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你不給我個好的交代,我絕對不服!”
“豬頭,瞧你都傷成啥模樣了,還搞這些!”我大大嘆了兩口氣,說:“這樣吧,罰是肯定要罰的。而且我看你這麼衝動,短時間也不是上戰場火拼的料。咱們的裝備在龍骨兵面前沒什麼大的用處,我才不想見到你死在我前頭!我是這麼安排的:你不升,前兩次你已經升得夠猛了,現在都已經是上尉了,才幾歲?可以穩一穩了。第二步兵營交給你的副營長帶,你就過來給我當直屬警衛營營長。”
“可是他那不是一口氣從副營升到了團級?我傷成這樣了還是營級,黃二你這個死沒良心的,真是太沒同情心了……”
我再也忍不住了,大喝道:“胖子,我太鄙視你的智力了!”
巴斯克冰給我鎮得挺直了不敢動彈,好半天才問:“嗯,怎麼?”
“你就沒理解到我的意思?負責我與雷隆多軍府的保衛工作,這是何等重要的事,我怎麼會輕易交給不信任的人?交給你,你居然還嫌小了!我這麼跟你說吧,你非得給我幹這個工作不可。幹得好了,每年放你到外面去帶幾個月兵。又有位置,又有票子。經常在領導甚至上將大人面前晃,提升的可能比那些野戰軍官大得多,又基本沒有受傷陣亡的危險,你還要什麼?”
“可是……”
“胖子,我難道還在騙你不成?你我是怎樣的關係,我難道就光處罰你,不為你著想了?簡而言之,你保證我周圍安全,我會帶著你步步高昇。只要時候到了,把你那個營弄成軍又有何難?你過來了,我黃二天天與你大塊吃肉,等秤分金。這樣的好事,你還不要?”
巴斯克冰等了半天,見我說完了,終於憋出一句:“黃二,你搞過傳銷。聽說這種人特會騙人,我怎麼聽著都覺得這事兒太美了,我好像不但沒給降級,反而發達了。有這樣的好事嗎?”
“跟著我,好事、奇蹟還少了?”我反問道。
“那行啊。”巴斯克冰衰弱的語氣中透出了歡喜之意:“我就聽你的,你就把你的安全交給我吧。不過你這樣命大的傢伙應該用不著我保護,你的主要用意是想找個可靠的直屬手下,好幫你隨心所欲地作惡吧?”
我笑了笑說:“這些事心知肚明就是了,用不著說出來。好好養傷吧,我等待你康復後到職。”
雷隆多的職位、軍銜及級別調整歷時十天。這十天被總督特別助理寒寒形容為最黑暗的日子,因為找她送禮說情的人實在殺之不盡,到了後幾天她也不得不學我一樣穿上ghost服才敢出門了。好容易熬到了一切都定了下來,舉行全體授銜儀式時,她才偷抹了把汗,小聲向我埋怨:“做你的副官,好處沒得到多少,卻簡直快給逼瘋了。”
我呵呵笑道:“你只要網開一面,好處是取之不盡,怎麼能怪我?”
寒寒皺眉道:“我是那樣的人嗎?”
“所以你是個苦命人哪。”我得意洋洋地說:“正因為你不是那樣的人,所以我會任你當副官。可又因為你不是那樣的人,當這個副官就比較苦,你認了吧。”
寒寒恨得咬牙,卻無法反駁我什麼。我這些天過夠了隔岸觀火的癮,見了她的窘況,反而更加開心。不料雷隆多的傢伙們當真過不得好日子,他們才拿到升職文書,就開始樂極生閒,迅速演變到閒得發慌,想找點樂子,於是才給狠心情人拋棄的年輕總督就成了眾人調教的物件。我從授銜儀式結束開始,連續十個小時沒清淨過。來找我談工作的直接去找寒寒就行,這時也沒什麼必須要我親自拍板的事情——因此來找我的全是給我拉皮條的。這些人當真無恥,我把冷硬橫推躲怒衰等神情都表現完了,他們來得還是源源不絕,而且絲毫無視我手上婚戒的存在。我給他們關心得冒火,把第五十波媒婆打發走後,終於決定早退,穿上ghost服跳出視窗閃人了。
隱形不能堅持多久,可我總想在外面多晃一會。在鬼飲食街閒逛了幾分鐘,抬頭看見那個門面極其狹窄的算命館,突然好奇心一發不可遏制,一頭便鑽了進去。那個神婆頭都不抬地說:“你來了?我等你很久了。”
我曬笑一聲,伸手關掉隱形,取下頭套,正坐在她面前,說:“怎麼,見了新任總督大人還是這樣的態度嗎?”
“呵呵。”神婆發出了陣陣輕笑:“總督大人正是鴻運當頭,事事大順,怎麼會因這些小事跟我們這些社會底層的小人物為難。”
我搖搖頭嘆道:“咳,別提了。比起這個,我倒還希望桃花運好些。”
神婆伸手撫摩了一會水晶球,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