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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部分

虧了還有二兄一起的!”

“………當時沒想的起來。”

“果然是你這廝!”鄧海東咆哮,伸出手重重在宋明遠扭傷的腿上,又擰了一把,起身就走,榻上宋明遠抱著左腿到處翻滾哀號:“賊禿,本城主和你誓不兩立,本城主和你誓不兩立!”宋天正好來看兒子,沒看到鄧海東出去,卻聽到自己兒子在說這樣大逆不道的話。

立即衝了進來,宋明遠還在發洩,覺得味道不對,猛回頭,趕緊指著傷腿:“剛剛他來打我。”

“打的好!”宋天上去就打,宋澤捨不得了,跪了一邊:“老爺,老爺,實在是剛剛海東少爺進來,欺負明遠少爺的,老僕目睹啊,老僕目睹!”才算勸住了宋天,宋明遠抱著頭捲縮了牆角,恨恨的看著父親,而一路鬧的府內三進都雞飛狗跳的那廝,卻已經挺胸凹肚站在了虎堂口。

一臉的風輕雲淡,輕輕舞動雁翎,反射了日光,去照耀箭樓上士兵的眼睛,執勤的鄧家子被少族公撩撥的頭昏眼花,努力遮擋,背後人卻不曉得,今日巡尉鄧炎武看的勃然大怒:“你這廝在上面亂扭什麼?”鄧海東聽到旺財聲音,趕緊收刀入鞘。

然後眼睜睜的看著上面子弟被冤枉,被喝斥下來罰操,他沒有說一句公道話,那子弟也不敢出賣了他,淚汪汪的被旺財亂咬了一頓,周邊看到緣由的,許褚趙山河心中甚是不齒大帥,曉得他是在後面吃癟了,跑到前面來撒野,但惹不起他,只能當沒看到一樣站著。

只有不知道死活的拓跋山,一路進來,對了鄧海東就比劃,想想,翻兜,掏出了旺財給他寫好的簡單的交流短句,於是上前遞到鄧海東面前,上面寫了幾個字:來和爺打。鄧海東眼中兇光立即…拓跋山看看不對,再看紙條,趕緊白了臉拼命擺手,再換了一張,上面寫:爺,來打我吧

這才算是平了鄧海東的怒氣,鄧海東於是起身道:“走,爺今兒滿足你!”招呼閒了的護衛,這就到演武場去群毆群毆,消消暑氣先。

如此折騰,終於到晚,鄧海東悄悄閃回後宅,看到樓臺邊一圈女兒家坐著,婉言正抱著宗棠在當中和她們閒聊,他厚著臉皮擠過去蹭了幾下,又去了房內看平陽已經睡去,便對了婉言使個眼色,他去了婉言房內,不多久婉言把宗棠安排好了,走回了屋內。

進屋就紅著臉怨他,人人都知道,遮遮擋擋的反而丟人,如何家裡也像偷嘴似的?

鄧海東本想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但話到嘴邊忍住了,上去就拽過了宋琬言,扯她衣衫一副猴急的摸樣,逗的婉言吃吃的笑著,輕輕掙扎幾下:“剛剛洗澡的呢。”卻被鄧海東堵住了嘴,在塌上搓揉成了一團,不久喊的**。

**才收,婉言卻不放他:“我還要生個女兒。”

可憐虎帥第二日起來,接到拓跋山的條子,卻被拓跋山摔了一個馬趴,險些把門牙也磕掉了,拓跋山甚為不解,和鄧海東比劃,今日旺財在身邊,旺財翻譯道:“傻山說你下盤無力!”說完賊笑兮兮的,許褚和趙山河等都鬨笑起來,鄧海東惱怒:“哪裡有百戰百勝的將軍?”撒潑要他們練武。

定了定心神就去找宋缺和法師,調養幾日準備去修煉衝武將境。

劍南關中一地是如此安詳,可安西處,卻是殺氣沖天,李伯顏得了劍南允諾支援,哪怕明明知道這是毒藥,也要硬著頭皮吃下去,和李賁以河東函谷關為界,雙方陣營已經對立。

李賁大軍為函谷關所阻攔,不得進安西境,糧草又確實不少,軍心有些渙散,日夜就在函谷關下叫罵,而李伯顏踞關緊守,只要見父帥一面,口口聲聲,若是父帥出面,立即開關云云,激的李賁渾身血湧,李繼業重傷之後,又是炎熱天氣,不起已經多時,如何能出來見?

欲辯無言,就是軍中人等,因為家鄉故土被隔絕,也因此而對他有所懷疑,那李伯顏口口聲聲的叫喚,彷彿為了大義,李賁憤怒至極:“若不是你不得破劍南,何至於讓勇烈偷過瀾滄,致使大功不得以全!廢物一個,父帥已經病重,為何握關而不開,是誰要叛?”

“既然父帥病重,送到關前,吾是長子,當領袖全軍,薛守缺,薛禮將軍何在?”

薛守缺看向李賁,他之前留守長安,但函谷難下,李賁不得不調撥薛族精悍來此,因陌刀營都在李伯顏手中,聽到城頭喊,薛守缺上前:“少公為何如此,我兄臨陣重傷,如今正在長安養傷,長安已經缺糧,少公斷絕來回路,是欲困殺大帥?”

雙方這般口舌已經不曉得多少日,不是李賁不想打,而是函谷關乃是長安門戶,易守難攻,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