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能平安回來,真是天佑我軍!適才接到陳舉的電報,未確認前還不敢擅自發布這個訊息,現在可以將大將軍平安返回的訊息傳下去了嗎?”
我漫不經心地說:“隨便吧。”
江旭最會察言觀色,連忙問:“大將軍是否很疲憊?要不要先休息一晚再談?”
“不用跟我客氣了,現在我們可是休息得的嗎?在東萊號上已吃了些東西,現在問題不太大。你說說這幾個月的情況。”
“大將軍,不止幾個月那麼短。”江旭苦笑道:“現在是遠征時間十一年十二月二十五日,你已經失蹤一年零三個月了。”
我有點不敢相信,然而看到牆上的大鐘上顯示的日期,不得不確信自己的確已與世隔絕十五個月的事實。這麼看來,與風蘿的鬥龍大戰大概對我的身體造成了極大地影響。以至於竟然會毫無知覺地在海中漂浮一年多時間,直到瀕死時方才甦醒過來?實在是難以想象。不過我身邊發生的難以想象地事多如牛毛。這一點並不算什麼。
我點了點頭說:“原來如此,我的事一時也說不完,你先簡要說一下這段時間的情況吧。”
“大將軍失蹤後,靈界的人有一些騷動。不過無忌軍的李靜元帥好像對他們早有防備,因此在我們內部掀起的反亂預謀都沒能得逞。事後,究竟應由誰來主持調查此事,我們先後協商了幾次,但沒有取得明確的結果。因為其餘的靈界部隊都在長恨天地費里亞軍中。它當時已是東部方面軍的司令。應直屬於大將軍,我和辛巴聯名發去的調查照會被它以‘軍情緊急,不能妄動,且本部靈界軍團皆忠心耿耿,與極個別發動叛亂的野心分子不同’的藉口擋回了。因此靈界部隊到現在也沒能懲處,還在與費里亞軍一起作戰。”
“處理他們倒是小節,畢竟他們人少。我們也有對付他們的戰術。
讓我擔心的是老長哪。”我想起了洋子說地噩夢:“現在越來越擔心了。”
江旭說:“按理來說,長恨天是最早跟隨大將軍的費里亞部族領袖,忠心赤誠都經過了大將軍的親自考驗,應該沒有問題才對。不過它在安其拉的作戰的確打得很不錯,給奧維馬斯的後方後勤補給基地造成極大地困難。大將軍失蹤後,我們控制了很長一段時間的訊息。勉強維持著局面,僵持到去年十一月三日時,金太郎元帥從外太空作戰回來了。他不但擊潰了去剿滅他的那兩支奧維馬斯軍分艦隊,還招降了其中大半。逃回來的少許已不成體系,奧維馬斯便命他們沿海自行巡遊,尋找戰機上岸騷擾。今天來投降的東萊號就是這樣一艘騷擾艦。已經在瑪斯庫外海轉了一年了,不過的確沒什麼破壞記錄,因此我准許了他們投降。”
江旭接著又講述了這一年多以來發生地數次大戰役。總的來說,虹翔消滅了三個奧維馬斯的分艦隊後,奧維馬斯的空中力量就不再對其形成絕對優勢。儘管後來本菲卡率領討伐星界軍的敗軍返回,但中途就被虹翔誘降了不少,以至於虹翔的實力暴漲為五個滿編艦隊。本菲卡因戰鬥不力致使主帥郭英雄戰死之事和此事兩罪並罰,受到了奧維馬斯的貶斥。那個大艦隊的殘軍被拆散後合併到奧維馬斯軍地其他艦隊中,反而使得其他艦隊軍心和士氣受到進一步打擊。奧維馬斯的陸軍在各個戰場上也逐漸出現了劣勢。
這一年多來,透過安其拉的三次戰役、小松山兩次戰役和哈塔萊部隊的渡海突襲戰役,奧維馬斯軍遭到一次又一次的重大打擊。在長恨天的打擊下,克隆人軍隊的補充也遠遠低於消耗的速度,全軍的勢力越來越弱。一個月前,雙方又在小松山以南的赤脊山打了一場開戰以來最為激烈的會戰。會戰開始時,雙方的總參戰人數超過五十五萬,戰艦超過七百艘,雙方的陸軍、空軍數量和炮火總量基本平衡,然而在持續一週的以炮戰為主的接觸戰中,奧維馬斯軍的運氣卻背到了極點,在我軍炮兵如有神助的高機率射擊下,所有陸基陣列雷達都幾乎被一擊即潰,只能用光學瞄準方式與我軍對射,結果炮兵幾乎全滅,失去炮兵掩護的步兵在我軍的掩殺下也是損失慘重。在緊要關頭,奧維馬斯幕府的韓曾元帥又率領他的攻擊艦隊叛逃到了我軍一方,造成奧軍軍心大亂,許多本沒有策反過但一直搖擺不定的艦長和部隊指揮官都率領部隊和裝備逃了過來,轉瞬間兩軍兵力對比變成了五比一,成為了一場乾脆利落的屠殺。
聽完之後,我淡淡地說:“沒有我在,你們一樣做得很好啊。特別是赤脊山之戰,參加單位有三大方面軍和太空軍的部隊,尚能協調配合一致。實屬難得。韓曾這傢伙最會看風使舵,雖然早在向我們傳遞情報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