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排行第一,名字也是因此而來,叫做……黃易。”
大胖和真宮寺一起罵道:“呸,別說面貌一模一樣,就衝你這給當面拆穿了還裝傻充愣死不承認的鳥樣,就非黃而本人莫屬!”
“我說過了,在下名叫黃易。不是什麼黃而啦。”
“還裝!”大胖大吼一聲,忽然樂呵呵地拉住了我地胳膊:“不管你怎麼來的,在一起真好,真宮寺你說是不是啊?我們那邊還有清酒和美女做伴,同去吧。”
這哪裡是邀請,簡直是綁架!我給他倆一人一個胳膊地倒架著過去了。那幾個女人好像不認識我。這也算不幸中的大幸。大胖招呼她們給我倒酒,不住地說:“這是我的老鄉黃易,以前也進過少林寺,因為不受戒律被逐出山門了,不過我倆的感情還是很好的,哈哈!”
他肆無忌憚地毀謗著我的名譽。我也只有乾瞪眼。喝了幾杯,忽然聽到水聲響,一個人從另外一邊下水過來了。我立即警覺,低聲問:“是誰?”
“是松田啦,她剛才感到有些不舒服,這才回來。”大胖對著霧氣中的那個纖細身影問道:“感覺好點了嗎,要不喝兩杯?酒是解毒藥,什麼病都管好!”
“謝謝。那我試試吧。”松田靜慢慢地從霧氣中走了過來。稍稍有些令我失望地是,她的身體上圍著浴巾,而不象其他女人那樣全裸著。大胖好像看透了我的心思,哈哈大笑道:“松田還是害羞呢,哈哈,哈哈,其實有什麼。這次任務快結束了,下次再執行時,她就會很放得開了吧?”
松田靜走到了水邊,一面給自己倒酒,一面很稀奇地看著我。她看了我好久,以至於我都奇怪了起來,究竟我是不是已經變得她認不出來了。過了許久,她才呀地一聲驚叫,雙手捂住了本來便沒有外洩春光的胸口。大胖連忙說:“害怕什麼,都是當年的兄弟,不是外人啦,不要怕,過來喝吧。”
真宮寺也半真半假地勸了她幾句,方才把她勸過來。不料她過來卻坐在我身邊,讓我覺得大不自在。喝了兩杯,她忽然以低若蚊蠅的聲音問:“不是做夢吧,真的是你,真地是你現在就在我身邊?”
“我叫黃易,不是你們想象的什麼黃二啦。”我壓低了聲音,還在抵死狡賴。
“真的象夢一樣。”松田靜瘦削的肩膀忽然顫抖了起來:“那個……那個……”
一種非常不妙的感覺忽然襲上我心頭:她不會是要在這種地方向我告白吧?那也太扯了。人多眼雜,又處於一種無遮大會的狀況之下。如果讓陳琪知道了,說不定中子彈立即就會降臨。我地腦中頓時掠過了“浴巾大作戰”等一系列澡堂香豔故事的經典片斷,覺得自己有必要閃開一點,讓她陪大胖聊天好了。正想著,忽然松田靜站起身來,坐到了池子的臺沿上,有些抱歉地說:“泡久了,有點暈。”
“再喝兩杯!”大胖很豪爽地舉起瓶子給她倒滿了,說:“就是要這種暈暈的感覺才好,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想幹什麼就幹什麼,那才是完美人生!”
“大胖。”我斜眼看著他說:“你當真是信佛的嗎?信的別是歡喜禪吧?”
大胖立即搬出了“酒肉穿腸過,佛在我心中”等打機鋒專用語與我鬥口。沒對得幾句,忽然對面幾個女人都驚叫了起來:
“靜,你怎麼了?”
“剛才發生什麼事了。這個怪人欺負你了嗎?”
“混蛋,在公眾場合敢作出這樣地事來!”
幾個女人都義憤激昂地向我衝來。我和大胖莫名其妙地對視了一眼。向松田靜看去。只見她浴巾的下端,也就是覆蓋住小腹的那個位置忽然出現了大灘的血跡,就似……就似剛剛被人強暴過一般。而剛才坐在她身邊的是我,坐了沒兩分鐘她便很不自在地上去了。對於任何一個經驗主義掛帥而不能以物證斷案地法官來說,嫌疑犯都非我莫屬,罪名當然是在公眾場合公然猥褻姦汙少女云云。
可我什麼都沒有幹啊,不可能說了一句沒內容的話便壞了她地貞操吧?!
大胖伸手攔住了兩個氣勢洶洶想要撕扯我地女人,一面問:“松田。你怎麼了?”我也慌了神:畢竟陳琪就在這隊伍中,如果鬧大了給她來斷案,恐怕會更加極端。松田靜卻垂著頭沒有答話,讓我們更加驚惶失措。忽然間,我注意到她的手指縫間正在不住地滴下紅色的液體。跳上池沿一眼,她酒杯裡的酒,竟然已經變成了血紅色!
這不是鬧鬼的時候。出生入死多時的我此時已穩下了心態。撩開她的垂髮一看,她地鼻子正在源源不斷地流出大量的血,是這些血流淌到了下面的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