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質,更要求方方面面的專業知識,因此當年雷隆多幹部團的人和艦隊內許多技術人員被扯了進來。可是包括招進來地職業士兵在內,大多數人對ghost裝備、用法和具體戰術是完全一頭霧水。比之當年,現在唯一的優勢是生產幾百套ghost裝備已經沒有任何困難,不到兩週便完成了。
陳琪天天給這些集肌肉男、科學怪人、偷窺狂等特殊人才為一體地特種部隊上課。從戰術理論教到軍事素質,講得無微不至。我旁聽了兩次。當真有些佩服她的誨人不倦。且不論那些平日裡嬌生慣養的文職人員的衝宵叫苦之聲,如果給她這樣操練下去,過上半年也許我們真能擁有一支相當過硬和全面的ghost特種部隊。但奧維馬斯只給了她四個星期。其中兩個星期還是在沒有ghost裝備,只能幹講課和練體能中度過的。這種空手套白狼式的訓練究竟能有多大的成果,相當可疑。
一個月飛快地度過了,這期間太空中頗不平靜。虹翔等人地預測完全正確,不斷有小股的費里亞軍隊從尼布楚之外的空域趕來。雖然司徒江海不斷地打勝仗,宋春雷也逐漸積蓄了幾十艘勉強修復的戰艦助上了一臂之力。但戰艦和人員的損耗卻不可避免。這還僅僅是開始,三個月、半年之後的形勢會是怎樣,誰都不敢打保票。
我們現在高階將領委實不少,卻實在沒有可以交給他們指揮的兵力。虹翔仗著手下有兵無艦,厚著臉皮坐上了最高指揮地位置,指令著那幾個級別完全不輸他的將軍們帶著中隊級的戰鬥隊伍在太空中巡邏作戰。也正因為情況顯得越來越糟,陳琪打上去的要求延長訓練時間的報告被奧維馬斯看都不看便拿去測試碎紙機的工作效率了。
“人類宇宙艦隊遠征軍對尼布楚特種任務ghost偵察分隊”出征在即。奧維馬斯在共工要塞上召開了盛大party,為隊員們餞行。本來這件事跟我毫不相干,我只用管虹翔他們又打下了幾架敵機、又死了幾個兵傷了多少艦需要我跟誰去擺譜要資材這種重要事務就行了。但既然是陳琪當隊長,我便跑去假模三刀地表示了一下對隊員們地關懷。可惜他們的這個官方名稱實在是長得離譜,我每次在家裡聽到陳琪念時都會血壓升高,在party中跟人談話時說了兩次。實在是忍不住了,精簡了一下說:“你們鬼子軍一定會有所作為,希望你們再接再厲,發揮出訓練中學到的技能,創造尼布楚戰略的光輝轉折點!”
陳琪在臺下率先抗議道:“好難聽!”
我大咧咧地說:“好記就行,反正我就這麼念!”
當兵的從來都不附庸風雅。跟我一樣以簡單上口為美,我這種簡單的命名迅速被他們吸收了。遊走在他們之間,聽他們不住談論著“鬼子軍”云云地話題,我心裡樂得開花。給人和事物命名這種事幹多了是會上癮的,我和虹翔都頗好此道。
轉了一會,忽然被人拉到一邊。我轉頭一看,竟是松田靜。粗算起來,自洋子結婚的典禮之後。我就沒見過她了。當年十七歲的害羞小女生,現在已經成長為一個身材修長挺拔、朝氣蓬勃的年輕女軍官。看著她的模樣,我忽然想起了六四年時遇到的陳琪,依稀有相似的感覺。於是吹了下口哨,說:“長大了不少,漂亮多了呢,可以找個時間跟我約會嗎?”
松田靜很愉快地點了點頭,說:“任務結束了再說吧。”
這回換我地下巴快掉地上了。見我不知所措的模樣,她噗哧一聲笑了出來,說:“這幾年我學會漢語了。嗯,你是開玩笑的吧?”
我的目光在場中游動,尋找陳琪的方位,深恐她看到了多心,回去又給我難看,口中發著不確定的語音:“啊~~喔~~哦~~~”
“我也是開玩笑的,請不要在意。”靜忽然抓住了我的胳膊。把我向另一側拉:“走過去啦,跟我們這些舊下屬也見見面嘛。好不好。一級上將大人?”
我認為她是在諷刺我,事實上她把我拉過去後,聚在一起的大胖、羅揚、真宮寺、白靈也說出了類似的話,讓我地這種感覺更加強烈。還好我現在比他們高了十幾二十級,他們損了我兩句開開心後也就沒繼續放肆了。
我問了問他們關於訓練的事,一個個地都叫苦不迭,真宮寺更是跳得最高,口口的聲地稱陳琪為了趕進度。用等同於給計算機超頻的方法來操練他們,嚴重侵犯人權,要是他日後有了什麼慢性肌體損傷,一定要把陳琪和奧維馬斯都告上國際人權法院。我對這個小白臉一向沒好感,聽他叫苦,心裡更加快樂,把他的話都當作浮雲拋在一邊。轉頭問羅揚:“想好了什麼主題沒有?執行任務之餘,可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