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甲軍(二)
“有我沐三爺在這裡,就沒有動不了的人,黑甲軍將士聽令,朱真勾結亂黨,在玉京城招搖生事,給我拿下。”
“慢著,沐青陽,我給你提過醒,有些話是不能拿出來亂說的。有些人也不是你、我都能夠惹得起的。言盡於此,黑甲軍門動手吧。”朱真用手指了指客棧中的鄭飛,嘴角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
一旁的黑甲軍將士微微一愣,朱真的意思是裡面那位爺是京城的名角?連沐青陽和他都惹不起?
“還愣著幹嘛,將朱真給我拿下。”沐青陽見黑甲軍面露難色,氣的滿臉鐵青,聽到命令的黑甲軍頓時一凜,齊刷刷的朝朱真按了過來。
早便在客棧中看戲的鄭飛嘴角微微上翹,望了望朱真,露出一臉意味深長的微笑,這傢伙剛才的那句話是想拿自己當擋箭牌,如此人物倒也是個對手。
一聲冷笑,伴隨著一抹銀光。嗖的一聲,一根散發出銀光的暗器穿過了厚重的石牆,朝戰馬上的沐青陽刺去。
毫無防範的沐青陽忽然感覺到了一種死亡的氣息正悄然的降臨,一根銀色斑點鄭在眼前逐漸放大。
“刺~”
冷汗淋漓,沐青陽面色蒼白,全身瑟瑟發抖,一根銀色筷子精準無比的打在了沐青陽的發冠上,發冠發出咔嚓一聲,破碎掉,伴隨著沐青陽的青絲在風中飄零,頗為恐怖。
此刻,所有的黑甲軍都緩過神來,不由得暗自心驚,剛才的筷子如果不是插在發冠上,插在喉嚨上,那此刻的沐青陽便是死屍一具。如果那根筷子插在了自己的喉嚨上又該如何?
鄭飛寒著臉,一步一步的走出客棧門外,原本圍住朱真的黑甲軍們本能性的後退,鄭飛見狀,冷哼一聲,旋即化作一抹殘影,詭異的出現在曹子昂身旁。
“彭~”一聲巨響之後,曹子昂的身體猶若斷線的風箏一般倒飛出去,隨後重重的砸在地上。
戰馬之上的沐青陽也漸漸回過神來,雙目充血,滿目猙獰的望著鄭飛,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少年,居然兩次侮辱於他,他辦不了朱真,難道連個毛頭小子都辦不了?
“愣著幹嘛,這小子企圖殺害朝廷命官,其罪當誅,給我就地格殺。”
黑甲軍(三)
黑甲軍將士聞言微微一愣,旋即若有所思的互相點了點頭,亮出手中的戰刀,瘋狂的朝那個消瘦少年刺去。
清風中的少年,衣衫飄動,泰然自若,眼見著黑甲軍的湧來,面不改色的從懷中拖出一個玄鐵令牌。
此玄鐵令一出,原本衝得起勁的黑甲軍將士立馬愣在當地,全身若篩糠一般,面色蒼白的望著前方的少年。
“黑甲軍乃我龍啟國之軍魂,為鎮國之師。十年來從不曾有過一敗,王安虎,趙小烈,鍾剛,馬天雷,你們四個好大的狗膽。”
衝在最前方的王安虎微微一驚,旋即若有所思的望著眼前少年,半響之後,手中的戰刀無聲的滑落下去,隨後,王安虎面帶羞愧之色的雙膝下跪。
“少將軍”
王安虎的下跪似乎起了連鎖反應,所有的黑甲軍此刻再沒了剛才的氣勢,齊刷刷的單膝跪地,露出一臉羞愧之色。
“少將軍”鄭飛雙眸微微閃動,露出一種哀思,這隻曾今無論有多兇險都守護著父親的黑甲軍,這隻十年來未曾有一敗得黑甲軍,現在竟然成了沐王府的殺人的工具,如果是父親在天有靈,又該多傷心。在自己很小的時候,王安虎等幾人就已經跟在了父親身旁,父親去世了,朝廷忌憚黑甲軍的勢力,將黑甲軍分解為三曲六部,有的混編為親王守衛,有的發配到邊疆鎮國。
“啪~”,又是一聲巨響,王安虎重重的砸在地上,嘴角處留下了殷紅的鮮血,望了望那個充滿憤怒的少年,卻不敢升起半點反抗情緒。
“這一腳不為別的,是為了你們的良心,為了龍啟國的百姓。你們睜開眼睛看一看,如今的龍啟國成了什麼樣子,玉京城的百姓見了黑甲軍如同見了瘟神一般,唯恐避之不及。這就是黑甲軍?王安虎,你大聲的告訴我,黑甲軍的軍魂是什麼?”
“誓死衛國,勇武忠魂。”王安虎露出一臉羞愧之色,雙眸中閃爍著晶瑩的淚花,這八個字自從將軍去世之後,便再沒有機會說起了,所有人都只能在月圓之夜,對著圓月寄託哀思,這些年來,朝廷對於黑甲軍的打壓他們都知道,原因就是因為沒有新的領導人出現,黑甲軍散的散,死的死,早已沒了往日的光輝。
黑甲軍(四)
“大聲點”鄭飛充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