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言又指了指門口的方向,再次道:“所以,請你出去。”
趁現在她脾氣還沒爆發出來,禮貌的請她,要是把她惹惱了,那可就說不定了。
沈白哼了一聲,跺腳跑了。
顧之珩似是有反應,扯了扯身上的領帶,嘴裡像是在嘟囔著什麼,徐言湊攏也沒聽清楚。
她又去廚房給顧之珩煮了完醒酒湯,雖然飯她不會做,但這東西她還是會的。
徐言把顧之珩腦袋處稍稍抬起來一點,順著嘴唇給他輸送進去。還好他沒吐出來,滿滿一碗盡數喝光。
肚子也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叫喧,看著桌上孫玉賢做的飯,她把重新拿去熱了熱。一切弄好時,顧之珩轉眼已經醒了。
揉著腦袋問:“我怎麼回來了的。”
徐言一邊把碗筷拿出來一邊回覆他:“沈白送你回來的。”
顧之珩的腦袋似乎疼的很,痛苦聲不斷髮出。
徐言忍不住責怪顧之珩幾句:“你說你沒事喝那麼多酒幹嘛,自作自受。”
顧之珩揉了揉眉心,奇蹟般沒怪她,反而聲音異常平和:“公司有個應酬,喝了一點。”
徐言一聽,不禁皺眉,苦口婆心勸他:“你公司不是已經夠強大了嗎?完全不用你去主持的,讓自己活得輕鬆一點不好嗎?”
這是有史以來她和顧之珩說的最平和的一次話了,他安靜的聽著,她在旁邊講一大堆。
顧之珩輕笑:“說的容易,我讓你不去上班,你又何曾心甘情願。讓我活得輕鬆不就是想讓我陪你嗎?明天我就帶你出去見識見識世面。”
這話徐言聽得有點蒙,帶她見識世面?雖說她不如顧之珩那麼成功,但是她的家事也不差,怎麼說也不是沒見過世面的人吧?
徐言索性拋開這個問題,想起今天撞見他的沈白的事問:“為什麼你今天會和沈白出現在商場裡?你們是一起買衣服?”
哪知顧之珩接下來這句話問的她尷尬極了:“你是吃醋了?”
徐言想都沒想就矢口否認:“沒有。”
嘴上說著沒有,但臉卻誠實的紅起來。
顧之珩沒再繼續這個問題,跟她解釋:“今天你看到的只是我跟她給客戶挑選衣服,只是工作。”
他湊近徐言,用極性.感的語氣說:“懂嗎?”
眼前的他,一副冷漠的表情,剛才開玩笑的語氣已收回。
徐言表面上應了一聲,便匆匆跑回房間,帶著一臉的羞紅。
她怎麼感覺,顧之珩變得不一樣了?
次日兩人整張待發,顧之珩開車駛進不知哪裡的別墅。裡面坐著一位雍容華貴的女人,看樣子也就二十好幾,身上穿的全身名牌,整個身上全身金閃閃的珠寶,晃得徐言睜不開眼。
她似乎是在保養指甲,腳上翹著二郎腿,典型的貴婦。
顧之珩牽著徐言,走到佟孟面前朝她伸出手:“你好,銘珩總裁顧之珩,負責您本次的婚戒設計。”
佟孟象徵性的伸手:“顧總請坐。”
徐言有點不喜歡這種壓迫的感覺,從她一進來就感覺顧之珩那個女人是主角,自己只是來看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