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兒乾脆伸了舌頭到媳婦兒嘴裡翻。
沈嘉被他親得快透不過氣兒,跟那兒唔唔了兩聲。
紀策聽著便動了情,要知道他可是憋了二十五年沒處發洩去,就覺著媳婦兒這聲特別好聽,特誘人,恨不得眼下便是二人的洞房花燭夜。
可這荒郊野外的,又是間破廟,也太沒景兒了點兒,他紀策哪能這樣虧了媳婦兒?
親夠了本,紀策才按捺住那股子衝動放了手。再不放,他就真要擱這兒辦事兒了。
沈嘉好不容易脫了身,伸手捂住自己有些發疼的小嘴就罵:“你、你無賴。”
紀策噗地一聲笑,比這無賴的事兒他都能幹,可不能真這樣說啊!萬一媳婦兒又鬧脾氣了,他還不鬱悶死,瞅著外邊兒雨下得挺大,一時半會兒也走不了,他便跟那兒撿起生火的東西來。
外邊兒的天,因為那幾片兒烏雲,早已黑了下來,這會兒就跟入夜了似的暗。兩人身上的衣服都溼了一大片,原本沈嘉也沒淋到多少雨,可偏偏被紀策這一摟,也跟著浸溼了不少地方,好在都是外邊兒的一層衣衫,倒也不覺得有多涼。
紀策可不想瞅著媳婦兒穿溼噠噠的衣裳,沒一會兒便在旁邊生了一堆火,坐下衝媳婦兒招招手說:“過來!把身上的衣裳烤乾,別呆會兒又病了。這荒郊野外的,可沒大夫醫你。”
沈嘉倒是真過去了,卻隔得遠遠兒地坐了下來。
紀策瞅著兩人間那一段兒空,心裡不滿意了,蹭起身子走了過去,跟她身邊兒一坐,一把抓起了她的手死死握在掌心裡,“還躲著我?難不成現在還怕?說說,從前你都聽了我什麼壞話了?該不會有人告訴你,我會吃人吧?”
說起這事兒,沈嘉便想起從前關於他的那些風評來,這人待自己是好,可耍起混來,那是連當今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