險去賭一個看似很渺茫的機會,但是自己該不該去?如果這次失敗了,孃親會傷心嗎?”
葛雲仍舊平靜的望著前方,這樣的選擇對鄭飛來說很難,十幾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身為幻鳴大陸之首的幻劍宗居然排除大量修士去殺害了鄭飛的全家,帶走了鄭飛的母親,這是一個謎,但是葛雲卻不會去傻到將它揭開,每個人心中都會有一些東西,不願意讓他人知道的東西,不用去勉強,更不用費盡心機去知道,一切都是機緣。
涼風徐徐,天空中漸漸出現了魚肚白,匯聚在山前的所有丹器宗弟子都一陣茫然,宗主和鄭長老兩人獨自在山巔上望著天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沒有人知道,也更沒有人去猜,這次的戰鬥,鄭飛的強勢已經隱隱的讓所有丹器宗的人都有種預感,此人是丹器宗數千年來的第一號天才,以金丹初期的實力硬拼元嬰中期修士也能立於不敗。這樣的人遲早將會帶領丹器宗走向輝煌。
“宗主,這個丹器宗我要了。”沒有多餘的話,看似狂妄的話語配合著鄭飛一臉堅定神色,卻是讓葛雲發出會心的微笑,這不僅是一句話,更是一種承諾,葛雲很清楚這句話所代表的含義,這似乎是一種承諾,一種將眼前千瘡百孔的丹器宗帶向輝煌的承諾。
“走吧,咱們撤”兩人相視一笑,隨後葛雲一臉輕鬆的同鄭飛來到眾人身前。望了望一臉肅穆的眾人,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