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娘,找死啊?”
“今日見識到大人這樣的英雄豪傑,怎麼會捨得輕易送死呢?”女人吃吃地笑著,伸出胳膊攬住我的後頸,膩聲說:“別那麼兇巴巴的嘛,人家快被你嚇壞了。”
這女色狼頗不老實。我卡著她的脖子,她居然不躲不閃還主動把身體湊了上來。一觸之下,居然讓我感到了類似陳琪的那種感覺,可見此女的身材也是極具殺傷力的那種。心神一蕩,卡住她脖子的手慢慢便鬆了。此時給靜唯刺激得稍微清醒些的神智又逐漸被酒勁所驅逐,頭腦越來越昏沉,一時無所適從。忽然感到這個不老實的色女竟伸手在我的身體上撫摸了起來。我適才被強壓下來的慾火很快又被她撩撥了起來,清明神智迅速離我遠去,被慾望支配的身體失去了神智的壓制,迅速跌進了一個夢幻空間。我無力掙扎,也再不想掙扎了。腦子裡剩下最後一個成型的念頭就是:
“管他的,反正絕對不是真的。”
清晨的陽光非常刺眼,因為我被這種人造的事物刺得眼睛發痛,醒了過來。目光在地上慢慢掃了一圈,發現自己非常衣冠不整地坐在玄關處,竟然靠在鞋櫃上睡著了。正在懵懵懂懂間。忽然給一瓢冷水從頭澆到了腳。
沒錯,是真的冷水。絕非心理活動。我給這種醍醐灌頂澆得傻了,怔怔地看了好一會地板上地水跡,方才慢慢地抬起頭來。靜唯已經穿好了衣服,眉宇裡顯現著忍耐不住的殺氣,雙眼如張弩般惡狠狠地盯著我。我愁眉苦臉地回憶了好一陣,試圖偽裝失憶,打著哈欠問:“幹什麼一大早這麼衝啊?”
“有公有私,你不要裝糊塗。”靜唯丟掉手裡地水杯。冷冷地說:“現在十點四十,你跟武裝部約的九點見面,現在已經遲到得一塌糊塗了。連累著我這個月的獎金也得被扣光,你知不知道?”
我作出一副可憐巴巴的受害者狀企圖博取她的同情,一邊又使出分化瓦解之術,說:“這樣啊,那很對不起。昨晚上實在是喝高了。這樣吧,我這個月的工資轉讓給你如何?”
“不要打岔,不要以為裝傻充愣就可以逃避所有的事!”靜唯惡狠狠地瞪著我,胸口劇烈起伏著,顯現出了心中的翻江倒海:“你可以裝作忘記,但我永遠都會記得。你竟然那樣對待我。不但半途把我拋棄在一邊,還在門口就跟別地女人胡來!我那時雖然軟得走不動了,可全都聽得清清楚楚!”
“那不是真的,只是幻覺。”我耐心勸說道:“你認為我會作出那樣的鳥事嗎?雖然我也有點那種印象,但是我認為,只是一種集體暗示。幻覺而已,跟我倆的精神狀態都比較緊張有關……”
靜唯充耳不聞的仍然惡狠狠地瞪著我。
我不由有點慌神,申辯道:“其實,我身為一方諸侯,壓力很大,也實有難言之隱。跟洋子不太順利,恐怕……唉,事到如今。我也不能再隱瞞了,其實都是我的原因。昨天晚上……也都是我的錯,我突然發現……發現自己已經……不~~~行~~~了~~~”
自覺得表演已經夠逼真了,正準備擠出兩滴鱷魚之淚以加強效果,靜唯卻冷冷地甩下了一句:“別裝了,現在我也看透了你。你只是個沒辦法對任何人負責地可憐蟲而已。雖然……我並不希罕,也並不需要你負什麼責。”
她迅速地把面具罩到了臉上,轉身離去了。臨走時低聲丟下了一句話:
“我已經不欠你什麼了。”
我呆呆地看著地板上的幾滴水痕,剛才並不在那個地方,難道是她的眼淚?
不,她那樣堅強的戰士怎麼會這樣?一定只是錯覺而已。
我趕到雷隆多政府大樓時已經十一點過了。幸虧門口保安說武裝部的來了還沒走——那現在說兩句抱歉話總比事後登門的好。我緊趕慢趕來到會議室,推開門便大聲說:“大家啊,真是對不起。今天早上東門那裡一條輸氣管壓力出問題,威脅到幾個兵工廠安全,我三點過就到現場去處理了,現在才剛剛解決。對不住大家,讓大家久等了哈哈~~”
邊走邊側眼看寒寒和提都斯等人地眼色。這些人給我打掩護都成了精,看他們神色並沒有穿幫,我的心裡便大定了。我的身份再怎麼高,後方工作還是不要與武裝部的正式翻臉為難為好。才想到此節,看到了會議桌上首席的另外一人的面貌,頓時一股冷氣從腳地板直襲心頭,視野裡突然一黑。後面幾步地速度雖然沒有明顯下降,我實際上卻是摸著黑掙扎著搖過去的。坐定在我的位置上,咳嗽了兩聲以掩飾慌張的情緒,才抬頭說:“剛才輪到哪位發言,請繼續吧。”
提都斯干咳一聲,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