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徵收地他原來的產業辛巴達舞廳還給了他。這廝上班經營兩不誤,私下裡又橫跨黃賭兩面,只有毒品方面給提都斯嚴正警告了之後沒再染指,一年多以來生意越作越大。新開的這個夜總會,其規模雖尚不如亞當斯上的橫島六本木,但在雷隆多這種飢渴猛男暴多的地方已經成了鶴立雞群的存在,生意好得嚇人。但他經營這個地方的背景和手法都與原來北京的“超越”非常相似,難免勾起我不堪回首的回憶,所以我去得很少。那裡爛人特多,去了後不怕靜唯殿下不趴下,呵呵呵呵。
心懷著鬼胎,我的嘴也不爭氣地發出了呵呵的傻笑聲。側臉瞧著另一側窗外地靜唯聞聲轉過頭來,警惕地問:“笑什麼?聽起來好像有陰謀的樣子。”
“沒什麼。只是有點樂不可支罷了。”我心虛地撒著謊。
靜唯微微地嘆了口氣,把臉轉向了另一側地窗外。低聲說:“你可真是個讓人難以託付重任的傢伙。”
“我從來如此,也從來不希望被誰寄以厚望,那樣太辛苦了。”我把她的責難推到一邊,忽然又好奇地問:“怎麼你對這種事好像主動得很似的?不是說主動不好,而是讓我感到有些不習慣。”
這個問題她沒有回答我。
來到縱橫四海門口,我便把靜唯丟了下車,自己開車去停。也是麻煩,如果我是不擔心有人在車上動手腳的一般人就大可以把車隨便交給門口的服務生去處理了。我從不帶一般的警衛員。靜唯開車的技術卻非常糟糕,我曾讓她開了兩次,就付出了一萬五千元地修理費和受害人醫藥費,從此再不敢把方向盤交到她手中——因此我這樣一個大名鼎鼎的一方諸侯,竟然落魄到還得自己親自開車停車的地步。
把車停好,走到門口張望了一會,沒見著靜唯。也不知跑哪裡去了。心裡正在咒罵併產生她是否存心晃點我放我鴿子的念頭時,忽然看到金靈從廣場的另一側晃了過來,手裡拎著一本新買的八卦口袋雜誌。
我看看手錶,這時可都晚上十一點過了,她跑到這種聲色場所閒晃什麼?心裡頓時產生了一個不堪的念頭:
虹翔頭上地帽子看來有些綠化的傾向了,哦呵呵呵~~~這種惡魔的念頭竟使我打了個哆嗦。搖了搖頭。回過神來才覺得不是幸災樂禍的時候。虹翔走時是把這個女人交到我手裡的,我便成為這個二十多歲大丫頭的不成文監護人。真出了這種鳥事,老子難辭其咎。不行,不管這種鳥事究竟是何時發生地,現在必須去阻止才行。
想到這裡,立即快步上前。一把按住她肩頭,作勢威嚇道:“深更半夜地跑這裡幹什麼?”
“嗯?”金靈衝我作出了大惑不解的神色。
我就恨人家裝作聽不懂我說話。見她這等反應,立即便心火上冒。
可是突然間又覺得不對勁,她好像比平時高了些?稍微一留神,發現從她那裡感覺不到什麼精神波動,立即吃驚得嘴張得老大,支吾道:
“你,你。你……”
“什麼你你你的?”
靜唯一開口,身份便暴露了。我還是張大了口繞著她看,典型的瞠目結舌!她的模樣竟和金靈十分相似,再加上兩人的髮型原本就一模一樣(只是靜唯地身高稍微高一些),隔遠了難免我會認錯。我瞪了足足有半分鐘,方才冒出一句:“化妝成人家好玩哪?這樣子其實不適合你。”
“我沒有化妝!”靜唯氣急敗壞地叫道。
我的面部表情在內心充滿懷疑時通常會變得惡劣無比,猶如最強痴漢,這次也不例外。我就頂著這樣的臭臉看了她兩三圈,才確信確實不是戴的人皮面具或用任何化妝方式變成這模樣的,心裡就更加疑惑了。
靜唯看著我的惡劣嘴臉,心裡冒火,冷冷的嘲諷道:“身體面貌,僅僅是皮囊表象而已,本來絲毫不值得奇怪。我是擔心夜總會里的傢伙看見面具大驚小怪才取下來的。可我卻忘了,你是那樣一個以貌取人地惡劣傢伙。認為我不配長成這樣嗎?好,你給我記著……”
眼看她轉身就要走,晚上的夜酒便得作罷,來日還不知道要挨多少白眼,我連忙胳膊,好言勸道:“哎呀,只是吃驚了點,不要反應那麼激烈嘛。哥哥我荒度了二十七年光陰,還第一次見到你這般如變色龍一樣變過來變過去的蜥蜴女,自然是有點吃驚……”
靜唯快給我的不恰當比喻氣昏過去了,捂著腦袋叫嚷:“你你你……敢叫我變色龍、蜥蜴女?!!”
“隨口說的。你也知道,我文化不高,粗人脾氣,經常亂說話,請不要在意。”我連忙把話題叉開:“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