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旦離去之後,頓時陷入群龍無首地狀態。老實說,只要他在,就算讓我們以一要塞之力對抗千軍萬馬,我們也會全體欣然地投入到那種純屬送死的戰鬥中。他就是那樣神奇的一個人。他的傳奇,他的魅力,造成了禿鷲要塞的體制狀況——完全以其個人核心所維繫的星狀結構。在我們要塞中,中層幹部是基本沒有人理會的,包括我自己都不當自己是什麼角色。到此為止地文字,多少有為我自己開脫罪責之意,我不會再在這方面多寫了。
直接的災難,也許從司令被召回前就已開始,我認為那應是早有預謀的。首先是同僚們不斷離去,然後又有拆遷隊強行拆走了大部分軍事物資。留守在這裡的,逐漸也開始分崩離析。到我們撤下十七層時,包括我在內,身邊只剩下三個人。無論如何,都不足以扭轉這次危機。克萊恩特不聽我的勸告,造成了有生力量的進一步減少。但現在看來,就算有他的加入,一樣的於事無補。
十一月二十八日中午,我放棄了爭取克萊恩特的努力,和劉琴進入了十七層。那個密碼很特殊,門也相當堅固,不亞於第三層的鐵閘。然而進入這裡後,我的恐懼感依然沒有消退。空氣調節工廠的通風道直通星球地表,直徑足足有八十厘米。雖然其中有幾層密封隔層,但那個太薄了。遠非第三、十七層的大鐵閘可比。
我們固守空氣調節工廠的努力很快就失敗了,一切都按照我最壞地設想在進行。戴司令曾對付過的那些異種怪獸用酸液搗毀了通風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