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良辰原本想趁著吃飯的空檔將手中的禮物送出去,哪知飯菜吃了一半,他正尋思著怎麼開口時,秦深來了電話。
季良辰皺了皺眉,接聽。
“阿辰,好訊息,查到了!”
“……”你倒是直接說啊!
季良辰也不急,等著他說。
“裴維森的後臺,如果不出所料的話,應該就是柳成毅柳政委。”
柳成毅?
“阿辰,我需要面談。”
季良辰抬頭看了看景美萊,發現在她正在給自己打手勢,說有事的話讓自己先走。
季良辰猶豫了一下,對秦深說:“我現在不在青城,2個小時後在你家見吧!”掛了電話,充滿歉意的對景美萊說:“美萊,有點事,得提前回去,下次!下次我再帶你來逛逛夜市。”
“沒事啊,你先忙,我差不多吃好了,我們結賬走吧。”
季良辰將景美萊送回家,然後折返去了秦深的別墅。
“說說怎麼個情況。”
“阿辰,這個柳成毅你瞭解多少?”
“不多,他原先在青城待過5年,後來調去了首都。這些年,也算順風順水。”
“那你知道為什麼嗎?”
秦深繼續追問。
“你是說裴維森是他背後的財團?之前可是一點也查不到啊!”
季良辰覺得這事不會這麼簡單。
“是財團之一。裴維森的財力根本不足以支撐他的政治活動。這一次也是僥倖被我發現的,裴維森的秘書朱浩天在酒吧喝酒無意間透露出他偷聽到裴維森打電話。”
“後來,我查了下,他們倆果然有問題。”
秦深一副求表揚的傲嬌模樣,季良辰只當沒看見。
其實早在聽到柳成毅這個名字的時候,季良辰就能猜到一些。
“他們倆不過是互惠互利,不過,也可以說裴維森不過是柳成毅的提款機罷了。利用職務的便利,透過裴維森為自己攬錢造勢。”
秦深嗤之以鼻,“呵呵,裴維森也是個能忍的,伏低做小,任人宰割。”
“阿深,你別忘了,他首先是一個商人,一個‘錢’字就將他困得妥妥的。再說了,如果不跟著柳成毅,你覺得他得混多少年才能有如今的社會地位?他敢跟你叫板靠的都是柳成毅。”
秦深頷首表示認同。
裴維森的發家路可以算是一蹴而就了。
“對付他可不容易啊!”
後臺是的京官,牽一髮而動全身,一個搞不好,他和季良辰都別想在商界混下去,至少在青城是沒有立足之地的。
“這事得從長計議,但有一點,沒了靠山的裴維森就是個沒牙的老虎……”
那可不是老虎了,喪家犬而已。
秦深看了一眼季良辰,眼神明瞭,“這顆牙,壞在了裡面,咱們得讓它外面也壞了…”
“外面當然是壞的,只是人家粉飾太平的活兒精細…”
換句話說就是沒有證據。
這種人如果不能一擊擊倒,那麼就會迎來瘋狂的無休止的報復。
“阿辰,開弓沒有回頭箭,你確定要幹嗎?”
季良辰睨了一眼秦深,毫不在意的說:“說的好像你不想幹似的!”
“……”秦深嘿嘿嘿嘿,賊笑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