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的炮戰進行之激烈,據說已經到了有些航空母艦都開到近海,由上面搭載的高效能坦克開到甲板上一起開火的地步。
這時己方的軍艦損失已經過半,從軍事學角度上來說,已經算處於崩潰邊緣。唯一支援著大家不倒的,是一個信念……大家都認為伽南人只有這些抵抗力量,前面是毫不設防的伽南本土了。
12月18日凌晨,美國GDI納什太空監測中心的一名值班員突然發現一個異常情況:月球軌道上,納什中心負責監控的空域出現了一個迅速變軌移動的物體。從移動姿態來看,絕對不會是太空垃圾的異常漂浮。他雖然及時把這個情況報了上去,卻沒有受到應有的重視。值班主任只是說了句“我明天回來再說。”直到第二天中午才從度假地回來。當他們組織例行查詢時,驚訝地發現,那是本來應該在南極監測站監控範圍內的CHN2800號廢棄衛星。在三十年前,GDI太空署組織月球軌道物體普查時,就檢測到了這顆似乎已經廢棄的衛星。因為一直沒什麼影響,很快也就被人遺忘了。可是這顆在GDI的視野裡沉睡了三十年、在宇宙空間裡靜候了二百多年的衛星,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納什中心的主任額頭冒出了冷汗,不祥的感覺籠罩著他。當他緊急向GDI太空署彙報時,異變發生了。
這個時候,在地球的另外一面,我剛和ferrari跑完康定。最後一個證人已經訪問完畢了,結論是毫無收穫,對渚乃群的調查失敗了。不知為何,我算是鬆了口氣。
Ferrari也沒有想象中的失望,好像也是累壞了,反而覺得早點解脫會比較好吧?只是藏區遇到的那幾個GDI幹部實在比較討厭,纏著ferrari敬酒,而且往來動作中拉拉扯扯的很不檢點。要不是ferrari沉得住氣要我不要妄動,我早想打那幾個色狼了。那幾個色狼還誠懇邀請我們再住幾天,ferrari堅決不肯,和我離開了。不過,因為離開的不是時候,離成都還有5個小時車程,已經黑到不能行車的地步,只得中途在荒郊露宿。
“案子搞完了,準備怎麼樣。那邊調動已經談好了吧?”我難得問她的前途問題。
“嗯,差不多了。到時候要乖乖跟我走啊。”ferrari發了發呆,再次問我:“真的不能再開了嗎,司機同志?”
開玩笑,這路多危險啊?小姐,你是開慣了S735跑高速的,換你根本都開不了知道不?
我再次教訓了她一頓後,ferrari露出很難受的樣子對我說:“可離開成都後我都一週沒洗過澡了,很難受啦。你給我想想辦法。”我裝傻道:“早在康定過夜不就是了?那裡不是有澡堂嗎。”ferrari嗔道:“你裝傻啊!那些人都不是好東西,萬一出事怎麼辦?你忍心你老婆春光大洩啊!”
聽了她發嗲,我突然心中感到無比甜蜜起來,一拍胸脯道:“放心吧,我給你搞定它!”一邊下車,拿起後車座上的大鐵皮桶,倒了些燃料做了個簡易爐灶,燒起水來。
Ferrari笑起來。說:“嗯,能擦擦也好,謝謝你啦。”我啊嗚了兩聲,說:“你的生日不知不覺就過了呢,你有什麼打算沒有?”ferrari輕哼道:“還沒一年就忍不住啦?”我反唇相譏道:“你給我找個象我這般規矩忍得住的出來?”
ferrari不說話了,我也沒打算就這種嘴戰取得什麼成果,轉過身起專心致志地燒水。過了一會,ferrari開口道:“我有些過去的事,趁著我們還沒有關係,一定要給你講,不然怕會後悔。”
“我在聽。”我盯著火苗,心想:難道她要向我招認以前有男朋友、上過床、打過胎等墮落事蹟?我是否會在意呢?肯定會在意的,不過還是聽吧。
“你對女性同性戀怎麼看?就是網路中盛傳的GL。”ferrari突然問我。
不會吧?我露出驚訝絕倫的眼神看她。她連連揮手道:“你先說說看法,不是那麼簡單的答案,你這時候就拿這種眼神看我啦?”我才定下心來,說:“嗯,覺得總比男同性戀要容易接受一點,不過還是不習慣。你不會是……”
“我在英國讀書的那個學院,是這方面的重災區。”ferrari用眼神止住我的疑問,向我解釋道:“我呢,那時讀書去了,沒怎麼用心玩,不然也可能會成為那種人吧。不過我都感覺到對自己還是有影響……有些好奇,而且對男性形成了厭惡心理。這種心理很難糾正哦。”
“你到底跟人搞過這些沒有?”我很好奇地採訪這種實際性問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