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左右,關胖子笑嘻嘻的來到了富都夜總會。
“老大,你讓我查的洪樂,查的差不多了。”
“說說!”
“洪樂龍頭紳士勝,兩年前上位,手底下有石屎、太保球、神燈一眾雙花紅棍,麾下馬仔大概在人左右,不過能打的不超過500,多數都是混口飯吃。”
“紳士勝最近總去沙田的九龍塘一家名叫天麗人的夜總會,聽說是看上了那家夜總會的陪酒女郎。”
“石屎的堂口在元朗,平時活動區域也在元朗,他有個姘頭在太平歌舞廳,他最近經常去。”
“關哥,厲害啊,一天時間就查到了這些東西。”顧少傑扔給了關胖子一根菸,笑著讚道。
“老大,你有命令嗎,我必須全力以赴。”關胖子接過煙,嘿笑著說。
這就是草鞋的作用之一,收集情報、聯絡各方。
“阿武,我們現在能調動多少人?”顧少傑轉頭問阿武。
“一百多人,這裡面都是大圈仔,肯定敢打敢拼。”阿武道。
顧少傑想了想:“差不多夠了。”
“老大,大奎那裡也能有一百多人,他的人拉過去壯壯場面也是好的。”關胖子出主意。
“不用,這一次主打出其不意,人多了反倒不好,到時候讓大奎帶精英過來。”
對於顧少傑來說,人太多未必是好事。
………
兩天一眨眼就過去,這天晚上,顧少傑把大奎和屬下小弟都叫了過來。
“老大,我們也跟你們行動吧!”天養生自告奮勇。
“沒錯,我們也很能打的。”天養志道。
“等下一次吧!!”顧少傑哈哈一笑,一口喝下了杯中酒。
現階段,天養生7人最大的也才1718歲而已。
叮鈴鈴!
就在這時候,電話響了起來。
“大哥,石屎去了太平歌舞廳。”電話中響起了阿武的聲音。
“我知道了,等我。”
說罷,顧少傑結束通話了電話。
“大奎,你們準備下,等我電話。”
顧少傑說著點了根菸,走出了辦公室,開車直奔元朗。
一路來到太平歌舞廳,會館跟夜總會一樣,只不過看起來比夜總會高階而已。
“老大,在對面的房間。”阿武指了指斜對面的房間。
“有幾個人?”顧少傑問。
“算石屎,七個人,這幾天石屎身邊都帶至少五個人。”
“7個人,還可以。”顧少傑說著從懷中取出手套戴上,然後拿起了一旁阿武點的果盤。
兩人走出自己所在的包房,直奔斜對面的包房。
此時,包房內燈紅酒綠,石屎正摟著一個女人又唱又跳,還把手伸進了女人衣服裡。
女人則是一臉享受的神情,不斷的搖著頭。
這明顯就是磕藥磕大了。
顧少傑端著果盤,自顧自的走向了石屎。
“喂,幹什麼,果盤放一邊就行。”一個馬仔不耐煩的說。
顧少傑微微一笑,扔下手中的果盤。
這時候,房間內的燈光正好轉到了顧少傑的臉上。
正在唱歌跳舞的石屎臉色猛地大變。
他正要大喊,顧少傑已經來到了他前方。
兇狠的一拳,重重打向了石屎的腦袋上。
石屎奮力把手中的情婦推向了顧少傑,自己則瘋狂後退。
“是顧少傑,給我弄死他。”石屎恐懼的大吼。
話音未落,阿武已經從懷中拿出了一把開山刀,砍向了一旁的馬仔。
噗嗤!
一刀封喉。
接著就是第二人。
而這時候,剩下的馬仔才反應過來。
顧少傑一把推開磕藥的磕的太猛的女人,一記搓腳踢在了一個馬仔的迎面骨,把其小腿踢斷。
另一肘重重砸在了另一個馬仔的面門。
隨後,顧少傑走向了石屎。
石屎一直退到了沙發邊緣,見到顧少傑衝過來,他眼睛掃了掃,拿起茶几上的菸灰缸就砸向了顧少傑。
“去死!”
砰!
菸灰缸還未落下,顧少傑已經一腳踢在了石屎的胸膛。
這一腳很重,把石屎踢的倒飛出去,狠狠撞在了沙發靠背上。
“不要,傑哥,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