青的臉色,隨手把旁邊房間的門給推開,琅離淵看進去,龍旖凰靜靜的側身躺在床上,恬靜,旁邊有幾名女童在收拾最後的殘局。
“打胎……”他眼裡迷茫,站在房門外看著床上的人,下意識的呢喃。
“這恐怕要修養很長一段時日了,修養期間,諸多禁忌,我就不一一說出了,都在這張紙上寫著,希望公子能夠嚴格秉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大夫從袖子裡拿出一張紙,琅離淵接過:“是,我明白了……那她現在的情況怎樣?”大夫眯眯眼:“目前已經暫時無大礙。”“那,那我現在可以進去看看她麼?”琅離淵捏著紙張,依然是心急火燎的盯著房間裡的人。
“可以,不過不要驚動她了,現在就讓她好好休息。”大夫甩甩袖子,瀟灑離開,屋子裡的女童收拾完畢,跟著他離去。
琅離淵開啟紙張看了一眼,粗略記住了忌諱的事項,然後收起來,小心的走進房間,反手把門關上。
龍旖凰仍然在沉睡,側著身體捲縮,琅離淵用手指撥去她臉頰兩側的碎髮,小聲道:“打胎?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龍旖凰這一覺睡得很長很沉穩,琅離淵在旁邊幫她守著溫著藥,十分耐心的等待她醒來。
日盡黃昏,斜暉灑天涯。
龍旖凰睡夠了,自然醒來,眼睛還沒睜開完全,比她更敏感的某人立刻拿著藥閃到床邊,一手扶持著她上半身起來,另一手把藥擺在她的面前:“醒了?來,先把藥喝了。”
龍旖凰眼前模糊的視線越來越清晰,她看清楚了現在正以最親暱的姿勢抱著她的人,詫異出聲:“琅離淵?”
“是我,乖,先別說話,把藥喝了。”琅離淵莫名的鬆口氣,把藥碗放在她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