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廷東微微蹙眉,似乎聽不懂她的話。
顏藝信誓旦旦的說道:“你放心,我不會嫌棄你的,我會陪著你治好病的!”
傅廷東越聽眉頭皺的越深,“你在說什麼?”
顏藝見他繼續在自己面前偽裝,心疼的抱住他:“東,你不用瞞著我了,我今天見了趙寶樂,我什麼知道了。我想,一定是你工作壓力太大了,才會導致那方面出問題,你身體這麼棒,沒道理不行的。”
傅廷東聽完她的話,心裡已經徹底明白了,同時,臉也徹底黑了。
草,這個趙寶樂!
傅廷東把顏藝從身上揭開,語氣冰冷的說:“你應該搞清楚一件事情,我那方面的確出了點小問題,不過只對你不行,對其他女人還是可以的。可見,你對我已經沒有任何吸引力了。”
顏藝身子一顫,這種話對她來說,又是羞辱又是打擊。
她咬了咬嘴唇,低聲下氣的說道:“東,我們一直都很合拍啊……我們可以再試試,你喜歡什麼樣的方式我都可以配合,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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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我現在根本不想看到你。”
“東……”
“走吧,不然我叫保安了。好歹你跟過我,我不想弄的太難看。”傅廷東直接背過身去。似乎看她一眼都是多餘。
顏藝狼狽的離開辦公室,眼淚不爭氣的流下來。
看著電梯鏡面中的自己,她覺得有些滑稽。她深深的覺得。她被傅廷東和趙寶樂兩個人聯手愚弄了。
她用力擦乾淨眼淚,暗暗握緊拳頭,在心裡發誓,今天的恥辱,她早晚都要還回去……
*
傅廷東回到傅宅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回自己房間,去翻自己的病歷果然。被人動過了。
他就知道,趙寶樂這個女人不會無緣無故就知道那些,一定是翻過他的病例,才會到處胡咧咧。
低聲咒罵了一句,他大步走出房間,直接闖進寶樂的臥房,像拎小雞一樣把她從地鋪上拎起來。
寶樂眨巴眨巴眼,一副受到驚嚇的模樣。
傅廷東惡狠狠的問道:“你是不是去過我房間?”
寶樂心裡一陣緊縮,低眉順目,“沒有啊,為什麼這麼問?”
“沒有?你心虛什麼?”
“誰心虛了……”
寶樂嘴硬的回道,聲音卻沒什麼底氣。
“你是不是見顏藝了?”
“喲。這麼快就知道了,你們聯絡夠密切啊。”
“你都跟她說什麼了?”
寶樂歪頭看著他,懶懶的笑了出來,“你都知道了,幹嘛還來問我。”
她溫熱的呼吸和淡淡的馨香,彷彿一隻爪子撓過他的心尖。
傅廷東勾唇。俯身靠近她。笑容意味不明,“我想,你可能誤會了什麼……”一眨眼的功夫,他就將她壓制在身下,大手遊移著她的身子,“有些事情,不能光看表面,還是親自試過才有發言權。”
寶樂臉上的笑容凝固,試圖推開他,不安的說道:“傅廷東,你要幹嘛?”
傅廷東咬著她的耳垂,嗓音低啞得厲害:“你不是說我不行,感覺到了嗎?”
寶樂先開始還沒有反應過來,當她明白過來他的暗示後,腦袋轟的一下。
感覺到了,他的size那麼可觀,她當然感覺到了。要命,果然他對她還是有感覺的,她就是那個“特定”的人。
這下,她更是急於逃開他了,如果她成了他唯一的獵物,那就太危險了。
她拼命推著他的臉,叫喚道:“傅廷東,我好熱,你快放開我的耳朵。”
他一直含著她的耳垂,她的耳朵要熟了好不好……
傅廷東目光灼灼的看著她,“既然它只能為你行,你就要對它負責到底。”
寶樂狠惡惡地瞪著他,“憑什麼!我才不要!”
她都快無語死了,靠啊,誰要為了一個棒子負責。
“是你讓它變成這樣,你不負責誰負責。”
“是你自己太不爭氣,這麼容易被嚇慫。”盡雙史亡。
“爭不爭氣,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寶樂臉燙得厲害,他怎麼老愛說這些下流話。總不能因為只對她有感覺,就咬著她不放吧……
傅廷東突然問道:“我還沒問你,為什麼到我屋裡亂翻?”
寶樂眼眸一閃,想到顏藝跟她說的話,反問道:“傅