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喊自己是大唐四品官,和你們城主乃是平級等等。
一眼看到這邊車輛,就撲了過來糾纏,質問宋明遠為何不約束手下,宋明遠冷笑著道:“新軍籌備豈歸本城主管?”那廝急了,轉頭指著宋天就喝,宋明遠頓時怒起,居然敢喝斥我父,他現在跟鄧海東廝混整日,也是脾氣暴漲,一向敢於出擊,算的上書生裡的武夫。
當場就一腳就踹了過去:“放肆!”正踹在那人小肚上,他拳腳無力,但這可是當面羞辱。
頓時把那人氣的面色發白,尖叫著撒野,要帶手下回轉長安去,告訴天子洪城處如何如何,鄧海東聽的煩了,驅了馬就過來,掠過了他身邊單手揪住了他,拽起,然後重重砸下,下馬來,斗大的拳頭先砸斷了對方胳膊,然後揪住頭髮在地上拖著,一直拖到了已經被聚集的鑄造司的幾個副職面前,揭破了他們的用心。
然後厲聲問道:“爾等鼠輩,居然如此心毒,就因招待不滿,便欲荼我子弟百代?”
這話說的如此重,周圍人人變色,被丟在他腳下的大唐正四品官也不敢叫喚了,鄧海東冷笑起來:“將這些人等即刻分開關押。”宋天聽到這裡覺得這樣還是不妥,開口要勸,這次卻是宋明遠拉住了他低聲道:“海東是有分寸的。”
他一愣,果然,隨即鄧海東下令將各自分開後,命令派人去調城主府訴訟堂主薄哥舒承前來,今日就拿下這些人惡毒罪過,鐵證到手即刻飛報長安去。
吩咐完這些後,鄧海東召集剩下的鑄造工頭,這些沒有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