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也不敢開,堵也不敢堵,只得步步後退著,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在坦克群中披荊斬棘地前進。
二十公里長地坦克大道,劍士營只用了四個小時便清除完畢,比正常人走路慢不了多少。身穿盔甲、腰攜長劍的提都斯在陣中緩緩而行,又以精心打造的戎裝精英形象贏取了不少媒體印象分。當他們來到美洲GDI總部門口時,亞當斯終於明白自己的一切設計都已經是徒勞了。儘管他是美洲GDI之主,全球GDI的名義領袖,但在民心沸騰的此刻已無法反對提都斯地提議。他唯一能做的是給斯蒂文打了個電話,痛斥了他一頓“沒用的東西,芶活於世還有什麼意義”,結果逼得這個可憐的傢伙吞槍自盡,成為了大西洋進軍事件中唯一的一個犧牲者。
七一年一月二十八日,提都斯突入大西洋城,與美洲GDI簽署了諒解協議,和平地取得了全美洲的能源排程權。之後,經過全球齊心合力十二天的緊急傳運,共工要塞終於取得了足夠的能量,躍入了未知地空間。
出發前兩天,我們收到了奧維馬斯艦隊戰敗,紅艦隊被敵軍尾隨追擊的訊息。隨後超向航法的末端導航裝置就被破壞了,通訊完全中斷。所幸在五星河處還有一個幾乎完全損壞末端導航系統,雖然已經不能提供轉發之效,卻還可以提供必須的終端制導。身處共工要塞之中的我們,正以一種難以言名的形勢尼普爾森進發。然而。究竟那裡已經發生了什麼,我們還趕不趕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