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要抽一鞭子。車廂內,宋琬言就笑眯眯的看著鄧海東和尉遲在說武藝手段。
尉遲是個好打鬥的人,身材魁梧,雖然不到二十,已經是上武尉身手,但他對面的鄧海東更為雄壯,同樣年不過二十已經參了戰陣,得了君王看重。往日傲氣的尉遲在鄧海東面前還有個屁的驕傲,佩服還來不及,就對了鄧海東客氣無比,談上幾句後,他更覺得鄧海東真有手段。
越發佩服之下,就在那裡吆喝,說怎麼也要和鄧海東明日一醉放休,偏偏宋琬言知道他的底細,尉遲什麼也不怕,就是不太能喝酒!於是在一邊嗤笑,尉遲這才想起了宋琬言在,鬱悶的飛揚神采轉眼不見,灰溜溜的自動交代了自己三杯就倒的醜事。
鄧海東哈哈大笑起來:“各人體質而異,有人天生就能喝酒,有人天生不能,男兒熱血豈在酒量?”
“你是好漢,你是好漢。”被解了窘迫的尉遲大喜,這才是好漢,不像那小娘皮,側頭去看看宋琬言,他倒不是很顧忌宋琬言,於是去損她:“怎麼也沒想你去洪城…”宋琬言紅了臉不理他,去纏鄧海東:“他欺負我,你打他!”兩隻小貓就在一邊笑。
兩個人也笑起來的時候,突然車子一震,外邊響起一聲斷喝:“你瞎了眼了嗎?看看這是誰家車?”
尉遲一愣之後,怒的正要喝,宋琬言眼疾手快的拽了他衣服:“你車上有族標嗎?別惹禍!”尉遲搖頭,他出來鬼混的,怎麼敢招搖家族?而鄧海東先按住了他,就掀開車窗看去,對面幾輛馬車正橫過朱雀大路,堵住車前,上面車伕趾高氣昂的就甩著馬鞭,指著尉遲家的人在罵:“瞎了你的狗眼,還不退下!”
宋琬言一驚,急促的道:“榮王的車駕。”趕緊吩咐不可惹事,畢竟是王族,豪族將門再跋扈也不可在長安這樣,不然就是對天家不敬了。尉遲家的車伕也知曉厲害,一言不發的下車拉馬回頭,聽到那邊車伕還在得意洋洋的罵:“不知道哪裡來的豬狗,也敢在長安這裡縱馬?”
這廝嘴毒,尉遲家的車伕終於忍不住了,知道主家不好出面,就回到:“不是讓了嗎,口下留德。”
啪的一鞭子抽來,那車伕喝道:“****還敢回嘴!”那長鞭子正抽在了尉遲家車伕的臉上,帶了卷在馬背,車伕慘叫一聲倒地,那馬受驚跳了起來,車廂亂竄,鄧海東來不及多想,閃電一樣的撲了出去,先雙臂發力,喝了一聲就壓住了三匹眼看要亂竄的烈馬。
便是這樣,尉遲家的車伕也被馬蹄踏過腿骨,慘叫起來,看到這一幕,後面車內的人等全出來了,氣怒的看著這邊,那榮王的車伕一看居然是尉遲,是哥舒等等,也有些驚恐,榮王最近得寵但也不可惹了這麼多豪族,可就在他猶豫之時,車內傳出一個聲音:“本王當是誰敢這麼跋扈,衝撞車駕,原來是你!”
說完,一個穿了五爪盤蛟袍的近四十的人站在了車前的遊廊上,冷冷的看著按下烈馬的鄧海東:“你這廝不想活了是吧?給本王跪下!”
見到對面這番模樣,鄧海東怒極,站在那裡冷冷的看著對面,便是王公又如何,他怎麼會跪?那榮王看他桀驁,冷笑起來:“區區武尉子也敢放肆,衝撞王駕眼含不軌,莫非你想行刺本王?拿下!”一聲令下,他周邊的護衛都拔出了刀,下馬向著鄧海東走來。
尉遲和哥舒,李希平,宋明歷人人上前,護住了鄧海東怒視著那榮王,榮王陰森森的一笑:“怎麼,你們這幾族要聯手對了本王?是準備造反了嗎?”聽他扣下這樣的帽子,這是要把人向著死路上逼了,宋明歷終於忍不住喝道:“橫過長街的是殿下,斷腿的是尉遲家僕,殺人不過頭點地,榮王非要扣臣等一個逆賊的帽子,恐怕陛下也不會信。”
“好好,莫非你以為仗了左帥就敢和本王放肆!”“有事明歷自己擔當,和我父何干?”
“拿下這廝交給左帥!”
鄧海東再也忍不住了,大步上前撞開了宋明歷,看著那幾個護衛眼看就要動身,李希平大驚失色,連忙抱住他,對了榮王喊道:“殿下何必相逼如此?”尉遲等也在說:“殿下何須如此。”尤其尉遲站了那裡,雖然眼中寒光,但還是忍氣吞聲的拱手:“是我家僕的錯,也已經斷了腿捱了打,殿下還是得饒人處且饒人吧。”
雖然說是認了,但受了這樣的屈辱口氣怎麼可能太溫順?
被榮王挑了刺,一笑:“還需你教本王做人?”也不去管他,指著鄧海東道:“還說不是欲刺本王?你撲上來為何?”說完怒極狠狠的把手裡玉佩砸了護衛頭上:“養你們為何?”被他這般催促,護衛不再猶豫,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