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主動不矜持?怕又要被他教訓規矩學到狗肚子去了罷?
元芳先是一愣,直到她唇都離了自己了,才覺出一陣狂喜來!本以為她又要賭氣了,哪曉得居然還得了這意外之喜,小孩兒脾性果然古怪,他永遠猜不到她何時歡喜何時不樂。
不過不重要了,自得了這顆蜜棗吃,竇元芳彷彿吃了粒定心丸,慢慢脫了鞋爬到炕上去,一手撐了熱乎乎的炕,一手要去掀她被子,嘴裡哄著:“乖乖,快莫捂著了,萬一捂出痱子來。”
江春忍不住“噗嗤”一笑,這傻子,現寒冬臘月的她能捂出痱子來?
元芳方一掀開被子,就見到她齜著白牙笑,那燦爛模樣,令他陰沉多日的心情都見了太陽。他忍不住就低下頭去尋她紅櫻桃,照著方才的“逡巡”數遍,忍不住又吸了口她軟而水潤的唇。
江春又打了個冷戰,閉緊了眼不敢瞧他。他卻是瞧著她的,以為她是害怕,忙微微抬起嘴來,伸手鑽到她後背去輕輕拍了起來,嘴裡含糊不清著“莫怕莫怕,就親一口”,動作卻仍未停下,都不知親了幾口。
而且他邊親邊夾在唇|舌之間含糊不清的語調,似是最好的催化劑,才片刻功夫,江春就忍不住“嗯”了一聲。這一聲像是鼓勵到了他,嘴裡愈發不管不顧起來,那大手也從肩背慢慢順著脊柱來到了他肖想了許久的曲線處。只是隔著那厚重的棉花衣裳,尤其的不過癮,不過癮得他戀戀不捨的離了紅櫻桃,盯著她潔白的玉|頸瞧,那被裹得嚴嚴實實的地方,露出一小截兒細白來。
怎會這般細?這般白?她不是金江本地人麼?怎會生得如此好,好到他恨不得……恨不得……嗯,他也不知要如何了,只望著她玉|頸上細軟的絨毛。
未曾停留,他又似“尾巴”一般厚著臉皮,從她嘴角“逡巡”過尖細的下巴,經過軟軟的下頜,終於到了那一片細白。
江春感覺到脖子上那溼漉漉的柔軟的觸感,心內一震,遏制不住的就顫抖兩下,似乎想要個依靠,伸手摟住他脖子,他就順勢倒她身旁去,半邊身子仍壓她上,後頭那隻手趁她不備,悄悄的就去到了衣角,慢慢摸到了那臨界之處。見她仍未察覺,他又試探著伸進棉花衣裳底下去……哪曉得裡頭居然還有一層,果然是個體虛畏寒的。
不過好在下頭那層是貼身的裡衣了,只薄薄一片,他手能感覺到來自她的溫熱。只是,這腰肢也太細了罷?他似是不相信般,輕輕捏了一把,只薄薄的捏到一點點軟|肉。
江春全身的血液都往脖子和臉上去了,只覺著自己像在火焰上中跋涉,口舌乾燥得不行,身上又熱又燙,可能是他壓在自己身上的緣故,居然覺著喘氣困難,胸腔內的空氣愈來愈少了。
她下意識的就哼了句“熱”。
元芳注意力只在她腰間與脖頸上,未聽清,含糊不清問了句“嗯?”
江春又嘟囔了句“元芳哥哥我熱”,竇元芳的嘴巴與手俱都頓住,小心翼翼望她神色,果然是熱的,都紅成櫻桃了……熱啊……他忽然心內一動。
“可是炕燒得太熱了?你衣裳也穿得厚……要不把外衫脫了?”他嘴上“循循善誘”,若換了平日清醒時刻,早鄙視自己了,但現在……他比她還熱呢!
江春也不知是聽沒聽清,只含含糊糊的“嗯”了一聲,也不知是贊同“炕燒得熱”,還是答應“脫去外衫”。但元芳卻自動理解為後者,他本來想的就是後者。
他嘴巴又回到那片細白處,儘量不要她分心注意到自己動作,手卻顫抖著解她衣裳。好在她今日穿的是繫帶衣裳,輕輕一拉帶子就可解開,只是套頭穿法,得抬起她雙臂才脫得出去。見她只皺著眉喊“熱”,他大著膽子,又哄了她一句“脫了可好”,她含糊不清的“嗯”了聲。
他終於被鼓勵到,哄著她抬起雙臂,笨手笨腳幫著她脫下了外衫……他卻更熱了,出了一身的熱汗,又緊張又累,幫別人脫衣裳,他也是生平第一次了。
但他卻顧不上身上的汗了,眼神只直直的望向身下之人。因著天冷,又沒個秋衣秋褲的,江春只將棉布裡衣塞進襯褲內穿,今年新買的裡衣都寬鬆了兩分,嫌穿著顯胖,她就專挑了前幾年穿小了的衣裳,塞襯褲倒是正合適,正好嚴絲合縫的……也正是這嚴絲合縫的貼身,將那不盈一握的腰身突出得愈發明顯……甚至驚心。
怎會這般細?元芳忍不住著了魔般,兩手合攏,想要試試看她到底有多細,結果居然還剩出了兩寸指節來。
女子身體好生奇妙,這處細到他不敢用力也就罷了,怎上頭卻又……卻又似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