遜和毛崎炎的事,老朽也如實相告,雖然我們有意謀害他們,但那老者看在馮先生的面子上,就此揭過此事,只是要老朽轉告少爺,下不為例!”
“恩?下不為例?他做夢!”天佑氣得咬牙切齒,實在沒想到了嘴邊的肉就這麼沒了,心中說不出的不甘。心電急轉之間,天佑便怒哼一聲,一掌將屋內那唯一的一張破木桌拍碎,怒吼道,“少了官宇飛,天齊的線索又斷了!無縫道派!無烽道派!小爺與你們勢不兩立!小爺能擒官宇飛一次,就能擒他第二次!說什麼,我也不會就此善罷甘休!”
瞧見天佑發飆,眾人都是陷入沉默,心頭有些凝重。而影塵見狀,有些惆悵道,“少爺,你莫要生氣!老朽話還沒有說完!”
說到這裡,影塵微笑道,“雖然那官宇飛被救走,但老朽已經用搜魂之法檢視過官宇飛的記憶,知道了天齊少爺的下落!”
影塵此話一出,所有人都為之一怔,緊接著,眾人都是大喜過望,天佑迫不及待地問道,“影老,你怎麼不早說,天齊現在人在何處?”
影塵微微一笑,道,“那官宇飛當日沒有說假話!天齊少爺伺機溜走了,不知去向!想必應該離開了妖域,至於他人在何處,老朽就不得而知了!”
“真的脫困了?”天佑神色大喜,微微思肘片刻,天佑便雙眼放光道,“我知道了,天齊定是回聖城了!他肯定以為我們會馬不停蹄地趕回聖城,所以就迫不及待地回去了!一定是這樣的!”
眾人聞言,臉上都是浮現出抹欣慰的笑容,雖然跑了官宇飛,但能夠知道天齊平安無事,眾人也就心安了。
“天佑,我看我們還是快些回聖城吧!距離聖城出來,已經過去了十日的時光,那迷霧也已消散的差不多了,我們若再不回去,恐怕聖城真的要危險了!”邢塵出言提示道。
“不錯!邢塵小子說的極對!”胖叔出言贊同道,“先前我與天獸大戰,也得知了這些妖獸是妖尊派出的游擊隊伍,目的就是為了分散聖城的火力!我想那妖尊定是知道我們要奪回星珠,所以才想方設法的分散聖城的力量!想必那迷霧沒有散盡之前,那妖獸大隊就已經開始攻擊聖城了,所以我們不能再拖延了,必須儘快趕回!”
天佑聞言,心中也明白了事情的緊迫,當即點頭道,“好!既然如此,我們現在就走,說不定還能追上天齊!我現在去找那谷文錦,將獎金領了就動身!”
眾人聞言,微微一怔,盡皆露出抹苦笑!不過對此,眾人倒沒有任何異議,儘快迴歸聖城確實重要,但也不差這一時半會,能夠撈上一筆資金,對眾人來說也是件好事!
而就在眾人準備分頭行動之時,那屋外忽然傳來一道清朗的聲音,道,“天佑老弟,你們在嗎?在下谷文錦,特來拜會!”
“恩?谷文錦來了?真是說曹操,曹操到啊!”邢塵微微一笑,揮手收掉了禁制!而其餘眾人,也盡皆露出抹戲謔的笑容,一個個目光火熱地看向屋外,等待著財神爺的到來。
……
羽天齊與夢姑娘改頭換面,踏上歸程,利用夢姑娘的飛行利器,兩人趕路的速度極快,僅僅一日的時光,兩人便來到了聖城的不遠處。
由於快要到達聖城,兩人也不敢大張旗鼓地接近,只能收掉飛行利器,換上了兩身兵士的服裝,大搖大擺地朝聖城之內而去。對於夢姑娘有兵士的甲胃,羽天齊也不吃驚,對此不聞不問,表現地極為平靜。
兩人剛來到聖城的城門口,便被那唯一的一名守門兵士攔住,此人神色詫異地打量了番羽天齊二人,才低喝道,“你們是哪個軍隊計程車兵,為何會在城外?”
看著眼前這名唯一的守城士兵,羽天齊眉宇間閃過抹詫異,緊接著,羽天齊便意識到了什麼,並沒有回答士兵的問題,而是反問道,“道兄,這裡怎麼只有你一人,難不成是妖獸大軍已經壓境?”
那士兵警惕地看著羽天齊,當即冷哼道,“休要探我城情況,速速回答我,你們是何身份!要不然,就休怪我不客氣了!”
羽天齊一怔,頓時無奈地解釋道,“我們二人是玉衡的人,奉長老的命令出外辦事,如今事情已經辦妥,所以回來了!”說著,羽天齊從戒指內取出一塊令牌遞給了那名士兵道,“道兄,這是長老賜予的令牌,我們此次出外辦得乃是隱秘之事,還望道兄莫要對人提及!”
那名士兵接過羽天齊遞來的一面古樸的令牌,瞅了半晌,才將令牌遞迴給羽天齊,目露精芒地打量了一番羽天齊,道,“沒想到你竟然有這等身份!倒是在下眼拙了!既然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