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來。
老頭看到這小子的忿忿不平,暗自得意,這從半道上撿來的破東西指不定是誰丟下的,送給你做個人情,省的我還要破費。崴了腳還挑著幹,真是差點扯著蛋啊。
告別摳門老頭,包一凡回過神來才發現渾身那個痠疼,看看太陽的位置,果然肚子裡傳來前心貼後背的飢餓感是正確的,拿著破戒指(他認為),邊走邊拋,拖著腿,捂著腰,向著既定的午餐集中地匯聚過去。
“包一凡!這邊“,還沒到大本營,包子露了個頭就被人喊了出來,誰叫他人堆草堆都鮮豔呢。他撇撇嘴,將手裡的戒指塞到兜裡,施施然走了過去。
喊他的是他所在的27班的班長兼班花馮曉婷,以包子的審美觀點,馮同學是當不得班花的稱號的,僅從身高來看,她才僅僅有1米60,比自己矮了整整310mm,根本不在一個數量級上。她榮獲校內卡勒沃評審團評出的27班班花稱號主要是舉手投足間有股大家閨秀的風範而且在同學中口碑不錯,沒有任何緋聞,並且學習成績優異。對於廣大狼友,這猶如黑夜中閃爍不息的誘惑,招的無數浪蝶趨之若鶩,卻往往無功而返。用資深品花專家損友張濤的話說,吃不到嘴的肥肉才是最香的。
從不吃肥肉的包一凡當然深深贊同這個觀點。
“包一凡,大家還沒怎麼過來,我們準備清出一塊空地來,你幫忙搬些石頭過來坐,這樣大家在一夥比較熱鬧。“馮大班長的指令清晰而悅耳似乎還帶著幾分禮節性的笑意,要是換了其他狼們估計早就笑臉相迎,加急辦理了。老包苦著臉,甩著胳膊,也沒句搭理,慢條斯理地向各路小石頭的方向踱過去。
嗬,乾點活就不樂意了,馮曉婷心中暗自腹誹,怪不得人都說體育生比較自私,啥成績還沒有呢,就先裝起大爺來了,素質差距啊,素質。
有時候,誰也不怪,愛恨判斷就在他媽的一瞬念。當然此時馮班的不滿流淌的是哇哇的。
包一凡當然不知道班長大人心理的嘀咕,只能是暗歎自己倒黴的苦命。
說實話,包子這人品還是嘎嘎滴,不到10分鐘,數十塊勉強可以坐人的不規則石墩,初步佈置成個聚餐的模樣。不過他也就僅剩下呼吸喘氣的勁兒了。
還沒等包一凡的呼哧聲落下,各路四散的飢渴人馬紛紛聚了過來,打鬧聲起,笑罵連連。
說是野炊,其實大家帶的大部分都是熟食,盛夏酷暑,也不適宜生火燒烤。山上樹蔭不多,大家聚成一團,說說大學,吹吹牛逼,聊聊哥姐。再有就是那些曾經有賊心和將要有賊心的,暗自流著口水,欲想抓住著最後的饞死(chance)來個黃昏盛宴最後的晚餐。
眾目睽睽,哥幾個也不再只顧鴛鴦戀。惡棍們重新聚攏,也算是開學前再道個別。
和包子關係較好的哥們不少,但主要是體育生,誰讓他自己是體育特長生的身份進的重點高中,又即將以體育特招生的身份進入大學呢。
本班的一起來玩的也有陳躍峰、吳江和李清揚加上包子四人關係還比較鐵。
其中陳躍峰和李清揚也是體育生。
陳躍峰1。7米的個頭,渾身肌肉,練的是中長,教練也沒啥技術指導只是叮囑他每天跑一個馬拉松就行,這小子還真聽話,每日用雙腳丈量42。195公里,成績竟然剛剛的,於是得了個綽號人稱“瘋子陳”;
李清揚聽名字似乎有著飛翔的衝動,但練的專案卻是投擲,滿臉鬍子茬的他發育地有點慘不忍睹,180的個,280的體重。可見上天的確是公平的,不但給了個牛逼名字捎帶腳還給了裝逼的身材。
吳江倒是長的比較禍害,也算個小小富二代,和他們幾個混到一起是因為這傢伙沒別的特長,就是喜歡逃課四處跑著玩,在其他同學都在務正業的時刻,除了他那些純搞男女關係的女性朋友,唯一能和他玩到一起的也就是這些不務正業的體育生。
四人中,包一凡和吳江是去北京大學,北京的大學。“瘋子陳”“和李清揚則是一個北伐瀋陽,一個留在廣東。兄弟幾個也算各奔南北,四狼眾竄。
“怎麼樣,你倆收拾好去首都的行李了唄?”陳躍峰拿著罐珠江,嘻嘻地看著包子和吳江。
吳江壓根沒聽見他說啥,這小子盯著不遠處陰涼下的穿著涼爽的少數乘涼小蝴蝶們,心早就飛過去了。“唉,美女怕日手遮陰啊,古之人誠不欺我!”
“靠!“面對答非所問的某人,其餘三人紛紛豎起中指,包括路過的雄性螞蟻都停下來吐了一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