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平時聚會時也不怎麼吃東西。估計每個月伙食費充其量三五百的也就下來了。”
虹翔大大地冷笑了三聲,喝道:“那你才搞錯了狀況!”
聞言之下,我腦子裡忽然閃過了周旋於南京新街口各大商廈間地靜唯的影子,喃喃道:“難道……”
虹翔說:“沒錯,她是吃不了幾口飯。可每個月的信用卡刷卡額都在一萬八千塊以上,這種絕代佳人也只有身家豐厚的人家才養得起!她身上只帶了兩萬多塊。雖然沒出境,可我真擔心她現在還有沒有伙食 費。所以,不廢話了。這次高調參選,是為了引她出來。你的任務就是給我找到她。”
“請個偵探就行了,花不了你虹大少爺幾個錢。要一個幕府將軍來辦這種微末小事,你還真是特愛踐踏社會優質資源吶!傳出去可是個不大不小的歷史笑話。於我清譽有損……”
虹翔狠狠地瞪著我,叫道:“少廢話,就是這種時候才需要兄弟出手。選舉時人多眼雜,又不好聲張,身負異能的你再合適不過——你究竟幹不幹?”
“我幹,我幹。”我連忙點頭,又問:“那麼找到之後又如何?還需要‘我幹’什麼嗎?”
虹翔以向我高高地伸出了中指來結束了這次一點都不嚴肅的談話。
我們還在尼布楚前線廝殺時,後方地主星上便開始悄悄地醞釀民主化改革方案。大概是為我和奧維馬斯等宇宙艦隊軍人的實力已過於強大到無法控制而憂慮。在新派和非官方豪強勢力的壓力之下,GDJ以老亞當斯為首的守舊派竟然最終同意了這個等同於自殘的GDJ改制及政制民主改革試點方案。
古之聖人教導我們,沒有一個統治階級會心甘情願地退出歷史舞 臺。聖人的話總是不會錯的,如果錯了,只能證明說這句話地不是聖 人。GDJ的舊勢力放棄了浮現在表面上的政權,但也絕不會把它原樣移交給新人。新的政治體制最終成了一個全面放權的方案。自上而下,是為放權。除了軍權依然由國家議會和全球議會掌握外,最有搞頭的行政許可權基本都分割下放到地方上去了。財政金融方面則沿襲了GDJ地惡劣傳統,對大資本家束手無策——可還是要有所改動以示堅決改制的決心。既然開不了源,就只有在節流或分流上動腦筋。原來的統一稅制內部返還制度結束了,稅務系統分成國稅和地稅兩部分。總額不變,而國稅平均只有地稅的十分之一。
因此舊派可以很勉強但還不至於依依不捨地把權力移交給以寒寒、提都斯和譚康為代表的新派。因為這些權力交到他們手裡的時候,就只剩一小半了。他們當選了全民普選出來地國家元首的同時,手裡的權力卻比一年前接手過渡政府時銳減了大半。
這些流著油膏的權力被下放到了地方後,就使得地區選舉搞得熱火朝天。雖然對於我的老家川北專區那樣的窮鄉僻壤來說,這個制怎麼改都是差不多的窮,但對於經濟發達地區就不一樣了。據虹翔說,他只要競選成功了新宿區的市議員,就有權利享受新京都地地方財政供養,並且可以時時地提出一些很容易被透過的花錢方案。有心人已經算過了 賬,稱每個新京都議員每年獲得超過五百萬的陽光收入是 點問題都沒有的,而且還可以在支援社會團體事業方面取得時地回報——那個數究竟是多少,只看人有多大膽。卻是沒人敢去算了。
我對政治不甚感興趣,雖然我本人就是個蹩腳的政客。聽虹翔地軍師給我解說了一晚上。只聽得頭越來越暈,又不好意思當場睡著,支撐得相當辛苦。反正大概聽到了個意思,這次政制改革後,因為分配方式由比較平均轉為地域劃分,這個劫貧濟富的方案使得裕繁華地區的選舉比中央先舉還吸引人。因為有制霸天下意願、能力和魄力的畢竟是少數,中央選舉就讓他們去折騰吧——富裕地區獲得了太多的油水,只要能掙得一個分一杯羹的議員0身份,獲得的實惠只怕比當國家元首還要豐富。
我終於忍不住問了一句:“有那麼誇張麼?”
“黃二。你的腦袋已經是老古董了!”身為職業軍人地虹翔竟然洗起了我個竟政客的耳朵:“你傻,人家可沒你那麼傻!永尾直樹那傢伙全家上下連廚師都跳出來競選了,怕是要整出個議員之家。內藤家族已經有了日本婆當國家元,可國家議會里還是安插了三個人進去,關係緊密者更不知幾何。新京都和各地方議會的選舉,他們也在到處插足。有一個叫內藤康雄的戶籍地在新宿,也跑來湊熱鬧搶新宿的名額。你當他們整天吃飽了沒事做麼?”
虹翔的軍師連連點頭。說:“沒錯。同時柳原、中井等大家族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