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載音響的音量開到最大,放著《歡樂頌》。然後分配了80%的精神用於思考終身大事,還多少得留點神聽音樂,最後只剩10%不到的精力花在開車上。這樣胡來地在中心區裡轉悠了個把小時沒撞死撞傷群眾。可謂一個小小的奇蹟。不知不覺中,我的視線中竟然出現了一個打著手勢指揮交通的傢伙,可制服又不是雷隆多交警隊地。定神一看,自己居然在出神狀態下把車開進愷撒皇宮酒店裡了。看來我對這裡真是不一般的熟,熟到了開盲車的地步!
雖然下了車,我還是處於一種半恍惚的狀態。在愷撒皇宮裡的庭園裡閒走著,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應該作什麼。身邊不斷有英姿勃發的紅男綠女組合走過,忽然間更讓自己覺得寂寞難當。這也許就是死者對芶活者的報應。
正在滿懷心事的閒走著,忽然對面走過的一個傢伙很仔細地看了我一陣,待走過了又返回來追著我看了兩三秒鐘,忽然大驚失色地叫了起來:“黃總督,怎麼是你一個人在這裡?簡直開始沒認出你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真煩啊……我心裡發出一陣長嘆,表面上不動聲色地定神一看,原來是情報局的現任局長候琮。當時我在情報局時,他被巴瑞特拉去組建軍情處,後來陳琪當局長時要了回來,也算共了一小段時間的事。既然是老熟人,沒必要擺什麼架子,那就非得敷衍兩句才行。我心裡煩得要命,卻不得不作這種表面應酬。只得很勉強地問候道:“你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