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艦隊的司令?叫什麼名字?”
劉吉笙見上將連他叫什麼都記不得,頓時成了苦瓜臉。正在此時,一直沒說話的陳琪開口了:“大人,他是我方艦隊劉司令,副職。”
“哦,我是說記得你們艦隊管事的是那個挺漂亮的北京小夥子,姓王!嗯,果然不是他。那他還呆在這裡幹什麼?正軍級以下的都退場吧,馬上進行絕密會議。”
劉吉笙同志站了起來,可隨即發現坐在場子外圈的奧維馬斯艦隊中級軍官雖然走光了,可三大行星來的代表除了龍二之外只有他一人站了起來,特別是雷隆多來的三個沒一個動彈。他立即雙眼噴火地望向了虹翔。
虹翔打著哈哈說:“鄙人軍銜雖然才升到上校,可是享受正軍級待遇已經快一年了,小劉你有什麼意見嗎?當時就該向三星總局組織人事部提出嘛!現在,你看是不是……先回避一下?這種絕密場合,不太適合有閒雜人等打擾的。”
陳琪頭也不抬地警告了虹翔一句:“虹司令,雖然你的功績傲人,也請你留一點口德,不要蹬鼻子上臉了。”
“知道啦,知道了。那總督大人你是不是督促一下這個人離開呢?”虹翔嬉皮笑臉卻當仁不讓地繼續在劉吉笙的傷口上撒鹽。陳琪嘆了口氣,抬起頭來對劉吉笙使了個眼色。可是小劉今日受辱太過,卻在這個時候相當不合時宜地發起了驢脾氣,犟著不動。
陳琪美麗的額頭頓時冒汗,單手支撐著額頭以免被人看到窘境,一面頻施眼色。虹翔大概是因為我的緣故,對她絲毫不省得憐香惜玉,裝作一臉關懷地說:“陳總督啊,你別理他。這種粗人,找倆憲兵拖出去就是了!在學校裡他這驢脾氣就鬧過不少笑話,要不要我跟你說兩個?不信的話,中心艦隊裡北飛的人多哪,你隨便找一個都問得到,都是很經典的典故呢。”
虹翔越這麼說,陳琪的臉埋得越低,卻掩蓋不住被氣得發抖的輕柔嬌軀。至於劉吉笙的反應就更激烈了。他氣得鼻孔脹大、臉頰拉長、口唇充血,看起來竟然真與驢有幾分相似。
我正準備向寒寒彙報這個發現,再忍不住這場鬧劇的奧維馬斯大人發飆了。他馬著臉對陳琪說:“陳總督,雖然這是本座的份外話。但作為三星總局在前沿的最高領導,我覺得有必要對你提出一些建議。這個副司令還是換了吧。你要什麼人,可以到我艦隊來要一個替代。副師級以下也算人才濟濟,甚至開巡邏機的都有不少比他強些!那麼大的人了,不識眼色,丟人現眼的!張副,你那個後進軍官培訓班也要開期了吧?我看這人可以作個典型,交給你培訓培訓!”
待張寧點頭表示同意接受這個塄頭青後,他才象徵性地問:“陳總督,本座這麼處理你可有什麼意見沒有?”
“沒有沒有。”陳琪頭也不抬,象送瘟神一般地忙不迭地說:“大人的意見很對,小劉是該去鍛鍊鍛鍊了。替換人選的事,等王司令回來了後商量吧。”
沒等劉吉笙表演出悲憤撞牆的戲份,上將便召來了憲兵把已經半石化的他拖了出去。當天最令人歡欣鼓舞的一場活劇終於在我們依依不捨的戀慕中落幕了。大家調整了半分鐘心情,立即如沒發生過這回事一般討論起了正事。
其實呢,正事確實該討論,但是許多事都以形勢決定,並非個人意願可以徹底左右。套話一多,未免失於無聊,絕沒有這種地痞罵架的場面來得過癮。上將一聲詢問:“本座意欲組織一次名為‘日炎’的聯合作戰行動,調集三星所有軍力對費里亞海盜的行蹤進行梳網式偵查,然後予以殲滅性打擊。大概需要三位不吝實力予以相助,有問題沒有?”
“沒有,沒有!”我和永尾搶著喊出了口號,陳琪也埋著臉點了點頭,低聲說:“我也同意。”
既然意見難得的如此一致,四大單位便很快依彼此利害關係和軍事實力分好了工:
奧維馬斯艦隊:留出戴江南分艦隊分兵保衛三星,其餘所有可動員力量都出動。郭英雄分艦隊作攻擊主力,其餘七個可全員出動的分艦隊分割槽域執行不間歇偵查任務。不成編制的艦船和人員留駐大十字架待命防禦;
阿爾法艦隊:參與奧維馬斯艦隊的偵察編隊;
雷隆多艦隊:作為主力參與本次剿滅費里亞海盜行動。紅艦隊和郭英雄分艦隊(即上將直屬分艦隊)均具有現代級艦隊實力,作為剿滅行動的主力艦隊,各自臨時統轄四個主營搜尋偵查的分艦隊,一旦發生戰事可立即接管全面指揮權,向其餘艦隊下移動和戰鬥指令;
亞當斯:提供所有後勤支援。
“具體的安排,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