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最重要的人所留下的痕跡。
“我做錯了……”她想起當初他在城牆之上指揮千軍萬馬,她幻想他當初趁人不被強硬拔下致命一箭繼續指揮戰鬥,她想起他將玉牌給她只讓她帶著雲陌離去……他是錚錚鐵漢,他是真英雄,而如今,她卻任性地讓他跪在自己腳下。
路友兒緩緩跪下,與宇文怒濤雙面而對,她伏在他胸口上,輕吻那粉紅色的傷口。
“小笨蛋,以後在我面前不要再說什麼對不起,你沒對不起我,我對不起友兒,是我沒保護好你,讓你受苦了……”當初他知道她受傷之時無比心痛,恨不得去代替她受傷。
“友兒,我愛你,我宇文怒濤此生只有你一人。”他鄭重起誓。
“唔……”友兒剛想說什麼,但是那柔嫩櫻唇再一次被宇文怒濤捕捉,宇文怒濤不僅用語言,還用一次次行動來表達他對友兒的深情……雙唇貼合,如膠似漆,幾度捻轉,不肯分離。
……
正當雪姿等得不耐煩想出馬車尋找之時,卻敏銳地發現有人用輕功向此襲來,內功深厚,較之剛剛那些跳樑小醜那是雲泥之別。
會是什麼人?
提起內力,來到馬車簾後靜靜等待,雖然此人內力深厚,不過以她的實力活捉他也不難,長路漫漫不見友兒,她自然得給自己找點樂子。
“宇文怒濤,你去死!”一聲嬌喝讓雪姿一愣,還未等她想明白之時,馬車簾撩開,一個類似黑色煤球樣的東西滾了進來。
還未等雪姿看清這煤球到底是何物,就見那撩起的馬車簾伸入一個大大的人頭,“友兒,這都是逼不得已,你一定要體諒。”
“嚇!?”雪姿被這突然而來的人頭嚇了一跳。
“宇文怒濤,我說了,你去死,我不原諒你,什麼狗屁理由!”
“友兒,你一定要體諒我!”
“出去!”一直繡鞋飛了出去,也成功將那人頭趕了出去。
“友兒你冷靜下,晚點我們再說。”人頭走遠,車內的小人兒誇張地喘著粗氣,一聲令下,馬車隊緩緩啟動。
氣呼呼的人自然是路友兒,她氣,她惱,這宇文怒濤不顧她的反對非要和清和公主宮羽釵一個馬車,說什麼只有這樣那些殺手才能不注意到她,她才安全,放屁!都是放屁!
直接說他想要和美人一個馬車算了,騙子!大騙子!
“啊……!”友兒一聲怒吼,那聲音夾雜內力,因為剛剛玉女心訣運轉的原因,此時的內力較之她本身的內力還要強上幾倍,那偌大的馬車震上三震,連車外那訓練有素的四批良駒都險些失蹄。
她……她怎麼發這麼大的火氣!?一時間雪姿竟想不出到底發生什麼事,愣愣看著友兒發狂地撕扯自己身上的黑衣服,那衣服……眼熟……是宇文怒濤的衣服!?
雪姿這才想起剛剛宇文怒濤好像穿著黑色中衣……他們發生了什麼?
斜眼涼涼地看著路友兒,後者正費力脫下那大大的黑衣,黑衣裡面竟然……什麼都沒穿!?
雪姿看著友兒脫衣服,而後到處找衣服,心中有些不爽,大大的不爽,那種感覺就像是……自己的玩具被人玩了!看友兒身上那吻痕點點,她又有一個感覺……她的玩具被玩壞了,還他媽不止被一個人玩!
脫得**裸的友兒沒好氣地瞪向直勾勾看著自己的雪姿,“看什麼看,我有的你也有,有什麼好看的?”
“確實都有,不過我沒看過這麼難看的。”雪姿哪肯吃虧?
“你……”友兒氣的咬唇,她真是拿這雪姿毫無辦法,罵?罵不過。打?算了還是不做白日夢了!“你衣服呢?”
雪姿一愣,“幹什麼?”
友兒用一種“你是白痴嗎”的眼光看向雪姿,“難道你讓我這麼赤身**地和你呆在馬車裡?”
雪姿薄薄的雙唇勾起,“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也不介意。”
“你!?”氣死了,真氣死了!為何她覺得所有人都在和她作對。
雪姿突然心情大好,剛剛那煩躁早已蕩然無存,學起友兒支著下巴,一雙上挑的鳳眼向友兒身上一掃。她這滿身的吻痕……真是礙眼!
掏出懷中小盒,那盒蓋剛剛開啟便花香四溢,是濃濃玫瑰香。
一把拉來友兒。
“你幹什麼,怪宮女。”打也打不過,說也說不過,乾脆就罵她,好在自己還有個身份地位,她只是小小的宮女。
此時的友兒已經全然忘記了社會主義人人平等的優良傳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