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也在啊。”
見到司徒浩南和雷耀揚,顧少傑隨口說了句。
“怎麼?我們在礙你事了?那我走?”司徒浩南挑眉開玩笑般的說。
“你走我也不攔著。”顧少傑說著便坐在了司徒浩南的身邊。
“傑少,這是想要與本叔談什麼,還要揹著我們。”雷耀揚問。
“誰說要揹著你們了。”顧少傑說著給自己點了一根菸。
“本叔,你是老江湖,在濠江還有勢力,我想問下現在濠江站穩腳跟,需要什麼?”
“嗯?傑少,好好的怎麼要去濠江拼,那裡可是魚龍混雜。”白頭翁有些驚訝。
姜妄想了想,便決定直接說出來:
“我聽說洪興蔣天生在濠江獲得了一個賭場牌照。”
這句話讓在場的幾人都愣住了。
“傑少,你什麼意思?”司徒浩南問。
“你說我們可不可以把這個牌照搶下來?”顧少傑說著把雪茄叼在嘴裡,眼睛卻在打量陳本與司徒浩南等人的表情。
“傑少,你可能還不懂濠江,賭場牌照是來自於賀新,蔣天生是走通了賭王賀新這條路,根本搶不來。”白頭翁陳本推了下眼鏡解釋。
“那要是蔣天生死了呢?”顧少傑突然說。
這句話讓陳本一愣,一旁的陳本左膀右臂阿豹更是一臉驚訝:
“你打算掛了蔣天生?”
顧少傑點了下頭。
“蔣天生與我們老大駱駝很好,先不說能不能做了他,就算做了他,恐怕也會引得老大不滿。”司徒浩南提醒。
“傑少,蔣天生沒那麼好殺,而且就算殺了,到時候搶牌照的也是一群吃人的大鱷魚,甚至那些大水喉都要入場。”白頭翁陳本提醒顧少傑,這件事他不打算與顧少傑合作。
白頭翁掌握著荷蘭的白粉渠道,並不想與顧少傑一起去趟濠江這趟渾水。
他一把年紀了,不想冒這個險。
“不過,你若是想去濠江,也可以去濠江我們的堂口看看,問問那邊的具體情況,我可以讓人準備出一份濠江各個勢力的資料。”
“多謝本叔。”
“傑少,要是做,你有多大信心?”司徒浩南好奇的問。
“沒信心,所以才來找本叔,不過我要是成不了,也一定可以在這塊肉上咬下一口。”顧少傑話語間帶著淡淡的霸氣。
他看中的肉,就算吃不到全部,也要吃上兩口最肥美的位置。
“本叔,那就這麼說定了,過兩天我來取資料。”
“好!”
…………
濠江賭場牌照這個事情,不能急,等夷洲三聯幫出手再說。
回到九龍塘,高晉打電話過來。
“師兄,內地送來了一些野味,海爺讓我們今晚去那裡車。”
“好,正好把我買的酒給海叔送過去。”
當天晚上,兩人進入了城寨。
“快點,拿個席子包起來。”
城寨是進不了車的,只能步行進入。
走入城寨不久,兩人加上單英就看到了前方有人在收屍體,鮮血在街道一側匯聚成了小溪。
“很慘烈啊。”顧少傑看了一眼,至少死了十幾個人。
九龍城寨這裡不同於其他地方,死了就死了,沒人管。
在外面至少還要花錢平息,但在這裡人命不值錢。
“最近山寨火併明顯多過之前了。”高晉道。
“是為了爭搶地契吧。”顧少傑叼著雪茄,邊走邊問,並沒有在這種地方多停留。
九龍城寨到處都充滿著一股類似垃圾桶般的味道,這是因為這裡環境太差了。
“冇錯,港英政府已經定下要拆除九龍城寨,誰擁有的地契最多,誰獲得的錢就越多。”高晉點點頭。
九龍城寨一共有四張大地契,還有幾張小的,這些在清朝時期就流傳了下來。
只有有了這東西才能確定這裡屬於誰。
三人一路來到九龍最中央的大戲院,宮四海在親自下廚。
這也算是他的愛好之一。
“海叔,今天吃什麼?”
“你呀,有口福了,今天吃紅扒熊掌,還有燉飛龍,這東西不好弄了,當年隨著門主入東北,那群鬍子就是請我們吃的這個,一晃五十多年過去了。”見到顧少傑和高晉來了,宮四海笑著說。
他口中的門主,就是宮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