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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部分

乾淨利索,舉起手來說:“稍等片刻。”然後對靜唯說:“我看大將軍喝得有點多了,你是不是送一下他?”同時向她使了個眼色。

這個眼色使得忒明顯,我看得一清二楚,但實在不明白事先未曾密謀過的他倆能從這一眼中取得什麼共識。靜唯的嘴唇動了動,似乎想說出“憑什麼你們不送非要我送”的話,但還是沒說出來,起身與我一起出了門。我們仍沿來路向軍政大廳走去。靜唯忽然問:“怎麼最後心情忽然很不好?”

“你看出來了?”

靜唯聳聳肩說:“誰都看得出來吧。本不想送你的,虹翔對我使那眼色大概意思是今晚high得過頭了。你不太高興,讓我安慰安慰你。”

我打了個哈哈道:“也不是那麼脆弱。那麼脆弱的話,怎麼能夠邁向充滿艱險的未來,不辜負故人的犧牲?”

“少對我說那些空對空的高調了。我現在已經不是你地衛兵隊長了,只所以要出來送你,不過是出於……”

我不想從她口裡再聽到什麼偉大友誼一類的話,打斷了她地話問:“你真想知道?”

“說吧。”

“也沒什麼,只是想起了一些死去的人而已。尤其是想起了故去多年的第一任亡妻fennani在我與她如膠似漆的時候,《唯一》那首歌是經常對她唱的。”

靜唯張了張口,什麼都說不出來。我苦笑了一聲說:“其實太虛偽了不是嗎?親手殺死了她,在她死之前,她也並不是我的唯一。”

“只要你對她唱就好了,真實不真實並不重要。”靜唯說:“女人嘛,只要聽到好聽的就好了。即使心裡知道是假的也會高興地。你不必自尋煩惱。”

我斜眼看她,問:“這又是哪裡得來的結論,又是女人雜誌上看來的?”

“算是吧,但自己也並不是沒有體會。”靜唯仰起頭看著天空,象是在對自己說:“真是可笑,你適才唱那首歌時。我心裡竟然一直盼著是為我唱的!現在想起來實在太傻了,我明明知道自己既不是你的第一,也不是唯一,現在甚至連‘之一’都算不上,卻還要那樣自作多情,自欺欺人!不過無所謂。起碼我還快樂了那三四分鐘。能有那三、四分鐘的快樂,總比什麼都沒有的強。”

我不由停住了腳步,低聲說:“為什麼要說這些。”

“我不甘心,真地不甘心。”靜唯回過身去,竭力壓制著聲音中的激動:“聽到你誇無雙說‘年輕真好’,我真不甘心啊!追求武學的最高境界究竟要到何時,我在遇到你之前從未想過,然而到我想到這些時。已經無論如何都不再年輕了!這裡的歷法對應不上主星時間,雖然只能粗略計算,但也能算得出來,我三十週歲的那一天是在塞拉摩大牢深處度過的,體無完膚,奄奄一息!”

她說著說著竟然抽泣了起來,我找不到任何話可說。從某種程度上講,即使不論那詭異地身份身世,她亦是被我耽誤青春的女性之一。我伸出雙臂從身後摟住她,一直等她的抽泣漸輕了才說:“這裡不方便說話,我們上去說吧。”

靜唯沒有回答。我牽著她的手來到軍政大廳大樓背後,倒是不甚費力便跳上了二樓平臺,未讓任何人發現便又來到了她的辦公室。她此時的情緒已趨平穩,但一直垂著頭不說話。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便在一邊踱來踱去。過了不知多久,靜唯忽然咬牙說出一句話來:“如我們開始合唱地那首歌一樣,你的難處我都明白,可還是要說,即使被徹底討厭也沒關係。我確實是一直想著你啊!”

與她的種種過往剎那間在眼前浮現。我忽然覺得面前的這個女子究竟是不是五月已不重要,即使她是與五月徹底無關的一個陌生人,與我之間也已有了比五月更深厚複雜的交往經歷和思戀之情。這麼多年來,難道我就沒有一直掛念著她嗎,難道確實存在的感情是可以逃避和忽視的嗎?我究竟還在逃避什麼!為了把握眼前已有地幸福就必須要失去一些東西,我一直信奉著這個觀點。但失去那些東西時對自己所愛的人造成傷害,也是我願意看到的嗎?

激情的迸發總是突然而非蓄意的。曾記得某人說過,這些事還是自然些好,刻意為之總是不美。多年來我要麼獨居空房,要麼按部就班,不知有多長時間我沒有嘗試過這種突如其來的激情了。恍惚中我握住了她的手腕,彼此迅速感到了對方灼熱的體溫,如發生了劇烈地化學反應般迅速把我倆的理智燒得精光。我地手顫抖著沿著她的胳膊一直向上撫摸。伸入了長裙之中,靜唯的身體也迅速變得柔弱無力。腳大概又踩到了裙襬,站立不穩跌跌撞撞地趴到了寬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