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站起來,喃喃地道:“我已當眾宣佈你我的婚事,並經父親許可,如果你不答應,我將如何作人?”
蒲天河怒聲道:“這是你一廂情願,關我何事?”
文素姬慢慢站起了身子,淫蕩地笑了笑,上下打量著他道:“這地方太簡陋,不配當洞房……”
蒲天河吃了一驚,怒視著她道:“你莫非瘋了!”
他一時怒起,用力地掙了一下,真恨不能一掌斃她於掌下。可是那綁在他手足上的繩子,竟是無論如何也掙脫不開。
醜女文素姬嘻嘻一笑,又伸出了一隻手,在他臉上摸了一下,媚聲道:“小夥子,那是沒有用的……”
說到此,她目光中,漫著無限春意,淫聲道:“你們男人嘴裡頭硬,心裡頭軟,當我不知道,等你嚐到了甜頭以後,你要再這麼硬,我才算服了你了!”
蒲天河氣得目凸如珠,可是這種情況之下,他又能如何呢?本想破口大罵,可是話到唇邊,想了想,如此做只有自取其辱,不如隨她就是。
想罷,他長嘆了一聲,遂把眼睛閉上了。
醜女文素姬格格一笑,道:“對了,你想明白了就好啦!”
蒲天河張開了眸子,冷冷哼了一聲,道:“文素姬你有如此痴情,還怕找不到如意郎君麼?我勸你對我不必如此,你應該知道,我是有仇必報的!”
文素姬嬌聲笑道:“喲!說什麼仇呀,馬上咱們就是自己人了!”
說時,她探手入懷內,摸出了三四枚紅色果子似的東西,蒲天河不由吃了一驚,他認識這東西,正是方才烏衣教主打出來,冒紅煙而把自己迷昏了的東西,不由大急怒道:
“你要怎麼樣?”
文素姬發出了一串淫蕩的笑聲,就見她素手一揚,那三四枚紅色的果子,高高的拋起來,“波”一聲脆響,在蒲天河床前落下,摔成粉碎,空中散發出一片紅色的煙霧來。
在紅色煙霧中,文素姬已翩翩地退到了門前,媚笑道:“小傻子,你安心地睡一會兒吧!”
蒲天河有了前車之鑑,自不會再上當,他趕忙閉住了呼吸,等待著面前紅煙的漸次消失。
可是飄浮在面前的紅煙,幾乎已快散光了,卻見文素姬又發出了一片笑聲道:“你這是何苦呢?你能一輩子不呼吸嗎?”
說罷,右手一揚,又丟擲了兩枚紅果,在蒲天河床前,又散出了些紅煙。
蒲天河強忍著呼吸,一直到文素姬第四次丟擲了紅果之後。才忍不住吸了一口。
立時,他就覺得頭腦一陣發昏,就人事不省了。
桃紅色的窗幔,被一雙小銀鉤輕輕地拉起來,室內瀰漫著一陣淡淡的清香!
這是醜女文素姬的香閨繡閣。
這已是第二天的黎明時分了。
蒲天河幽幽自夢中醒轉。
昨夜他作了一個殘酷的夢。夢見了自己赤身露體,與醜女文素姬……
這時他慢慢地睜開了眸子,兀自覺得全身在戰瑟之中,他想坐起身來,可是腰身方自彎了彎,就覺得全身上下軟綿綿的,竟然是一點力氣也沒有。
目光接觸著室內一切,禁不住使他大吃了一驚。
同時,他也體會到,自己所睡的地方,並非是冰冷的石板子,而是細軟溫香的一張軟榻,同時身上還蓋著繡有五彩鴛鴦的被子。
這一驚,使得他出了一身冷汗。
可是,更使他吃驚的還在後頭呢?他在移動身軀之時,才發現自己身上,竟是寸縷不著脫得精光。
蒲天河就覺得當頭響了一個焦雷,差一點再次地昏了過去……
他驚嚇地自忖道:“老天,這是怎麼一回事,莫非我……”
心正驚恐問,卻聞得一陣嘩嘩水響之聲,覓聲望過去,就見隔著一扇幃幔的浴室裡,一個赤身的女人,正自揭幔而出!
蒲天河只覺得面色一陣大紅,全身血脈貫張。
可是當他接觸到那女人一張醜臉之後,幾乎使得他全身都僵硬住了,那女人不是別人,竟是文素姬。
這時就見她赤裸著雪也似白的肉體,腰肢款款地走到了床邊,哧哧笑道:“蒲夭河,這一次你該稱心了吧?”
一面說著,自床上拿起了粉紅色的綢巾,在身上擦著,那雙眸子裡,盪漾出無限春情。
她有意在蒲天河身前展示著她可人的身段,不時地發出淫賤的笑聲。
蒲天河就像抽筋似地戰抖了一下,道:“‘你……我……你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