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問罪還大大稱讚了她,讓她一頭霧水,摸不清頭腦!
正南王將林夫人的表現看在眼裡,“林老夫人,本王想奏稟聖上為林夫人封號誥命夫人,不知林夫人何意?”
林夫人聽了正南王的話,一個沒站穩差點暈倒!
這……這真是天下的喜事啊!誥命夫人啊,這是有品銜的女人,是女人一輩子的榮耀,從未有過商人之女得此封號。如果她做了誥命夫人,就是馬上去死也值了!
立馬重重跪下,響頭一個接著一個,“老身多謝正南王,正南王英明!正南王英明!”
宇文怒濤又看了眼面前那嚇傻的胭脂,“林夫人,只是這不知好歹的女子……”
“老身明白,此等賤人自當重罰,驚擾正南王是老身的不對。”說完,那狠毒的目光便射向胭脂,讓後者瑟瑟發抖,這林夫人的手段她們內院之人都是見識過的。
正南王見此,向段修堯得意一笑:怎樣,本王自有妙計,你那小心思落空了吧?
段修堯氣的面部扭曲,看起來更可笑:好小子,算你狠!
路友兒冷眼看著一切,更加堅定了她的決心,男人……太可怕了,尤其是一群男人湊到了一起,太鬧了……這一日的鬧劇就未停歇過!鬧騰騰的一天,鬧得頭都生疼!
逃!逃跑!一定要逃跑!這裡絕對不能待下去!一定要逃到一個沒有這些男人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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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看官鼓搗鼓搗的花花!昨日一不小心字超了,抱歉,下回丫頭會控制字數,額……
58,逃離揚州
沒了冬日暖陽,夜晚冰寒,北風呼呼刮過,捲起冰沫碎雪。
房間內溫暖如春,燈燭明亮,兩大火盆燒的噼啪作響,溫熱從雕花鏤空的火盆處冉冉散發,那上升之氣,使得火盆周圍的景象猶如水中漣漪,縷縷波動,蜿蜒不止。
屋內傢什皆為上好楠木,尤其是那雕花大床,浮雕閒雲,鏤空花草,爬滿四周。
精緻繡簾兩邊拉開,坐於床上的是一紅色小襖的女子。
舒適的錦被已經鋪好,那被子上繡著鴛鴦戲水,給這大床憑空增添了些許曖昧。
靈巧的小鞋整齊擺在床下,床上的路友兒則是抱膝沉思。
她一再告訴自己要冷靜,冷靜!要學會思考,要會應對困難,要想到辦法保護自己!
屋內安靜,隱約可聽見嘩嘩水聲,那是有人在洗澡。
路友兒微微咬了下唇,她知道在內室洗澡之人是誰,她暫時是安全的,但這安全也僅僅能持續到那個人來到床前,所以,在這期間必須要想到辦法。
整整一天的鬧劇,友兒大悲大喜,此時只覺得頭腦暈沉沉的,根本無法思考,她曾想放棄,不過想到未來的打算,還是咬牙堅持著。
路友兒EQ低,除了在自己前世所學專業上,可以說連一般姑娘都不如,尤其是對男人!怎樣才能逃過今晚,怎麼才能全身而退,怎麼才能逃走揚州,怎樣才能得到自由……白嫩的雙手無力地捏揉著太陽穴,她只覺得腦子快爆了,她也曾羨慕那些有心計的人,她想成為像林清然那樣運籌帷幄之人,也想成為蔡天鶴那樣決勝千里之人,甚至她也隱隱佩服段修堯的奸詐狡猾,為何她就不行……
水聲停止,可以隱約聽到那人用巾子擦拭身體的聲音,那聲音本就很小,但因友兒緊張得精力集中,卻也能聽得清楚,或許那是友兒的幻覺。
從容的腳步聲,緩緩而來,那每一步皆是走在路友兒的心上,她的心跳也隨著這腳步聲的臨近而越跳越快,越跳越激烈。
突然友兒靈機一動,她想到了!她想到了!
友兒當時在魔教成功救下五男,與她一個特點有很大關係——很善於找竅門,沒錯,就是找竅門。她清楚的記得她第一次下意識給四個師姐跪倒,師姐們立刻驚慌失措,而後她便找到這個竅門,只要危急時刻便毫不猶豫噗通便跪,而那師姐們無論如何生氣發火,看到友兒跪倒也會大驚失色,沒錯,這就是她的優點。
她可以避免血天的輕薄,可以躲避段修堯的糾纏,因為她對他們都做了一件事——挑戰他們男性自尊的底線,讓他們對自己失去興趣,沒錯,就是那個耳光。
想到此,友兒大眼中立刻閃出金光,當時她打了血天的臉,抽了段修堯的耳光,而結果都成功了,雖然有些危險,不過她成功擺脫了他們。
既然如此,友兒便暗下決心,以後自己千萬不能客氣,大膽地向他們臉上招呼好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