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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忽然肩頭被人一拍,我立即反身鎖喉……這幾招無效後,立即證明了來襲者是寒寒,她穿著這制服!我一時覺得世界太小太小。硬著頭皮問:“你怎麼回事?”寒寒簡單的回答:“組織分配。”

就這樣,我們在第二學期開始時分家了。住宿區並沒有重分,作息時間就很不一致了。我也無由來多了很多和寒寒相處的時間,自己老是覺得又替譚康頂缸的嫌疑。

第一卷 忘憂學院 第13章 蟄伏

因為異界情報專業的專業外語天界語只有北外在教,所以三年級之後,我們專業的就得到北京去。在這之前,我們這些哥們就還有一年多一點的時間痛快與共,之後就得各自分飛了。隨著時間一點一點流逝,我面臨的壓力也越來越重。我總覺得是渚先生的因素:要麼他打了招呼要麼是有人知道了他不爽我,為了給他獻媚給某些人打了招呼,反正我要透過某些課業,就比人家的難度更高了幾倍。經常出現寒寒龍二等比我還差點的課程,他們得了學分而我得重考。現實就是如此:我要想透過,就絕無可能擠出時間想法找渚煙;我如不顧一切地認真努力,最好結果也是離開南京到北京外國語學院完成三四年級的課程;我要是自暴自棄,或想盡辦法聯絡渚煙,則鐵定立即因N門不及格而回老家。反正我已經沒有退路了,就象一個被自已兩個子別住兩腳,另一腳又是一個敵人的車,只有往前衝了。

我是很難得努力的。高三努力一年,我本來已經覺得是突破了自己的人生極限,不料現在還得比高三更加辛苦。第二學期是基本專業訓練:包括追蹤、暗殺、調查等等四大名捕的勾當,這些我都很頭痛。我本性是比較大大咧咧的,這怎麼叫我做呢?

譚康和郭光在得知了我的困境後,就開始監督我培養對事物的細微觀察習慣。也許這真的有用,這麼大年紀了,我的個人習慣居然還得到了大的改變。到了期末,雖然分數不太高,都是六十多一點。但這幾門課總算都過了或重考過了。

天熱了,暑假到來時,我家裡來信叫我回去。我留在這裡也無事可作,尤其怕渚先生再喊人來找我麻煩,徒然想起傷心往事,便託譚康買了飛機票。

赴機場的路上,我才算一年內認識了南京的另一面:出了雨花臺,四處都是蒼黃的天地,偶爾有些破落的工廠。在大戰後,無計劃的重建帶來的繁榮很快象泡沫一樣破碎了,雖然十年前又發現了一顆資源豐富的星球,但增加的資源供應也只能維持大城市的現在繁榮。至於郊外、鄉野,根本已無人理會,幾十年造成的汙染也沒有資源來治理。

可就這樣,為分配資源爭吵不休的三大國還是共同建立了GDI。我們閒談時,有商業調查專業的告訴我們,他們估計GID的資產總價值就達7000億元。而從GDI建立至今耗去的資源換成資金,他們則絕對無法給出準確數值。各種估想中,1000000億元是比較受到肯定的一種。

為何要這樣呢?就為了司徒王老頭子的心願“天災不除,吾不得安”嗎?

我的思緒開始混亂,開始產生一些甚至比較反動的想法。如果幾十年並沒有什麼明顯的功績,而這是大量的消耗資源,那是否也是一種非正義呢?或者說:集體犯罪?

來到了郊外的小機場,登上了安–65小飛機,在胡思亂想中飛上了藍天。在小飛機上伸展不開,實在沒事幹,我就戴上耳機聽隨身聽,聽著聽著我跟著唱起來:“我一直以為我自己,是在向上飛~~~”

旁邊一夥學生模樣的馬上參加進來,我們一起唱下去:“耳邊傳來的聲音,似乎非常美–––––我沒想到,我是在~~~往下掉!”

我們正得意,一個大漢站起來,頭一下撞到天花板上。這大漢強忍住疼痛,做出殺氣騰騰狀吼道:“龜兒子唱個球,也不看下在啥子地方,多不吉利!”我們都噤聲,偷看時,別的十幾個乘客也對我們怒目以視。確實,在航空器上唱這歌,跟在船上唱fallingdown一樣,是絕對招人痛罵的。要在中世紀航海時代的遠洋帆船上,給人丟下海喂鯊魚也不奇怪吧。

大漢不會就這麼算了,估計也是個小霸王一類的,罵聲不絕於口。我很久沒給人罵得如此狗血淋頭了,忽然卻把他的聲音和渚先生的呵斥混在了一起,頭有些發昏。

神思恍惚之間,一件件煩心的事情湧上遠方遊子的心來,不由更是憂從心來,不可斷絕。我突然想到了這樣死去,似乎一了百了,省卻了許多麻煩。免檢書包裡有一柄刺刀,假如用來刺殺這個大漢,整個飛機一定會因為驚慌乘客的閃避導致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