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這事兒你別管。總之她們當街攔住我們的去路,這就對了麼?不對就要付出一定的代價,要不然,你給我銀子,我就放過他們!”白慶寒小氣吝嗇,一點也不肯放過香兒她們。
香兒拉住就要爆走的劉殷,搖了搖頭。意思是說:別衝動,衝動是魔鬼。陸大哥說過,咱們不能對普通人出手。這樣不僅會傷害他們,更會成為修真界的笑柄。
只是劉殷心中非常生氣,如果是以前,天魔神教哪裡來的那麼規矩,看誰不順眼,拿過來就殺了。也就只有陸豐這樣正派出身的人,才會顧忌這麼多。
“讓開!”白慶寒一把將白慶維推開,然後一臉猙獰地看著香兒,道:“小妹妹,你這件衣服也不錯。如果你實在沒銀子,就拿這件外套來當白包給我吧!”
“不!”香兒後退一步,她不想惹麻煩,更不想被人欺負。要不是看在他們這家人,都是普通的老百姓,她早就鬆開劉殷的手,讓他們去死了。劉殷什麼性格,香兒再清楚不過了。
“出了什麼事?”就在劉殷與香兒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時候,陸豐的聲音響起,讓他們鬆了一口氣。三人之中,也不知道是從何時開始,陸豐已經成為了兩女的主心骨。無論什麼事,只要有陸豐做主,她們就沒有不敢幹的。
眼下,這些普通的老百姓,走還纏著自己;打不打不得,不打還受欺負。實在無奈,如果陸豐在的話,不知道應該如何應付。正當劉殷想著陸豐的時候,陸豐真的出現了。
“喲?又來了一個搗亂的?”這白慶寒本來自認為自己一方人多,咋的也不會怕你們兩個小女孩。只是沒有想到,這時又走出來一個白衣男子。這男子身後揹著一把藍水巨劍,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老百姓。一下子,白慶寒的舌頭都打成了卷。
第七章 去參加葬禮
“陸大哥”香兒見陸豐走了出來,一臉委屈地站在陸豐旁邊。這一下子,所有人都明白了過來,怪不得這兩個看似不大的姑娘都這麼有恃無恐,原來是仗著有習武之人撐腰。他們都都不傻,雖然自己一方人多,但依然也不是人家專業打架人員的對手。再說了,自己這邊不還辦著正事兒呢嘛。
“香兒,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陸豐可不是那種不講理之人,如果自己有對不起人家的地方,陸豐可不會依仗武力來解決。
當下,因為香兒不知道太多的禮儀事情,所以由劉殷解釋了清楚。陸豐呵呵一笑,沒想到,不懂世俗禮儀的香兒,竟然鬧出了這麼大的誤會。竟然把人家喪葬隊給攔了下來,人家要個白包也不無道理。
當下,陸豐從錢囊裡拿出了兩顆碎銀,也不知道是幾兩,反正就給白慶寒遞了過去。
但白慶寒哪裡敢接呀?本來是看著人家兩個小女孩好欺負,才會開口討要的。但是陸豐給銀子的可不是小女孩,而是一個揹著劍的習武者。這可不是他能得罪得起的,一下子,白慶寒騎老難下。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再怎麼說,人家手都遞過來了。
“那那個誤會!”白慶寒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萬一這個習武者只是裝裝樣子,自己要真的接了過去,還只不定有什麼麻煩呢。他可是聽過很多習武者不講理的例子,所以根深蒂固地以為,習武者都不是什麼好人。
陸豐一愣,其實一開始這白慶寒欺負香兒那一段,陸豐是不知道的。本來以為給人家一個白包,天經地義之事。但都遞過去了,人家卻來句“誤會”。一下子,陸豐也懵了,這唱的哪一齣呀?
“這位壯士!”這時白慶維開口了,道,“我們本無意索要白包,只是開句玩笑話罷了,大可不必當真!”
別看這白家兩兄弟好像不太合,但白慶維跟白慶寒一樣,都有著以為習武者不是好人的觀念。所以,一看有習武者出面,當下心中也不免有些恐慌。所以,為了給弟弟臺階下,他不得不硬著頭皮說話了。
陸豐呵呵一笑,香兒不懂事攔住了喪葬隊,心中已經很愧疚了。要是再不給個白包啥的,還真就說不過去。當下,陸豐可是真心實意地想送白包。所以硬是給塞到了白慶寒的手裡,然後道:“你開不開玩笑我不管,反正我是認真的。香兒把你們攔了下來,已經對各位產生了困擾。我們要是就這麼轉頭走了,實屬不好。這是一點意思,你們也節哀順變!”
“這”
白家兄弟兩個互視一眼,沒想到今天出門遇到好習武者了。以前遇到的那幾個練家子,不是隻會欺負弱小,就是頂著師門仗勢欺人。
“兄弟如何稱呼?”白慶維人老實,也不是特會說話。遇到這種事,還得是白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