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元老級人物了,資歷戰績都沒的說。我建議把戴江南的留置審問程式暫停,請他來協助十二艦隊作戰,你意如何?”
“戴將軍天賦英才,一定能旗開得勝,我非常贊成。”寒寒忙不迭在一邊幫上了腔。旁邊的軍官們見我倆都這樣發話了,頓時輿論傾向朝一面倒了下去。
淺野給我氣得發昏,面子上還作出毫不動容的模樣。說:“部長大人一向知人善用,就依大人地意思吧。”
會議結束後,其餘的人都立即去忙了。我坐在原位巋然不動,等淺野由加利發飆。她忍了又忍,心中醞釀了好一會,終於對我開口說:“去喝酒吧。”
縱橫四海里有一個幽靜的包廂,近幾個月來幾乎已成了我和淺野由加利的第二居所。往日若到了這裡,總會召喚辛巴來喝上兩杯,講幾個相互攻擊的笑話。鬧夠了之後,那些識趣的人便會離去,留下我二人在裡面醉生夢死。粗粗算來,在裡面做愛都有三、四十次了。開始還稍有顧忌,後來則肆無忌憚。反正辛巴不敢給我安針孔攝像機,那些看場子地最多敢伸耳朵聽聽,絕對不會有狗膽跑來偷窺。那種類似在公開場所宣淫的禁忌快感也曾一度讓我迷亂,只是偶爾在家獨自休息一晚時會感到深深的罪孽。
然而這晚上什麼都沒有發生。淺野遠遠坐在點唱面板前,神情恍惚地點著一首又一首節奏緩慢的BGM我舒展著身體半躺在另外一頭慢慢飲酒,也不與她說話。與風籮的對話使我放開了許多原來堅持或顧忌的東西,現在雖然彼此都一言不發,我對淺野地心思卻很明瞭。她點的是些舒緩的曲子,內心卻正奔流激盪。
(他究竟在想些什麼?)
(想架空我嗎?不會在這種時候就下手吧?)
(但怎麼解釋適才作出的事?)
(這個可惡的傢伙,當真膽大包天至此的話,絕不能原諒!)
(如果膽敢背叛我,一定要讓他身敗名裂、屍骨無存!)
(他太小看了地面的力量。可笑他還真以為用戴江南架空了我對十二艦隊的指揮權就有了控制天下地實力!)
(十二艦隊算什麼?北條大人曾說過,現在的宇宙艦隊就算合力,也無法對主星構成威脅。這個自大狂,如果不對我解釋清楚,我會讓他付出代價的!)
她的念頭接連跳轉著,越來越陰冷。我的心情也慢慢凝重了起來。不可否認,她對我想法的猜測,確有部分切合事實。但她除了氣憤之外,卻還有那種屠滅我的強烈自信。那會是什麼呢?一瞬間,我甚至產生了再解除一層禁制。對她更深層意識進行掃描地想法。但很快放棄了:那種事太費精神,而且就象個超強功率的廣播接收機。一旦發動,不但可能引發一公里之外地天災預警裝置,而且影響範圍內所有常人的想法全會如潮水般鑽進腦子裡來。本人的口碑一向不怎麼好,那些負面居多的情緒一口氣湧進腦子裡,任誰也頂不住。
忽然間,我回想起了高中的某個晚上,我在恍惚之間作出了這樣的事。結果是使我作出了封閉自己長達六年的自我分裂行為。
雖說此一時。彼一時,可不受歡迎的程度,似乎還在直線上升啊……
精神忽然恍惚起來,眼前不由出現了另一個模糊地身影,心猛地一縮。正在此時,忽然注意到淺野正在離我不到三厘米的地方盯著我的眼睛,問:“發什麼呆呢?真沒禮貌。”
“想起了些過去的事。不覺失態了。”我隨口敷衍道。
“我在問你呢。你究竟是不是膩煩我了?”淺野一臉委屈,珠淚欲滴地瞧著我:“剛才竟然那麼對我,現在又不理我。想什麼過去的事,想別的女人了吧!”
我微微看了她一眼,內心驚訝不已。因為她此時內心想的卻是:
(這是個好時機。如果就在這裡刺殺他地話……雖然很麻煩,北條大人還是一定能幫我解決的。)
(最大的問題倒是怎樣對付辛巴。讓他掩護我離開?這傢伙跟黃而一向不睦,再以本小姐的功夫,應該沒有問題。)
(看看這傢伙怎麼回答再說吧。三星圈兵荒馬亂,內藤和提都斯都離開了,正是千載難逢之機呢。)
一邊是執手相看淚眼的小女人,一邊是心狠手辣的陰謀者。這兩者當真能天衣無縫地彌合在一起。組成我面前地這個女人嗎?
我呆呆地看著她,一時間甚至對自己的精神探測準確性產生了懷疑。足足過了一分鐘,方才重建信心——因為我眼角的餘光已經看到她身後的右手往裙下大腿根部悄悄探了過去。她一向在那裡彆著一把很鋒利的短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