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出的感覺。她第一次感到,他這麼在乎她的感受……
不過,這意味著什麼,意味著她離完成任務更進一步,也意味著,離她離開他更近一步。
傅廷東看著她略顯沉重的表情,眸子微微一黯,“你好像並沒有高興。”叉見有扛。
寶樂咬了咬唇。“我高不高興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老公應該會很高興。”
傅廷東黑眸一斂,一把扼住她的手腕,將她反扣在天台的欄杆上,惡狠狠的說:“你這女人,是故意在我面前提他嗎?”
寶樂扯出一抹嬌媚的笑意,瑩白如玉的手指輕輕撫上他的臉龐,在他耳邊吐氣如蘭的說道:“對呀,我想看看,你是什麼反應,會不會吃醋呢?”
傅廷東的嗓音變成危險的低啞:“我吃起醋來,很可怕。”
寶樂彷彿沒察覺到這股危險一般。戲謔的說:“哦?有多可怕?”
妖精!
傅廷東按住她的腦袋,順勢埋頭覆上了她的唇。
該死,這個女人總是有這種輕易撩動他的本事,他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在她面前總是很快就土崩瓦解。
他緊緊地把她往懷裡帶,舌頭撬開她的牙關,蠻橫的在她口裡掃蕩。如果可以,他恨不得這一刻就把她拆吃入腹,佔為己有。
這樣,她就不再是老頭的,不會被其他男人覬覦,而是徹徹底底是屬於他的……
寶樂被他吻得頭腦發脹,美眸媚眼如絲。小嘴微微張著,似乎在刻意迎合他。
傅廷東看著她這副的模樣,只覺得渾身的血往頭頂上湧,他的大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移。從脖頸移到前xiong再移到tun部,當他的手穿過厚厚的裙襬,觸控到一片柔軟時,整個人都快要瘋了。
他雙手一提,將寶樂整個人騰空托起,然後抱著她往旁邊的牆上撞去。
寶樂吃痛的輕哼出聲,微微皺起秀眉。
傅廷東看到她這模樣,生出幾分憐惜,大掌緊緊貼著她的後背,阻隔在她和牆壁之間,減少對她的摩擦。
寶樂被他騰空,只能把他當做唯一的依託,雙手緊扣著他的肩膀,雙tui緊緊jia住他的腰,和他難捨難分的繼續吻下去。
她身上的禮服,早就被傅廷東扯得凌亂不堪,半個香肩luo露在外,刺激著男人的眼球。
寶樂知道,自己現在的這種行徑很荒唐、很mi爛、很無恥,可是,她選擇遵從自己的心。
反正她和他,也不過一場瘋狂遊戲,何必執著於對錯。
享受這一刻的歡愉好了。
沉浸在這個吻中的兩個人,都沒有注意到,躲在暗處的鏡頭,偷偷對她們按下快門……
不知道吻了多久,寶樂終於受不了的推著他的胸膛,臉紅撲撲的,冒著滾燙的熱氣,細聲細氣的說:“夠了吧,難不成你還真想在這兒做啊?”
傅廷東深邃的眼睛裡面有東西閃了閃,還是默不作聲。
他好像,很少會失控成這樣……他把寶樂放下來,動作溫柔的替她整理好頭髮和衣服,“你先下去,我過會兒再走。”
寶樂咬了一下紅豔豔的嘴唇,乖順的嗯了一聲,提著裙子小碎步跑開了。
傅廷東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門口,覺得自己的心境有些難以形容。
他一直覺得性衝動是動物本能之一,和情感無關,可是面對她的時候,他才萌生出一種想要強烈佔有她的衝動。他做出回京南的決定,確實有頭腦發熱的成分在裡面,可是他並不後悔。
她是老頭明媒正娶的女人,他卻妄圖佔有她,這種想法很陰暗、很無恥、很卑鄙、很令人唾棄,可是他不在乎。
他從來也不是個會在意別人看法的人。
他就賭一把,看看他和她會以怎樣的方式糾纏下去……
……
寶樂回到慶功宴大廳的時候,才發現人已經散了一些。
嚕嚕那個叛徒大概是猜到自己會被修理一頓,早都不知道竄哪兒去了。
她尋思著自己呆在這兒也沒意思,不如早點回去,正準備往外走,傅廷臣突然走到她面前,看著她潮紅的面頰,狐疑的說道:“你很熱嗎?臉怎麼這麼紅?”
寶樂心裡一慌,不由自主的摸上自己的臉頰,心虛的說道:“啊……哦,是有點……”
傅廷臣不疑有他,問道:“走不走,我載你回去?”
“不用了,嚕嚕送我就行。”
“一起走吧,正好跟你說個事兒。”傅廷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