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小姑娘,說謊可不好哦。真的臉有傷地話,把面具揭下來看看!”
我再聽不下去。發出了一聲暴吼:“老婦女,你休要太過分了!”
瑪利亞女士今年三十八歲,應該還未到更年期。金髮碧眼,白膩面板都還有年輕時的八分風采,胸部看起來也尚未塌陷,仍是三星總局地面部分公認的一朵徐娘半老風韻尤存的總局之花。給我這一記當頭棒喝頓時打得頭暈目眩,氣得渾身發抖地指著我說不出話來。最後還是宋厚德跺了跺腳。叫道:“政委,我們走,找宗盛大人評理去!”把瑪利亞拉走了。
眼看又鎮了總局這一夥傻逼,我不由志得意滿,得意洋洋地對呆若木雞的小郭說:“傻逼們終於走了,咱們去泡溫泉吧。”把他和提都斯先遣去了。又把靜唯扯到一邊低聲說:“你也真是的,少找些麻煩!”
靜唯不甘心地抗議道:“我也不想啊,可是臉上傷確實還沒好!”
“好好,過兩天好了一定要聽我的話,認場合啊。這種情況再出現就不好了。”我拍了拍她,邊轉身邊隨意問:“你要不要一起進來洗?
我們三個帥男給你按摩。行以伺候公主之禮。”
究竟我是跑到溫泉更衣室的,還是給她踢過來地,就不太搞得清了,反正抵達那裡的速度都差不多。提都斯和郭英雄都先換了衣服下池去了,我慢條斯理地換了衣服,對隔壁換衣服的靜唯交待了兩句“動作快點,不得磨蹭,要跟我們一起走”之類的話。便衝向了嚮往已久的真實溫泉。
我、提都斯和郭英雄泡在滾水池裡煮了半天,把感嘆“地面就是比太空好”的一切詞句都揮霍完了,才爬到池邊的假山石上慢慢談正事。
郭英雄首先開口了:
“宗盛局長雖然與奧維馬斯大人不睦,但說實話,他只是個傀儡而已。最終拿主意地,還是鎌倉居士北條大人。如果北條大人繼續予以上將信任和支援的話,我們一定能扭轉現在的被動局面。”
我聞言冷笑說:“把希望寄託在一個人身上總是不太好啊。”
“所以,上將大人希望三星系統內部能夠聯合一氣,形成合力。”
“小郭啊,你看看老宋、瑪利亞那夥人的嘴臉,他們有跟我們形成合力的誠意嗎?”
“黃總督,我看,我們都是三星前沿的,就有話直說了吧。”郭英雄環顧了一下四周,謹慎地說:“前沿會有人傻到把總局地面部分地這些討厭傢伙當成一夥的嗎?”
他這句話總算說得夠明白了,我也不能再為難他下去。呵呵笑了兩聲才說:“你說得合情合理,我們都得設法改善困境才行,但也得對未來可能的最壞情況作出準備。這樣好了,我還是得留在這裡開會。提都斯明天到南京再跑一趟吧,看看還能不能要他們作點什麼。這種事啊,現在的大環境也真是難……”
提都斯提醒道:“南京那邊答應的可能性實在不大,我們在新年之前恐怕再不能從他們那裡要到什麼了,無論是裝備還是許諾。”
“那也得試試看不是?”我沒好氣地說:“現在出了這麼大檔子事,那些傢伙還想安安穩穩地把春節過完了才考慮那些迫在眉睫的事麼?”一邊轉頭對郭英雄說:“中國人哪,就是內部愛起鬨,對己無利就辦事拖沓,實在是難過哪。”
經常與辦事雷厲風行但索取甚多地日本人交往的華人郭英雄聽到這句話,只得賠以苦笑。正在此時,忽然隔壁的女子溫泉裡傳來了激烈的腳步聲和女子的尖叫。我們頓時興致勃勃地準備搭人梯爬上去偷窺。
誰知還沒說好該由誰望風誰作梯,便聽到靜唯的叫聲:“你們要幹什麼?放開我!”
對於靜唯來說,瑪利亞女士的怒火就如晴天霹靂一般來得莫名其妙,令她感到冤屈莫名。因為雖然她經常受傷,以致面貌屢屢受損。卻不是個邋遢的女人。作個不邋遢地女人,花在整理儀容上面地時間便會長得讓男人不耐煩。所以我們可以慢慢地吹牛聊天,她卻得象打仗一樣迅速泡一泡溫泉,基本談不上“享受”二字便立即去淋浴梳洗。正當她步出溫泉池,繫好浴巾準備往淋浴間去時,瑪利亞帶著三四個女兵捉拿她來了。
瑪利亞政委對她講地那些“間諜”、“可疑”一類的話,在這剎那間都成為了干擾波。既然那三四個女兵已經手持繩索和注射器圍了上來,傻子也不會幹站在那裡邊聽瑪利亞說大道路邊挨綁挨扎針,她輕輕一舉手投足。那幾個女兵就全到池子裡喝硫磺水去了。瑪利亞等得卻正是她的反抗,立即一聲令下,外面衝進來七八個精瘦漢子。女浴池裡的人正看好戲,卻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