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上,歐陽婉只覺臀部下有個燙而堅硬的物什頂著。她未經人事,但細細一想也知道那是什麼,不由得心中又羞又怕,卻因穴道被制不能低頭,只好將眼簾垂下。
胡小哥這時問了一句:“你叫歐陽婉,是不是?”雖是問句,卻是用了肯定的語氣。
歐陽婉大驚,抬起眼睛看著他,脫口而出:“是,是啊,”反應過來後臉色一變,問道:“你是誰?”
“我,我是……是古月朗,是你師傅啊。”對面人臉色好似被雷劈了一般,變得焦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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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婉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睛:“師,師傅?!”
胡小哥,不,是古月朗現下臉紅的像燒紅的烙鐵,心道:真是太丟人了,你說說啊怎麼就這麼寸!
夜風穿窗而入,歐陽婉打了個哆嗦,古月朗這才反應過來,他還沒給歐陽婉解穴。歐陽婉的衣服已經被他扒的拆不多了,古月朗現在可不是剛才那副登徒子的模樣了,他轉過頭,給歐陽婉解了穴。
不料歐陽婉血脈不通,身子一軟,倒在古月朗懷中。古月朗下意識伸手摟住歐陽婉,只覺鼻端幽香縈繞,懷中嬌軀柔軟異常,他渾身發熱,那物漲的都疼痛。
古月朗現在真是欲哭無淚,又怕被歐陽婉發現,只得僵在那裡動也不敢動,心中默唸清心訣,望能將這搗亂的反應壓將下去。
幸而歐陽婉沒一會兒就緩過來,她微一掙脫,古月朗忙鬆開手,站起身背對歐陽婉道:“婉婉,你,你先找衣服穿上吧。”
歐陽婉答應一聲,將中衣穿好,找了一件外袍套上,道:“師傅,我穿好了。”歐陽婉現在有八*九分肯定這就是他的師傅,古月朗。她就說為什麼第一次見他的時候,總覺得他有那麼幾分熟悉,那份遊戲人間的閒適氣度可不是誰都能有的。
古月朗活了三十四年從未有一刻像現在這般尷尬羞愧,將自己的徒弟調戲了,還……還產生了不該有的慾望,古月朗想想就要瘋了。
歐陽婉眼睛裡舊淚未乾又添新淚,她顫聲問道:“你真是師傅麼?”
古月朗低頭道:“是,是我,婉婉我……為師真是不知道……我……”古月朗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心中羞愧難當,猛地抬手左右開弓“啪啪啪啪”一眨眼扇了自己七八個嘴巴。
歐陽婉見他這樣忙上前,拉住他手腕道:“師傅,師傅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別自責了。”
剛才歐陽婉就想到了,古月朗對自己這般估計是想嚇一嚇自己,好讓自己交代出來歷。他要是真有淫*穢之心,早在點了自己穴道的時候就霸王硬上弓了,又怎麼會只是用言語挑逗?
歐陽婉見窗外天色濛濛,似是快要亮了,道:“師傅,你先回去。今天看時機你再過來,要不然你這樣突然出現在我房中,到時怕無法解釋。”
古月朗雙頰紅腫,面有愧色,也不多說什麼,只是點點頭,轉身從窗戶跳了出去。
歐陽婉關好窗戶,坐到床上,心中真是百轉千回,五味陳雜。唉,真是讓人哭笑不得的重逢。
春末夏初,風和日暖。
一個身著粗布衣衫的人笑眯眯的走進客棧,掌櫃的一見此人,本來滿是褶子的臉上笑開了花,迎上前道:“哎呦喂,胡小哥你可算來了,沒了你的酒啊,我晚上睡覺都不習慣啦。”掌櫃的自年輕時起便喝這酒,許多年過去,要是晚上不來一杯還真不舒服呢。
來人正是古月朗,他哈哈一笑道:“掌櫃的抱歉抱歉,昨天有事所以沒來送酒,今天我就多給您兩壇當做賠罪,您看可好?”
掌櫃的笑道:“那當然好啦,”回頭喊:“老七,錢老七,過來幫忙抬酒。”錢老七就是那位給古月朗和歐陽婉牽線的店夥。
掌櫃的叫了好幾聲錢老七也沒出現,掌櫃的罵道:“這個懶傢伙又跑到哪裡去了?”
掌櫃的前前後後轉了個圈,也沒看見錢老七,心中疑慮:這錢老七到哪裡去了?平日裡他也喜歡偷懶耍滑,但從來沒有失蹤過啊。
正在掌櫃的思索之時,只聽得後院“咣噹”一聲,似是有什麼東西掉落。掌櫃的忙跑過去,只見一個□□袋掉在一堆乾草中。掌櫃的先是嚇了一跳,後來聽到裡面似有微弱聲音喊:“救命,救命。”掌櫃的仗著膽子,開啟麻袋口的繩子,裡面有個人猛地冒出頭來道:“可算出來啦。”掌櫃的嚇得魂飛魄散,剛要罵娘,仔細一看,這不就是他找了半天的錢老七嘛。
錢老七昨天被人點了穴道放到樹上,他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