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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為我已經完全調整好了心情,這時才發現剛才的愉快感覺只不過是用一張紙糊上了心上的那個大洞,一折騰就原形畢露。再給他們提一提這方面的事情,那感覺就如冷風直從前胸透心穿出後背去。心不住地陣陣收緊,好像全身血液都在迅速流逝。一時悲慟起來,老淚縱橫。媽的,喝就喝,咱不指望一醉解千愁,就喝死了拉倒也好!

我用各個擊破之計分別攻擊ferrari和郭光,喝了不知多久,郭光終於給放歪倒在一邊不能動彈了。再轉過頭來攻打ferrar時,以喝酒直爽著稱的她也被我灌急了,居然找藉口說明天她作為領導還要開小會,為了保持形象不肯再跟我喝。這種廢話在酒漢面前沒有說服力,在失去戰鬥力的郭光、一直煽風點火的楊嵐等人的煽動下,我簡直象自爆兵一樣衝上去和ferrari血拼。開始三杯對她兩杯,到後來兩杯對一杯、三杯對一杯……

這時,眼皮、臉皮什麼的都喝成木頭感覺了。我晃著如石頭般沉重的腦袋看到旁邊已經堆了四箱喝光了的啤酒空瓶,卻完全不感到吃驚什麼的。到最後跟ferrari拼五對一時,店老闆終於過來干涉,說他們準備打烊了,幾乎是強行把我們驅趕了出來。

我是給郭光架出來的。走在外面吹了一陣冷風,趴到路邊樹上狂吐了一陣,頹然坐倒,起立不能。郭光和ferrari也喝得腳軟了,只有楊嵐還清醒。她跑到路上候了一陣,叫來了一輛計程車。我正準備跟ferrari走先時,給郭光和楊嵐一人拉住了我一胳膊。我實在反應不過來他們到底想幹什麼,嘴裡只是含混不清地說:“不怕我當電燈泡妨礙了你們?真夠傻逼的。”那兩個根本不答我的話,跟ferrari隨便說了幾句,叫計程車載著她一人走了。我還想追時,郭光說些什麼“她住的高幹樓晚上關得早,又要注意影響,咱們晚點都可以。”,我聽著覺得好像有理,也就沒再爭了。

南島這麼繁榮的旅遊勝地,晚上居然難找計程車。我在路邊蹲了好一會,怎麼都沒見著車來。楊嵐提議:“我們一起走回去好了,最多就半個小時。反正人多也不怕。”

於是三人同行,郭光走在最前面晃來晃去,楊嵐在中間走得穩健,我在最後以殭屍步跟著走。楊嵐這時開始對我發難了:“懲什麼英雄,喝死了就完了嗎?為了那個已經失去不可能再挽回的女子這樣,你是不是男人啊?!”

聽了這樣挑釁的語言,我只想撲上去扁她。可是不要說身體,現在連腦子都是麻木了大半,如何能夠順暢地運動?頭腦和手腳無法配合靈活,立即摔倒在地。郭光這時轉了過來蹲下。沉痛地說:“大黃,你跟寒寒已經夠了,別在拿這事來折磨自己了。”

啊,小淫賊會錯意了。

接下來的談話就完全在會錯意的情況下進行。但在一個清醒的狐狸精和兩個醉漢參與的情況下,居然把兩件風馬牛不相干的事扯到了一起來說。這個事情上,楊嵐和郭光的意見是一致的,要我趕快收拾心情,把那已經不可能的東西毫不留戀地捨棄,尋找自己新的生活。我扯著喝麻了的舌頭與他們邊廢話邊行走,不知過了多久才回到我們住的休閒莊門口。雖然已經很晚了,不過今天這樣的事好像發生了不少起,保安一點都沒有為難我們就放行了。我想回去睡覺,可是楊嵐不肯放過我,在她的暗示和指導下郭光也不放過我。他們幾乎是用綁架的形式把我扯到了人工湖邊涼亭下坐著。

楊嵐問:“中校,這回問你的問題你可得說實話。咱現在不管你以前的那些感情糾葛了,就算一時不能忘記,慢慢的也總會淡化。可你得立足現實了,不要老想著自己在那些虛無飄渺的世界裡去,你不是那世界的人。問你吧,你是不是喜歡趙姐?”

我本來基本都快坐在那裡睡著了,給她這一句話激得立即醒了好幾分。郭光也立即參與到逼問的行列中來,叫我立即老實交代。本來我不可能對楊嵐這個狐狸精交代這些事情的,可是一是酒喝麻了,二是郭光在側鼓推。我喃喃地說:“沒錯,你們猜的不錯。說實話,你們勸我的那些話,我心裡都明白得很,我也沒有一個勁的鑽牛角尖。我早就知道以前的那些感情都已經過去了,基本都不現實不可能了,我又是個現實的人,可我傷心一下不行啊?!”

郭光和楊嵐見我鬆口,立即熱情不已。能從我這樣緊口的人身上挖出八卦新聞來,那簡直是重大收穫。倆人連忙勸慰我,說傷心總是難免的……接著說。我這時明知他倆的意圖,可憋得太久了,也想傾訴一下,就一口氣說了下去:“我是挺喜歡ferrari,可是顧慮一樣的很多。我不知道她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