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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藏被他煩的不行,就揮手震開了他,鄧海東大叫一聲,立即露出一副很受傷的樣子,但艱難的爬起來後還再去纏他。。。百折而不回!(未完待續,)
第六節 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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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法師難道當真殺了這憊懶的貨嗎?無可奈何之下,只能和他慢慢向前走著,隨便他問就把自己知道的一些說給他聽聽,老人走遍萬水千山的見識閱歷不是鄧海東能比的,他或有超越這個時代的見識卻絕無超越這個時代的閱歷。
一席長談之中鄧海東也忽然發現,自己疏忽的一點,那就是前周時家族出兩公十三將二十九候!
於是他去問法師自己家族曾經的榮耀是不是真的,三藏法師聽了之後笑了起來:“其實,不是說盡屬你這一支鄧家的,家族繁衍生息,處處開花落果,凡是鄧姓歸於同宗,不是說你這一支祖上就出了這麼多。”鄧海東頓時頹廢,在那裡嘟嚷:“那何時才能解開我家烈虎之迷?”
“人不可貪心。”“不,這是武者堅定向上的決心。”
“有理!”三藏為他這句豪言而喜,摸著他的光頭,去輕輕拍拍他的肩膀道:“鄧艾之後生勇烈,而勇烈以下的變故盡在國朝存檔,改日我去替你看看,眷寫一份給你吧。”言下之意絕對不帶這廝去看了,萬一這猢猻又去扯怎麼得了?鄧海東也羞愧的笑笑,三分是愧,七分卻是得意,最終惹的法師沉下臉來,揮手趕走了他。
但看到他一拜再拜,其實心中恭敬,然後離開了,三藏站在那裡沉下的臉最終卻浮現了一絲笑容,搖搖頭,一回身,大袍隨風向宮內走去,只不過舉起步的時候法師突然想起了,這般來回走,不好像是自己送他出宮一樣嗎?抬起頭看到城上城下禁衛軍兵們那副震驚模樣,三藏冷哼了一聲,心想這也算是他的機緣。
自我安慰以後又啞然失笑,他也不明白為何遇到了那混賬小兒,就變得心思跳躍如同少年時候一樣,居然還有和他賭氣之心,莫非自己其實已經老了?
於是站在宮門口恍惚了良久,一聲長嘆,屈指算來自從自己離家,歸入佛門至今已經有三十八年之久,他回頭看看來時路無人,前方路無人,唯有雄城屹立蒼穹豔陽之下,大唐軍旗昭昭,了卻君王天下事,可憐鬚眉雪!
鄧海東懷著偷來的前朝族譜,就和李東一起,一路打馬疾馳,繞了洛水和城池,進延平門過渠去公孫樓。
此刻已經是當日的下午時分,街上胡兒酒家已經開始擺出夜場檯面,那些歌舞亭臺也開始收拾打理,馮三保他們就在公孫樓,那新得名的王孫臺那邊等他,這所謂王孫臺正是那日馮公作畫訟詩處,也就是這幾日他們的聚會後樓,因人得名已經享譽長安,人稱公孫樓內王孫臺,豪傑將種戀國色!
鄧海東進坊時帶著李東一起,把馬牽著緩緩走去,沿街多少男女看來,就算戴著皮帽也知曉他到底是誰,似乎有些畏懼。
話說敢和皇子斗的狠人,還佔了上風的話,誰不顧忌幾分?
便是榮王的下人有些跋扈,這些百姓也接觸不到的,反而是更怕看他太久被打,假如贊他好話又被榮王的人記上,於是沿街反而無聲,賊禿到一處,一處人聲寂靜,就好像一頭猛虎進了羊群一樣。
面對這樣的場景,鄧海東心中鬱悶憤怒無處發洩,咬著牙走著,好不容易進門才消停,可遇到一些進出客人,又是一些畏懼嘴臉!
一直等他走到了王孫臺外。
小廝跑來先跪下磕頭,然後給他牽著馬,歌姬跪下迎接,然後腰肢扭動肩膀微顫的轉身帶路。
進了閣臺,鄧海東看到了坐在明歷身邊的宋琬言,看到了她的笑容,這才算是寬了些心,拓跋山就老老實實的跪坐她身後,看到鄧海東來也笑,而周圍尉遲等一群等發配的囚徒興高采烈的對了他喝彩,說今兒給他帶路的是新來的牌子呢,如何如何的,鄧海東笑罵了幾句走過去坐下。
宋琬言靠了過來悄悄和他說話,不理那些口哨起鬨,紅著俏臉任由他抓著小手,馮百川坐在那裡笑眯眯的看著,宋明歷則視而不見,反而是如釋重負一樣樓了歌女就去調笑,反正小妹你別問我的事,哥哥我就不問你的事,純粹一個只圖自己快活的人中之渣。
“明兒要回去了,遇到些不尋常不要擔心。”鄧海東不能和宋琬言說太多,也不知道明日陛下雷霆到底是如何的,只能先和她打招呼,宋琬言卻似乎知道,就睜著眼看著他:“你為何不去拜見我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