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不來,那不疏遠了。”
我假裝關注電視不做聲,聽那二人一唱一和,心裡恨恨的想,就不搭茬,急死你們。
“閨女,”我爸用胳膊肘捅捅我,“新年時陪爸參加個活動?”
我放下筷子,“再說吧,要是沒事就去。”
“瞧瞧,譜還挺大,跟爸出去見見世面,以後家裡這攤事給你,少不了讓人關照,爸現在先給你鋪展些人脈,以後就看你的了。”
我爸這話真讓人洩氣,這時不由想起江佑的好來,要是統統交給他,我什麼心不用操多好。
“老喬。”我媽提醒似的叫了一聲。
我爸立刻不說話了。
晚上我在網上遇到了阿藝,他傳來一張在歐洲某個小鎮徒步的照片,我給他傳了一張前些天與同事出去玩的照片。
他說,蕾蕾,現在真漂亮,有味道了。
我說,什麼味,包子味嗎。
他說,女人味。
我說,阿藝問你個問題,如果不喜歡一個人也不許別人喜歡他,是怎麼回事。
阿藝說,雙重否定就是肯定。
我說,肯定什麼。
他說,肯定喜歡,你去對著鏡子問自己,是不是這個答案。
我跑到衛生間,對著鏡子問:“你喜歡江佑嗎?”
鏡子裡那個長髮披肩的女子說:“不喜歡,我討厭他,討厭死了。”
我點點頭,“沒錯,我也討厭他。”
新年的時候陪喬大新同志參加團拜會,一堆生意人聚在飯店裡回首去年展望來年,我被煩的不行。那些說不說都行的廢話還用準備稿子?我爸的發言更無聊,可他戴著老花鏡讀的很來勁。什麼時候我爸要戴老花鏡了,在我心目中一直年輕的爸爸帶了慈祥的味道。我想起家裡的染髮膏,是啊,我爸不是從前的帥哥了。
我家林徽同志對這類活動不感冒,她總說把生意幹好就得了,這些虛頭吧腦的事太佔精力,我十分同意。這點江佑與她很像,今天這場合他就沒來。
吃飯時,喬大新同志領著我四處敬酒,從他嘴裡不時蹦出這個董事長那個總經理的,來頭一個比一個大,我端著酒杯胳膊快酸了。
“爸,我歇會去,累了。”
我爸的精力真足,轉了一大圈下來酒灌了不少,不說歇歇還要再單獨會幾個朋友,對我的懇求不予採納,他整整領帶,看看會場,“江佑怎麼還不來?他來了你再歇著。”
我也看看四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