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的牌坊林裡,已經圍滿了鎮上的百姓,敕墨感到的時候,俊臉上一直是沉默冷酷的,似乎這是一個艱鉅的等待了一輩子的任務一樣,威風凜凜,雙目含著殺氣,出現在了牌坊林的現場。
牌坊林的一角,兩個看起來經常使用的刑臺,已經磨的蹭蹭亮,此時刑臺上還沒有人,但是底下的百姓,已經是紛紛議論開了。
“知道嗎,今天要殺的人,可不是般人,你知道他是誰嗎?”
不知道誰在傳播訊息,立刻鬧得人心惶惶,但更加好奇起來,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再加上這裡的最近多快來的旅客和馬販子,倒是一個熱鬧的刑場。
“誰啊?怎麼這麼神秘,都要砍頭了,還不說幹什麼的,犯了什麼事?”
一干人眾猜測不已,及時好奇,但聽得有人說道:
“不能說,不能說,只怕這天下要變了,聽說要打仗了!”
又聽得有人叫道:
“快看,快看人來了!”
果然背上扛著高高的木板,渾身綁著繩索,一身血跡的人出現在眾人的視線裡。
“這不是鎮子東頭的吳老漢老夫婦嗎?”
馬上有人認出來了,不覺吃驚都在互相詢問他們到底犯了什麼事兒。
“嗨,還不知道嘛,聽說他窩藏了兩個厲害的人物,也是今天主要的人物,你們知道是誰嗎?”
是誰?神秘的,所有的人似乎都更期待,但是沒有人告訴他們那更重要的人是誰。
“今天要斬的這一對夫婦,是窩藏馬賊的兩個老東西,為了我們鎮子裡的安寧,這種人要儘早除去!”
常員外顯然是這裡的領頭羊,只聽得他如此一說,所有的人都驚疑一片,這老夫婦,老實巴交的,怎麼會窩藏馬賊呢。
“冤枉啊,冤枉啊,常大人,我們沒有窩藏馬賊,那人不是馬賊,那人是――那人是當今皇上,他躲藏在我們鎮子裡,奪馬殺人,我們也不知道啊!”
如此一說四下譁然,所有的人都好像聽到了天方夜譚一般,認為這小老兒胡扯呢,而常員外也一臉譏笑的道:
“真是胡扯,皇上應該在宮裡好好的享受著萬民敬仰,怎麼會跑到我們這裡來!”
吳老頭和老婆灰頭土臉,卻是狠狠的認定道:
“是皇上,我們偷聽到那個雪美人喊皇上,他身邊跟了一個美若天仙的女人,就是就是傳聞最漂亮的女人,是被皇上從王爺手裡搶走的女人!”
如此,坊間傳聞本來支離破碎的這麼一說,所有的人都更期待了,除卻害怕,更多的想看看是不是真的皇上。
“不錯,昨日我們擒拿了盜馬之人,此人在下昔年有幸見過一面,正是文天國的皇帝,荒淫好色的皇帝,如果大家不相信的話,可以讓霄文王作證,這位就是被皇上奪走了王妃,又被追殺的霄文王!”
敕墨玉樹臨風,此時往那裡一站,已經有了無數的說服力,臉色凝重,心頭沉重,看來是不殺不行了!
125 痛下殺手(下)
“在下正是霄文王!”
沒有特別的渲染和鋪墊,敕墨翩然之姿,往那裡一站,已經給人以如沐春風,寵辱不驚的賢王形象,而此刻他目光沉穩深邃,面帶著仇恨和恥辱的悲切,立刻博得了在場無數人的信任和倒戈。
“真的是霄文王?!”
立刻,引起了譁然,一群小老百姓,顯然是沒有想到會這樣,呆若木雞一般,不知道如何是好,而敕墨身邊的雪將軍已經大喝一聲道:
“大膽,見到了霄文王還不下跪?”
如此一問,倒是驚醒了呆若木雞的圍觀百姓,立時四處稀稀落落跪倒了一片,最後一些人在看到了一身輕裝的雪將軍,那凜然的氣概時,不自覺的軟了雙腿。
“叩見霄文王,霄文王千歲千千歲!”
敕墨的眼底裡順著那聲音洪亮者望去,不動聲色,自然明白,早已有人安排好罷了。
“回稟,霄文王,兩個偷馬賊已經帶到!”
立刻有人趕了過來,而且給予敕玄的身份,令人不自覺間更討厭起來文天的皇帝來。
果真,一片躁動聲下,披頭散髮的敕玄和敕統領二人,固然一個漠然倨傲,一個憤怒不已而猙獰,卻是得不到周圍人的同情和支援。
“這個就是奪走了王妃,不理朝政,棄天下百姓於不顧,南下游玩的狗皇帝~”
人群中,有人如此高呼,敕墨微微皺眉,並不發表任何意見,而是看著顯然受傷的敕玄後,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