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餘別忘幫襯家裡,秦恬自然滿口答應。
這一天,她跟著秦父去了一個大型酒會,等食物準備的差不多了,餐廳經理看看情況,覺得人手有點拮据,便第一個來問秦恬,有沒有賺外快的意向。
戰爭時期,人員流動很大,很多酒會找的都是臨時工,很多臨時工乾的都是超量的卻不達標的活兒,秦恬跟著秦父東竄西竄久了,全巴黎有頭有臉的酒店經理也多認識了一些,這種時候見著秦恬,都希望她能幫把手,也不介意給這父女倆多加點錢,畢竟秦恬只是玩票性質,要價不高,工作起來保質又保量。
秦恬在更衣室換了侍者的衣服,端著盤子上陣,頂替了一個據說原本是客房服務的小妞的位置,站在一個長條桌邊等待召喚。
這桌上男女很均衡,大多都是德**官,還有幾個法國出名的貴公子,剩下的女的大多數著名的交際花和社會名媛,還有幾個則是生面孔。
場合參加多了,再不八卦也該認臉兒了。
他們剛用了開胃菜和開胃酒,現在正在用主食,這需要等很久,秦恬有點心不在焉,她很想讓秦父別乾等著,讓他先回家,但是又覺得秦父肯定不放心,不願意回去,想來想去,有點心疼。
前方的軍官抬起手招了招,頭也沒回,秦恬忙不迭的湊上前去,安靜的等待吩咐。
等待的有點久,她不禁看了眼這軍官,然後剛好和那哥們兒對眼。
擦!出門沒看黃曆。
海因茨灰藍色的眼睛看了她一會兒,忽然很無語的嘆口氣,用很裝逼很欠揍的語氣慢慢道:“再給我上一盅酸梅果醬,還有,給我身邊的女士拿一杯清水。”
身邊的女士!海因茨同學竟然有JQ了!秦恬嚴肅的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